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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暴的抽插幾乎讓張茂的yinchun都跟著塞進他的yindao里,他弓著腰竭力躲避過度的快感,蔣十安將他狠狠桎梏在雙臂之下的感覺終于讓張茂難堪地抽泣:“松開我……松開我,我要尿了……”蔣十安干到興頭上根本聽不見這些,他撫摸著張茂眼角的淚水,臉上浮起暴虐的猙獰表情:“尿啊!那你就尿在床上!”他掐著張茂的yinjing,手指在他的馬眼上揉搓,張茂真的要尿,手掌里的yinjing漲的發熱。他挑撥的動作讓張茂又哭又叫:“別摸那!不行!真的不行!”“有什么不行的?就尿我身上!”蔣十安幾乎將他嵌入床墊,他瘋狂的抽插動作讓床上的帷帳都跟著顫抖,巨大的床被他夸張的動作移動床腳,在地上發出刺啦刺啦的響聲。他跪在床上把張茂的屁股整個抱在自己大腿上,捏著他的小jiba上下taonong:“尿啊!”yinjing在張茂身體里最敏感的部分擊打,他憋尿憋到額頭上青筋突突直跳,猛地一下狠到極點的沖撞,張茂抓著床單仰起頭尖叫:“啊——!”淺黃色的水柱從他的馬眼里噴射出來,直沖沖地擊打在蔣十安結實的腹肌上,然后順著肌rou輪廓流淌而下。張茂不停地尿,腥臊味兒立刻充滿了整個臥室,張茂終于難堪地用手臂遮住眼睛哭了起來。“沒事,噓……”蔣十安射在他的身體里,趴下去不顧渾身都是尿液吻著張茂全是淚水的嘴角,“尿就尿了,沒事的。”張茂根本不理他,蔣十安淺薄地以為他是惱羞成怒而已,于是俯下去抓住他滿是尿液的yinjing,放進嘴里吮吸著,腥臊的味道不但沒讓他嘔吐反而讓他覺得眼里的張茂愈發性感的令人發狂。蔣十安神經病一般吮著張茂的yinjing,舌尖從里頭搜刮殘留的尿液,他來回舔著張茂的莖身,終于全部弄干凈。蔣十安從他的下體抬起頭正伸出舌頭給他看他不嫌棄張茂,連尿都敢喝個干凈。張茂卻已經坐了起來,反手狠狠甩了自己一巴掌。第45章五感閉塞“你又干什么!”蔣十安撲上去抓住張茂的雙手,他氣得說不出話,只想狠狠抽他,更想狠狠抽自己。張茂的臉很白,性愛染上的紅瞬間消失,只余下那種慘而痛的白色,慘白慘白,好似硫磺熏過的白紙。白紙上漸漸浮起一個五指印,輪廓清晰,滲著紅。蔣十安心里難受極了,他抓著張茂的手抽自己的臉頰:“你有什么不高興,就抽我!”他的腹部發癢,低頭一看,是剛才張茂尿上去的東西順著他的腹肌流下來,所以癢。握在他手心里的張茂的手,卻無力極了,幾秒鐘前在臉上抽的脆響的手,仿佛不是這一只。他的手腕在蔣十安的手心垂軟地搖擺,將要斬斷一般。蔣十安最受不了他這個樣子,讓他想到張茂剛從醫院回來時。他站在床前逗他,也不敢靠近,只站在幾步遠的地方,拿著一個游戲機跟他說話。張茂看也不看,他從來不愛看的,可是從前高中時,他偶爾也要斜眼瞧蔣十安幾次,但他懷孕后,就連一眼也不看。蔣十安希望他跟自己說話,好話他不指望,他只指望他們有互動。然而這也做不到。蔣十安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臉頰上,捏著手指往自己的rou里摳:“你不舒服,都是我的錯,我不該弄你。”