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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男神命令我倒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

分卷閱讀2

    幸好雙方已經(jīng)協(xié)商私了,要是真走司法程序,結(jié)果就不好說了。”

“什么叫結(jié)果就不好說了?那群人帶著棍棒上門催債的時候,強(qiáng)行搜我家的時候,追著我滿街打的時候,他們就不用負(fù)責(zé)了?”

劉升微微一愣,臉上露出疑慮的神情,“有這種事?”

吳思源也有點不相信地問道,“那人就沒交代嗎?那群要債的流氓要不到錢要對我朋友動手,多虧了他在街上見義勇為,就算打架打得激烈了點兒,出發(fā)點也是好的啊!”

劉升皺皺眉,“小源,你說的這些事情,我們還真不知道,那小子進(jìn)來以后一句話也不說。”

陳未垂下腦袋,“是我不好,有情況沒及時反映。”

走出派出所,兩人失望而回,吳思源拍拍身邊人的肩膀,“好了,別多想了,恩人沒事兒就行,大不了下次見面撲上去磕三個響頭,再以身相許啊。”

陳未不以為然地翻了個白眼,他又沒有遺傳到老娘的美色,就算以身相許,人家也不一定笑納。

吳思源扒住他的脖子,低聲囑咐道,“哎,這事兒過去就過去了,能不提就不提了,我表哥說他們馬上有新領(lǐng)導(dǎo)走馬上任,這個節(jié)骨眼上出現(xiàn)工作失誤總是不太好。”

陳未知趣地應(yīng)了一聲,不再多想,媽說,人一輩子要遇到的人太多,有些能留下名字,有些能留下影像,有些能留下傷疤,但大多數(shù)都不過匆匆一面,擦身而別,那個人大約也是這樣吧……

他知道自己后悔了,他一點兒也不想這樣,他想記下點什么,比如名字,比如影像,就算是傷疤也行。

人可以停在原地,但生活卻不會為誰止步不前,他曾問過媽,“你一點兒也不喜歡我,為什么還要養(yǎng)大我?”

記憶中,那女人叼著煙卷,笑得一臉薄情,“總要有根線拽著我,不然說不定哪天我就飛走了。”

他那時不懂“飛走”是什么意思,直到她真的飛走以后,他才明白,原來媽對他來說也是一根線,那根線沒有了,他和這個世界就斷絕了最后的牽連。

作者有話要說:

我還在,謝謝大家(^.^)

第2章公交色狼

只要有時間,晚上十點以后,陳未都會隨身帶著個大塑料袋到公園里溜達(dá)一圈,因為晚上是小情侶幽會的好時機(jī),而這個時候園里的保潔又已經(jīng)下了班,他每次來都能撿到不少能賣錢的飲料瓶。

公園里有座廢棄的滑梯,因為設(shè)計得不好,建的時候又失誤,成型后既高又陡,孩子們都不敢玩,他提著一大袋子空瓶從滑梯下走過,一不留神卻叫從天而降的一只叫人捏癟的易拉罐砸了腦袋,他趕忙撤遠(yuǎn)了些,仰頭望過去,這才瞧見滑梯最高處的平臺上坐著一個醉鬼,而且要命的是,醉鬼不是別人,就是前些天被他恩將仇報的救命恩人。

他下意識悶頭想走,可沒走兩步,又被人拿空罐砸中了腦袋,他氣憤地頓住腳瞪回去,“干嘛砸我?”

“我叫你走了嗎?”

聽著對方理直氣壯的語氣,他心里打鼓,天這么黑,又離這么遠(yuǎn),應(yīng)該不會被認(rèn)出來吧?

“你這人!你喝多了吧?”他說著扭頭又要溜,可腳跟還沒抬起來,喝空的易拉罐卻又接二連三地砸過來,而且一砸一個準(zhǔn)兒,砸得他嗷嗷叫。

他氣不過,扔下袋子轉(zhuǎn)回去,“我又沒招你,你老砸我干嘛?”

