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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斯德哥爾摩【雙性】(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2

分卷閱讀132

    前摳弄那兩個扁平的rutou。張茂“唔唔”地推著他,不想在寢室做這種事情。蔣十安抽出一只手來抓住張茂的胳膊,領著它們掛在自己脖子上,他傾著身體繼續揉張茂,抵住他的額頭喘息:“我想zuoai,可以嗎?”

張茂把腦袋偏過去不看他,蔣十安捏住他的下巴把他掰回來,在他的嘴唇和人中上吮:“好嗎,都兩三天沒做了,想死我了。”張茂的臉因為親吻泛上層粉色,他囁嚅著嘴唇,皺眉低聲說:“你怎么見面就要做。”蔣十安從里頭聽出點埋怨的味道,他生怕自己理解錯張茂下一句就把他打回原形,于是立刻偏過頭吻他的耳朵脖子:“你是不是覺得我只想和你cao逼?”

張茂并不搭話。

“我就是太喜歡你,所以見到你我就受不了,你懂嗎?”蔣十安喘著氣跟他慢慢解釋,他明白現在應該把手放下去規規矩矩說話,才能讓自己的話有點可信度。但他的手一接觸到張茂的身體就停不下來,他掀起張茂的上衣撫摸著他的胸口:“我摸到這,我就停不下來。我一天不摸你的奶子,還有你的小逼小jiba,我就受不了。”蔣十安的雙手在張茂的rutou上慢慢撥動,他勸說著張茂,更是在把自己的里子翻出來給他看:“我不是只想著zuoai,我是因為太喜歡你,所以摸不到你的身體我難受。”他深深喘了口氣才控制住自己別把張茂按在桌子上扒掉褲子,蔣十安默默地說:“我知道你覺得我有病,我都明白。”

他不知道為什么忽然說這些,現在并不合時宜,這些話他曾經想在準備得很好的時候再說出來,但是話已出口又能怎么辦。蔣十安忽然有些挫敗地把張茂的衣服放下去,撐在桌子上說:“我知道你挺……惡心我。其實但凡是要點臉的人,就不會這么纏著你,但是我總想如果我能對你一直好,也許你就會忘了以前那些事情。能原諒我一點點。”他說到后面嗓子發緊,他壓抑著哽咽的沖動好不讓自己像個可憐的白癡,繼續說下去:“也許還能忘記我,忘記我強jian你。”

他終于說出來了,說出來的一瞬間無論蔣十安如何睜大眼睛不讓自己示弱,他的眼淚還是溢出來了一丁點,他立刻眨眼把淚水縮回去。張茂的無聲無息令他他難堪到了極點,他終于感同身受地明白了為什么每次他說什么調侃的話時張茂便會偏過頭去或是離開,因為太難堪,因為太難捱。他低下頭手忙腳亂地收拾著東西,其實什么都沒有,他只不過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也終于輪到他離開了,蔣十安僵硬地想,每次都是張茂不看他的臉離開,現在他要從張茂旁邊走開。他把書包抓起來,低著頭說:“我先去錄音棚了。”他把腿要從張茂的大腿旁邊移出去,卻忽然被張茂擋住,蔣十安的頭猛地抬起來。

“算了。”張茂盯著他的眼睛平淡地說,他的眼球忽然又有點傾斜,蔣十安不明就里,明明他表現得如此平靜為什么斜眼病又犯了,他來不及細想。張茂閉了閉眼睛,再睜開的時候他的眼球恢復正常,可他觸碰著蔣十安大腿的雙腿竟在痙攣。蔣十安看著他按住自己的大腿,然后慢慢地說:“沒什么原諒不原諒的。”這句話在蔣十安問他對桃太郎怎么想的時候,他說過,現在又提起來。

“和你zuoai,我可以的。”

蔣十安的瞳孔狠狠地震顫,他覺得自己都快要患上斜眼病,他癟著嘴巴讓下巴都變成了一顆核桃似的皺皺巴巴,他的嘴角控制不住地往下咧開要哭出來,他用力揚起自己的眉毛,問:“真的嗎?”

