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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鐵箱里翻出來過母親的孕期日記,每一天都會清晰地記錄清楚“毛毛今天踢了我一腳”,“今天去產檢醫生給我看了毛毛的手指頭,我數了一遍又一遍,是五根手指呢,真是健康的孩子”,“毛毛很聽話,半夜不吵我”這樣的話。她對未出生時的張茂,產生的母愛是蓬勃而生機的。生出來這樣的怪物之后,結果不用一再強調,張茂不是祥林嫂,無論跟多少人說多少次母親拋棄他的悲慘故事,母親也不會回來。話是這么說的,但當他看到蔣十安對待他mama不耐煩不尊重的態度時,他還是不由自主地開口——他人生里為數不多不能忍耐的事情有一件就是這個:“你跟你mama為什么那么講話。”蔣十安剛把門甩得砰砰響,在客廳里暴跳如雷地抓著頭發大罵:“煩死了!”他抓起茶幾上的煙灰缸習慣性地要往地上摔,張茂站在旁邊看著他動作,耳朵自動緊張起來等待著巨響。然而蔣十安舉起來幾秒鐘之后,忽然放回茶幾上。他雙手的拳頭攥得很緊,僵硬著腳步走進了浴室。浴室門還沒帶上,張茂就聽到里頭有扇耳光的聲音。他其實并不害怕,但常年挨耳光的遭遇令他聽到這種手掌心抽在皮rou上的聲響就不由得腿腳抽搐,心跳也喪失了穩定的節奏。張茂仍在住院時,就發現蔣十安漸漸染上了抽自己巴掌的毛病,他實在有些摸不著頭腦:這是抽別人沒有快感了改成抽自己了?張茂在客廳站了幾秒鐘,那噼啪的聲兒驟然停了,他抬頭看浴室門:蔣十安從里頭若無其事的走出來,跟散步似的假裝輕松,可惜臉頰上一邊一個五指印出賣了他的若無其事。他抹了一把自己的劉海,一下就看到張茂站在面前,有點呆滯地看著他,他立刻有些惱怒地說:“看什么看?”張茂搖搖頭。“再看小心我……!”蔣十安猛地舉起拳頭,可那碩大的拳頭只升到肩膀高就凝滯住了上升的動作,他氣沖沖地轉身又跑回了浴室。巴掌聲再次響起,張茂遲鈍地意識到,這仿佛是他控制情緒的一種方式。這方式可太奇怪了,張茂想,他難得地癟了癟嘴不置可否,扶著自己的肋骨走開。暑假作業耽誤了很多,馬上又要開學,他得趕緊寫完。張茂坐在蔣十安的書房里寫試卷,耳邊那煩人的聲音漸漸停歇,他呼出一口氣,拿過桌上蔣十安打開放在那兒的氣泡水喝上一口。這一切行云流水般做完后,他才驚覺自己在蔣十安家是不是太自在了一點。張茂捏著筆注視綠色瓶子里頭不斷上升的幾顆氣泡,感到自己實在是個悲哀的賤貨。不過因為住在這個舒適豪華的家里不到一個月,就開始把這里當做自己的居留地了嗎。他不由得提醒自己,你是沒有家的人,竟然還在別人的房子里玩起過家家的游戲。他回頭看了看一臉垂頭喪氣從浴室里出來的蔣十安,他惡毒地對蔣十安這種莫名的輕微自殘行為感到快樂,他真應該自己好好揍上自己幾拳,嘗嘗那被毆打到吃飯都會胃部抽痛的感覺。他當然沒有原諒蔣十安,要是這么一點小小的恩惠就能讓他摒棄蔣十安多年如一日對他的欺凌,強jian,凌辱,那么他自己就是這個世上最賤最賤的賤貨。到了地下都不能完整地作為一個人直視他被活生生氣死的奶奶。