那人靠在欄桿上,醉得東倒西歪,“小鬼,你叫什么名字?”

“陳未,未必的未。”

平臺上面的人微微一笑,“為什么不是未來的未?”

他忍不住皺起眉頭,“你問題怎么這么多,凡事有未必,不一定人人有未來啊。”

“這話誰跟你說的?”

“我媽。”

對方?jīng)_他晃晃手里的灌裝啤酒,“我酒喝完了,你去給我買。”

“你都喝成這樣了,還喝?我不去,我沒錢。”

那人聽了抬手在自己身上尋摸兩遍,“那算了,我好像也沒了。”

陳未那天從派出所出來時就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名字,“你叫姜城,對嗎?”

“你是怎么知道的?”

陳未不答他,“你胳膊還疼嗎?”

“你怎么知道我胳膊疼?”

陳未還是不答他,“我走了。”

“你走了我怎么辦?”

“你回家啊。”

姜城不說話了,陳未聽到有人喊他的名字,趕忙三兩下?lián)旄蓛舻厣掀吡惆寺涞囊桌蓿愕揭贿叺臉溆袄铩?/br>
直到找來的人一邊抱怨一邊把醉鬼扶下滑梯帶走,他才獨自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那晚之后,他像著了魔一樣,每天晚上都有意無意往公園去,但卻只能撿到空瓶,再沒見到醉鬼。

只不過,宜城太小了,他雖然沒能再在午夜的公園里陪他說醉話,卻總能在很多個不經(jīng)意間捕捉到他的影子。

他忍痛花了一塊錢,擠上1路公交車,他哪兒也不準(zhǔn)備去,只因為遠(yuǎn)遠(yuǎn)瞧見救命恩人在車上。他拼命擠到那人身邊,把他跟一個罩著皮圍兜,滿身血水的魚販子隔開,下午6點的公交車總是很擠,而且一站比一站擠,擠得他時不時就得拿腦袋撞下他的后背。

恩人身上的味道很好聞,皮膚的熱度透過薄薄的衣服滲進(jìn)他繃緊的神經(jīng),把他的心情也搗鼓得又酥又軟,幾乎貼靠在一起的身體隨著車廂的晃動羞恥地推擠摩擦,他的心跳得很快,車廂里缺氧,他腦子也有點兒發(fā)暈,卻只能張著嘴貼著他的背呼哧呼哧地喘。

汽車停在終點站,沒等他在司機(jī)高水平的急剎車下站穩(wěn),被他擠了一路的人,已經(jīng)揪住他胸前的衣服徑直把他拖下了車。

終點站差不多已經(jīng)到郊區(qū)了,路也不好走,那人兇巴巴地連推了他兩下,“公交色狼是吧?”

陳未沒聽過這個詞,也想不出有多猥瑣,所以特別無辜,“我沒有!”

“色了老子一路還沒有?”

“那……那你想怎么樣?動手還是動口?”

姜城氣笑了,“動手我怕一巴掌把你打死了,動口你看你身上有下嘴的地方么?”

“那怎么辦?”他話音剛落就被人提著褲腰按在路邊的草窩里,屁股上“啪啪啪”連著挨了幾巴掌。

天還熱,校服褲薄,一點兒也不禁打,對方手勁兒又大,陳未疼得眼淚汪汪直叫饒,“我下次不敢了還不行么?”

“今兒碰見我,賞你幾巴掌,換了別人,弄不死你。”

陳未低聲回了一句,“別人我才不跟呢。”

姜城沒聽清,“你說什么?”

陳未反正不敢再說一遍,只好忙不迭服軟,“我說……知道了。”

姜城瞧見他校服上濕了一片,身上還飄著一股子魚腥味兒,頓時嫌棄地撒開手,“你身上搞的什么東西?”

陳未照實說,“你后面是個魚販子,這個點兒估計是去飯館結(jié)賬要錢,要不是我擠過去,肯定都弄你身上了。”

“這么說我還得謝謝你了?”

陳未不吭了,姜城也不再理他,起身自己走開。

陳未爬起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