張茂沉默地盯著他。

“對不起!”蔣十安忽然猛地撲過去,抱住張茂的身體。他埋在張茂的頸窩里,覺得接吻都是破壞,唯有緊緊擁抱著張茂,揉成碎末,一捧一捧都按進心臟里,他才覺得這一秒值得。

他說完這句之后,張茂的手便輕輕地按在他的脖子上撫摸著安慰他,蔣十安悶悶地呼吸著他身上的味道,說:“謝謝。”

張茂的身體在他的臂彎里抖了一瞬,很輕微,轉瞬即逝,那么快,令他以為是錯覺。

還是做了。

蔣十安俯在張茂的身上起伏身體抽插著yinjing,看著身下捂著嘴巴朦朧著喘息的張茂,有點后悔,但更多的是爽。張茂和他說了這么交心的話,縱然他信誓旦旦不是為了他的逼不做,可不zuoai慶祝也實在說不過去。張茂的yindao里頭忽然夾了他一下,蔣十安敏感地驚呼,捏著他的rutou懲罰:“壞死了,故意夾我!”

他說完擰動自己的腰肢,讓yinjing在張茂的rouxue里頭轉了個來回,把他性感的rou褶全都捅了個遍。張茂大張著的雙腿在他的腰側松了又緊,緊了又松,貼著他皮膚的雪白大腿濕潤滑膩。蔣十安愛不釋手地在他全身撫摸,低下頭親吻他腫脹的rutou。

胯間交纏的聲音濕漉漉的,張茂今天不許蔣十安玩他的陰蒂——蔣十安知道為什么,但他才不要照做。他捏了一會張茂的rutou,就伸下去用指腹摩擦他的guitou和陰蒂,張茂雙手都搗著自己的嘴,根本分不出神來管他。拉著窗簾的床鋪上很暗,只有頭頂那泄出來一丁點燈光。蔣十安把整架床都干得吱呀吱呀響,張茂不敢松開手制止他,只能對抗著快感狠狠搖頭。

蔣十安就愛他這種控制不了自己神志的樣子,他在張茂的洞xue里插地暢快,挺著腰一通亂來。

忽然,旁邊他原本以為空無一人的床鋪上,一個人忽然翻身,朦朦朧朧地問:“蔣十安?你回來了?”

蔣十安感到身下張茂的yindao猛地縮緊,他被勒地渾身發抖,也只好捂住自己的嘴狠狠換氣,不讓呻吟聲漏出來。季嘉豐奇怪地叫了他兩次,蔣十安才平復呼吸,慢慢把自己從張茂的yindao里拔出來,回頭悄悄檢查著床簾,沒有一點縫隙。他猛地松了口氣,回道:“是啊!你怎么在啊,我都不知道!”

“哦,我發燒了,”季嘉豐的聲音鼻音很重,“我吃了片藥睡覺呢,你干嘛呢,床那么晃。”

一聽是發燒吃藥睡著,蔣十安心里大石頭落地,他擼著自己高挺的yinjing,用口型跟張茂說著“沒關系,一邊吊兒郎當地跟季嘉豐說:“擼管呢。”他晃動手的動作故意夸張地弄出水聲,季嘉豐立刻在那頭惡心地說:“嘔!別擼了啊,再弄我他媽真的要報警了!”

他說完這句話就猛烈地咳嗽起來,接著有氣無力地說:“你擼吧,我腦袋好他媽痛,睡了。”

這么折騰了一回,蔣十安的yinjing早就軟下去,他回過頭,張茂已經把上衣什么的都穿好了,正叉著腿低頭用紙巾擦著身上的液體。如此重要的一場性愛,竟然一次都沒射精就要結束,蔣十安簡直覺得自己白硬了。他恨不得翻過去猛捶季嘉豐這個賠錢玩意兒,抓著他的領子大吼“還給我”!然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