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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流光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6

分卷閱讀196

    爺也認不得真了,故而叫奴婢過去看看。”

    宣惠忙問道:“那姑姑覺得兩人可有相似?”

    旌云想了想措辭,這才開口道:“若說眉眼,人說得多了,心里存了個影兒,看著也就像了。要奴婢說,大概也就有那么一二分相似吧。倒是神態舉止,有淑妃娘娘當年的溫柔模樣。”

    “還又多了兩分俏麗。”她剛說完,又趕緊補了一句。

    站在一旁的吳嬤嬤笑道:“你這話說得可真是!明明白白就是說不像,曲里拐彎地繞得人頭暈!”

    旌云低頭笑道:“端的像不像,還是王爺說了算。”

    宣惠心中一動,那就是梁瓚覺得像了,看來他打算認下這門親。

    她與楊云舒坐著,一同吃茶說話,等著梁瓚帶李家人來內院。可左等右等,卻是梁瓚自己回來了。

    他一進門看見宣惠在,便笑道:“多謝meimei借了旌云姑姑過來,不然還真是認不準到底是不是親戚。”

    宣惠忙站起來還了禮。楊云舒在一旁問道:“王爺怎么沒叫我們出去認認親?”

    梁瓚笑道:“我看今日天色不早了,本該留他們在東園住,可外院只剩阿元空出來的一個住處,他們一家三口住著有些小了。內院里頭,宜兩樓倒是不錯,可舅舅住內院也不方便。我便叫人到外頭給他們另尋了住處,先湊合著。這兩日在城里給他們置辦一處宅子就是了。”

    楊云舒點點頭,笑道:“王爺安排得很是妥帖。那明日宣惠我倆就去登門拜訪舅舅舅母吧。”

    梁瓚笑著搖搖頭,說道:“李家是布衣小帽,論理,我這一聲‘舅舅’已經是逾制了,不過是仗著如今自己當家做主,隨心所欲罷了。可再怎么樣,也不能叫你跟宣惠去拜訪他們。我已吩咐了明日在東園擺個家宴,到那時再見也不遲。”

    宣惠心中覺得不妥,可看梁瓚滿腔歡喜,也不便再說什么,便帶著旌云告退了。

    宣惠走后,梁瓚叫**母把兒子抱過來,自己接到懷里一邊逗著,一邊向楊云舒感慨道:“我只說此生再不能為母妃盡孝,頂到天也不過是日后回到京城給母妃追封皇后,沒曾想老天竟把舅舅一家送了過來。”

    楊云舒手里端著碗蛋羹,追著兒子的小嘴往里喂,口中笑道:“既然是老天垂憐,王爺日后善待舅舅一家便是。”

    梁瓚點頭道:“那是自然。我未必能保得他們有多富貴,但總不至于再受往日的流離之苦。”

    他正說著,聞著妻子手中的蛋羹甚是香甜,便也要吃。

    楊云舒笑著往他嘴里送了一勺,嗔道:“還沒見過從兒子嘴里搶吃食的父親呢!”

    梁濯見有人搶他的吃的,連忙沖母親張嘴,示意自己要吃。一口口蛋羹下肚,他便掙扎著要下地去玩,梁瓚彎腰把兒子放下,自己笑著進了西間的書房。

    片刻后,梁瓚又走了出來,問道:“今日有人動了書房的東西么?怎么少了好些?”

    楊云舒忙笑道:“今兒個上午,側妃言語有些沖撞薛太太,臣妾罰了她在繡綺閣抄五十遍。因怕側妃那里筆墨紙硯不夠,就從內書房拿了些過去。”

    梁瓚疑惑道:“薛太太?哪個薛……”話未說完,他自己先明白過來,“哦,你說阿元媳婦錢氏啊。妙言跟她有什么過節么?”

    楊云舒笑道:“臣妾也覺得詫異,荔娘在東園住的那些日子,兩人都很少碰面。也不知怎的,側妃今日說話就有些口沒遮攔,偏偏宣惠和孟夫人也在,鬧得大家都怪沒意思的。”

    梁瓚不悅道:“她有時候就跟吃了槍藥似的,說話不防頭,叫她抄書靜靜心也好。不過這筆墨紙張從庫房里拿些過去就是了,作甚要從內書房拿?你也知道我的東西不好叫人亂翻。”

    楊云舒聽見這話,忙起身告罪:“王爺莫要生氣,是臣妾疏忽了。”

    梁瓚道:“不是怪罪你,我是說……”

    他還沒說完,吳嬤嬤上前笑道:“王爺容老奴多嘴一句。當時側妃對王妃十分不敬,句句帶刺,王妃說什么都往回駁。王妃若不這么著吩咐,只怕當時就叫側妃給頂了回來。那些什么沒紙沒墨,王妃克扣用度的話都在側妃嘴邊,這污水立時就能往王妃身上潑。”

    梁瓚皺眉道:“她還敢跟你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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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一十七章 舅家

    楊云舒默默地站在那里,一句話也沒說。良久,她才嘆了口氣,幽幽地說道:“她原是有這樣的底氣……就是張揚些,也沒太要緊。”

    梁瓚看著妻子的表情,落寞的身影,心里十分堵得慌。他走上前,一把把楊云舒摟在懷里,安慰道:“是我叫你受委屈,都是我的不是。你不要把這些氣存在心里,好容易身體才養好,再為著個無關緊要的人氣病了,那多不值。自打她嫁進來,也有一年了,你是如何待她的,我都看在眼里。這次就依你的話,五十遍抄完之前,她就在繡綺閣禁足了。若是王家人有什么不滿,我自有話去說。”

    楊云舒聽了這些話,心中稍安,總算這些時日的隱忍沒有白費,好歹探清楚了梁瓚對王妙言的意思。

    轉念,她又強笑道:“王爺什么時候也愛說笑了,王家meimei可是側妃,哪里是什么無關緊要的人呢。”

    梁瓚心念微動,看著楊云舒臉上那笑容也掩藏不住的愁態,很是心疼。他想了片刻,妻子娘家已然依靠不住,她唯一的憑借便是自己和兒子,那秘密便是跟她說了也不妨事,她絕無什么時候跟王家人站在一起的可能。

    梁瓚心意已定,便悄聲在楊云舒耳畔說了幾句。

    楊云舒大驚,問道:“此話當真?”

    梁瓚點點頭,說道:“我哄你作甚?終究咱們才是夫妻,莫要叫旁人擾了心神。”

    楊云舒心中的煩惡之氣盡消,頓時覺得王妙言也沒那么惹人厭煩了。

    到了第二日,楊云舒著人在遠香軒擺下一桌豐盛的酒席,梁瓚親自到儀門迎了李家人進到內院。

    楊云舒帶著宣惠,乳母抱著梁濯,都在遠香軒外等著。

    等人到了,眾人廝見完畢,這才按賓主坐下。李舅爺帶著妻子、女兒坐在梁瓚右手邊,楊云舒和宣惠坐在梁瓚左手邊,梁濯夾在兩人中間坐。

    宣惠抬眼看去,李舅爺和舅太太臉上都有風霜之色,一看便知不是養尊處優的人。兩人面上皺紋深深,兩鬢也有斑白。若說比淑妃小五歲,那如今也只四十許的年紀,可見這些年來日子過得十分辛苦。

    李家的表小姐一直低著頭,只顧聽著爹娘跟人說話,自己從不搭腔,倒是個閨閣女子的規矩。

    她雖然低著頭,可露出來的那一段脖頸十分白皙,單憑這膚光勝雪,容貌便差不到哪里去。與她爹娘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