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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丫鬟宅斗指南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

分卷閱讀34

    秦雨青起身走動,扶著肚子說:“如果老爺認為我有jian夫,這孩子不是明儼的,還會與我在此處閑談嗎?”

    “說的對,雨青,你變得口齒伶俐,聰明睿達了。我也不信那封誣蔑你的信。但事實擺在那里,字跡與你的相同,所以我必須公平處事,以免人家背后饒舌,說我偏袒。只能委屈你了。”鄭飛黃解釋。

    進而為她鼓勁:“不過你在此處,我相信,有你meimei的魂魄陪著,還有腹中的孩子伴著,什么都不會害怕,是嗎?”

    秦雨青說:“我怎會害怕這里,不過我讓老爺為難了嗎?”

    “雨青,聽你的語氣,還在記恨我?”鄭飛黃誠懇地說,一直看著姱容修態的秦雨青,卻得不到她的眼神回復。

    秦雨青只不屑地瞄了他一眼:“老爺覺得我應該感謝你嗎?”

    “我無顏要求你感謝我什么。只是回想起幾個月前,你們姐妹兩在鄭家門口乞討,我確實是因一己之私收留你們在鄭府做浣衣女。”鄭明儼回憶著:“那時,我強迫自己說,這是出于善意,實際上是生了愛意。后來……”

    “后來的一切,直到今日的處境,都是拜老爺的當日的善心所賜。”秦雨青積羞成怒:“雖然我meimei那日快餓死,是老爺的收留讓她多活了幾日。但最后也是因為老爺你,對我凌辱,被她知道,她的病情哪受得了?只能因愧對我而自了了。”

    “我救了你,也害了你。后來你因明儼而離開了樂山別院,與他成了無名有實的伉儷,鄭府上下的人,都是對你言語中傷,各種侮辱,詆毀,嘲弄相繼而來,倒是讓你變得越來越堅強了。”鄭飛黃回憶最近關于秦雨青的一切:“雨青,蠟燭快燃完了,再點一根吧。”

    秦雨青點了一根蠟燭,說:“看來老爺是想長談了。老爺,我并不在乎那些言語中傷,雖然,你也是其中之一吧,但你也不必介懷。我已經習慣了,麻木了。”

    “雨青,我從未像他人一樣言語中傷你。自從在鄭府門口遇見乞討的你,至今,都是我對不住你。雨青,我無法還你一個meimei,只能以錢財彌補你。但求你不要傷害明儼,我看得出,他是真心喜歡你的。”鄭飛黃以一個父親的姿態,祈求說。

    卷一 第六十九章 深夜長談

    秦雨青覺得奇怪:“老爺多慮了吧,我都為明儼懷上孩子了,怎么會傷害他?”

    “讓明儼愛上你,對你來說,是件手到擒來的事。但我還是請你說句實話,你是不是為了報復我,才這樣做?”鄭飛黃此時顯得父愛般慈祥:“他是我最器重的長子,就算我犯下的錯,該遭天譴,也不許任何人傷害他,雨青,我這是在命令你,也是在求你。”

    “老爺,你放心,明儼不是多次說他和我一見鐘情嗎?我怎么會傷害他呢?”秦雨青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撒了謊,但她自己也不確定會不會做出對鄭明儼不利的事情。

    鄭飛黃也稍微心安了些:“但是你心中,還是對我曾經的丑惡行徑無法釋然,對嗎?若當初我只是純粹地善意收留你們姐妹,或許會成就你和明儼的一段美好姻緣。但如今,你們的恩愛中夾雜著我的丑陋,我該如何摸去你心里的雜亂呢?”

    “老爺,這個就說不定了,美好姻緣?我的身份,難以成為明儼之妻。我明白自己的身份。”秦雨青垂頭喪氣,轉移這難以預料的話題:“老爺,你今夜來到樂山別院,是特意為了敘舊的嗎?”

    “一半為了與你敘舊致歉,另一半為了悼念書墨。”鄭飛黃聲音哽咽了。

    秦雨青見他神色黯然,說:“看來老爺對三夫人有一番情意。”

    “我的幾位夫人,都是我在經商路上,為了與其他商家合謀盈利而娶的,就像是兩國之間為了平定番邦而嫁娶的公主。唯獨書墨,是我用了真情的女人。她出身書香門第,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像我這種久經商海的俗人,覺得她是世俗之外的女子,素雅高潔,不同于那些庸脂俗粉,只是她性情有些孤傲,可能是恃才傲物吧。”鄭飛黃用情訴說著他的三夫人,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何會與秦雨青說自己的思念,但鄭府里,他也不愿向任何人訴說。

    秦雨青看鄭飛黃的悲思,對他少了一點怒氣,問:“老爺,照您這么說,依三夫人的性情,是不愿屈尊為人妾的,為什么……”

    “她家道中落,父母兄弟貧寒,才委身于我為妾,為的就是讓她的娘家過的殷實一點。我一直覺得自己虧待了她,也幫過她娘家不少,她也感恩于我。但我知道,她平日對我只是虛與委蛇,在她心中,我對她,只有恩,沒有情。可即使如此,我也不怪她,只希望她給這世俗之家帶來些書香氣息。就像你,給鄭家添了一絲純凈。”鄭飛黃這番話,在秦雨青眼中,像是發自肺腑的。

    秦雨青五味雜成:鄭飛黃,你若知道曾經的書香女子三夫人蔡書墨與他兒子鄭世渡的陰謀,不知你會作何感想。但是我不會告訴你的。

    秦雨青謙辭:“老爺高看我了。老爺,既然你曾那么愛三夫人,為何不顧她性情孤傲,自尊不容玷污的性格,罰她住在這人人畏而遠之的樂山別院呢?”

    “我知道她的性情,但沒料到她的自尊心會強到這樣,一點屈辱就……”鄭飛黃說不下去了,還拿出一塊女子用的絲巾抹淚。

    鄭飛黃一個為人之父的男人,用女子的絲巾,真不知他是什么心思?不過那塊絲巾怎么那么眼熟?秦雨青想著,稍微伸過頭去,看那塊絲巾。鄭飛黃連忙收起來。

    秦雨青也沒再想那塊絲巾,她想到三夫人的死雖歸咎于三夫人自身,但畢竟與自己有關,鄭飛黃又悲傷不成樣,秦雨青心中難免又一絲歉疚:“老爺,三夫人自了,源自于她的自尊過強,您不必太自責。”

    “是嗎?那你也是個自尊心強的人,又是如何面對來鄭家后的種種屈辱的呢?”鄭飛黃問。

    秦雨青漠笑:“老爺,我們全家就剩我一人了,我怎能因為不堪受辱而做出自裁之事呢?恕我說句不敬的話,三夫人的兩個兒子還需教導,她這樣做,看似受辱,實則出于自私,完全對不住她的兩個兒子。而老爺你,我想說的是,你對三夫人,更多的是崇敬她的才情罷了,愛意沒有老爺所想的那么多。如果老爺真的深愛三夫人,她就不會走上絕路了。”

    “說出了一番道理,像是這么回事,但我終究還是對她不住。不過你說出這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