他按著張茂的指甲,臉上生痛,也許破皮了,也許只是他嬌氣。張茂一雙眼睛輕飄飄看著他,過了許久,終于掙扎起來:“松開。”蔣十安失了力氣似的撒開手,垂在臟污的床單上。手掌下的床單又濕又涼,現在他的鼻端終于聞見了那種咸澀的尿sao味,不好聞。情動時覺得無妨的東西,待到情欲冷卻,卻是如此惡心。好似張茂待他,蔣十安扶著張茂去浴室洗澡,他呆呆坐在浴缸邊緣看著他神經質地一遍遍洗身上的尿液。蒼白的身體被他粗暴的揉搓虐待出了紅色,他卻還在往上擦泡泡。張茂對他從來是這樣,只在床上和他說幾句話,也無非是“快”和“慢”,仿佛他是個張茂養著的解決性欲的傀儡,唯有令他的逼不舒服的時候,才會這樣子命令著。何必呢,蔣十安看著他又沖了一遍,腹部被他抓出了一道道的紅痕,他似乎終于覺得干凈了,臉上的表情松快了許多。他其實總沒有什么表情,但蔣十安因為跟他長久的相處,從他皺眉,耷拉嘴角的細微變化,就能察覺他的不快或是放松。“你洗吧。”張茂從他身邊經過,身上帶著熱氣和沐浴露的香氣,蔣十安輕輕點頭。他聽到張茂在屋子外頭整理床鋪,窸窸窣窣的,他沒有走。這個認知讓蔣十安高興,他打開噴頭坐在水流下,高興之后唯有無盡的空虛。他感覺自己變了,他以前還覺得能想象和張茂好的樣子,想他們的未來,幻想有一天張茂能抱抱他們的孩子。現在,他卻忽然覺得看不懂,也看不到。也許是時候放棄了,一個可怕的想法在他的腦袋里劃過,也許是時候放開他讓他走。僅僅是想了一瞬,蔣十安就難過地在水下趴倒,他不知道是水沖進他的鼻腔,還是什么讓他的鼻子里頭發痛發酸,只想流淚。他不要,蔣十安抓著身旁的扶手激烈地呼吸,他才不要。他在水下來回搓自己的臉,水沖刷在臉頰上,他的臉皮生痛。他輕輕碰了碰,指尖上的血液被水沖走,他后知后覺臉頰被摳破了。他不在乎,他什么也不在乎,從前他最在乎他的外貌,即便是他mama也不能碰他收拾好的發型搓他的臉。可他捏著張茂的手指,摳破自己的臉。“你在干什么?”張茂忽然走進浴室,推開淋浴間的門。蔣十安猛地從地上驚醒,爬起來看著他,他穿好了睡衣,原來不是要走。蔣十安皺著臉不讓自己表露情緒,他把頭發往后抹過去,說:“沒,就洗洗。”張茂并沒有離開,而是站在外面看著他。蔣十安沖著水,趕緊結束洗澡,從里面跨出來,伸手去抱他:“對不起。”張茂閃開一點:“你太濕了。”“我怎么覺得這句話好調戲。”蔣十安可悲于自己廉價的情緒,張茂跟他說上一句他就很舒服,但他無法控制。他站在張茂面前擦著身體上的水珠,故意把粗大的下體在張茂面前抖動:“我又要刮毛了,癢癢。”張茂居然低頭看了那一會,點頭同意:“是。”這下蔣十安竟然不好意思,他趕緊用浴巾遮住,扭捏地把張茂往外推:“睡覺了,好困。”兩人在床上躺下,張茂背對著他,從蔣十安的角度依然能看到他側臉上的一抹紅痕。他猶豫再三還是靠上去,從背后抱住他,手指輕輕劃那一道傷痕,低聲說:“你下次別打自己,好嗎?”過了許久,他以為張茂睡了,卻聽到他輕輕地回:“嗯。”“太好了。”蔣十安緊緊地貼著他,張茂的身體總是涼呼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