但是,他也要為蔣十安說一句公道話,張茂拿著筆在試卷上又寫起來,蔣十安走進來了,他斜眼瞥了他一眼,想:那公道話就是,現在他確實不想死了,一點都不想,他總有一天要宰了蔣十安。也許他現在還很孱弱,但沒有關系,他會花比十年二十年更長的時間,醞釀著殺死他的方法。“你寫什么?”“數學?!睆埫痤^看他。“我看?!笔Y十安彎下腰把腦袋伸到他的腦袋旁邊,他那過長的頭發就掃在張茂的臉頰上了,張茂側過一點頭靜靜看著他少女一般姣好的側臉線條和那透著紅潤的嘴唇,心想,這樣的人渣竟然長著一張美麗的臉。“你這寫錯了,笨?!笔Y十安把他整個從后面圍起來,抓著他的手在草稿紙上寫寫畫畫,嘴唇就貼在他的耳朵上說話,吐字時唇瓣不時接觸到張茂的耳垂,仿佛在吻他。張茂眼睛根本沒看試卷和草稿紙,他只看著蔣十安,玩味地想,為什么一個長著他這樣平淡面孔的人會有個逼呢,非要看的話,難道不是蔣十安長一個更加合適嗎。如果蔣十安有個逼,他恐怕會直接被父母親扔掉吧,畢竟他們家這么大的企業,生個畸形的孩子不出一月就會人盡皆知。蔣十安會在孤兒院長大,或許從小就會因為漂亮而被孤兒院的護工猥褻強jian,一直到青春期來了月經懷孕墮胎。那些牙齒發黃腆著大肚子渾身體臭的老男人會娶他嗎,當然不會。他可能會被活活打流產,或者cao流產,最后成為那種四十塊錢上一次的最低等妓女,連碼頭工人都嫌臟不愿意買他。他為自己這種無恥而低劣的想象竟然感到了洋洋得意,一股舒暢的暖流順著他的渾身流動。蔣十安根本不明白在短短的兩分鐘內,張茂的腦袋里對他進行了怎樣惡毒殘暴的詛咒,他抬頭看著張茂有些怔忪的臉,側過臉親了上去。他真的好喜歡張茂。他發呆的樣子真是又傻又可愛,蔣十安的嘴唇在他無動于衷的唇瓣外輾轉反側,舌頭陶醉地舔舐著他的牙齒。張茂在他家生活的一個月,蔣十安感到無比快樂。他不由得希望張茂能這么一直住下去,跟他在一起就像結婚的夫妻那樣在這層樓過著小日子。想到夫妻兩個字,蔣十安不由得輕喘一聲,這個想法太讓人害羞了,他摟著張茂的脊背加深吮吻,幾乎要把他按在自己的胸腔里。雖然蔣十安沒有想過結婚,但是如果和張茂結婚的話,他會面無表情卻準備好水果給他吃嗎,會不露聲色卻悄悄懷上個孩子,直到瞞不住了才告訴他,然后讓他欣喜若狂嗎。他現在就想和張茂生孩子。他希望是個女兒,那樣的話他就可以給她買一堆漂亮裙子,每天都給她換兩套。蔣十安想到“生孩子”三個字就yuhuo難耐,張茂骨折的一個多月來,他根本就沒有好好弄過他的小逼,連吸都吸的不帶勁兒。他的嘴唇離開了張茂的嘴唇,咂咂嘴回味著腦袋里小逼的味道,心想現在才下午兩點,做上一次完全可以。如果張茂的肋骨痛,他就輕輕地弄。他跟條泥鰍似的順著張茂的身體溜了下去,趴在他的大腿上,他一這么動作,張茂就知道他是犯賤又饞自己的逼了,于是放縱地打開大腿。他在蔣十安家只穿著件蔣十安的潮牌大T恤,里頭就套了個內褲,胯下空空蕩蕩,走路都灌風。蔣十安美其名曰不要碰到他身上剛愈合的那些傷口,其實心里想的什么他倆都心知肚明。張茂不知道自己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