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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搓花成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

分卷閱讀3

    是要做什么?難道是因為剛才那條考古新聞?

玉措的好奇心也被勾起,車子停的地方離古墓非常近了,他很輕易就找到了。這幾天正在考古緊要關(guān)頭,來了不少專家學者,周圍還有警察護衛(wèi)。玉措以為他們會阻止自己靠近,然而這些人像是沒發(fā)現(xiàn)自己般,他大惑不解,特意走到警察面前晃悠幾遍,他們還是沒有看見自己。

肯定又是在做夢。他這樣對自己說,跳進古墓,忽然打了個激靈,一種熟悉又悲傷的氣息籠罩著他,向是被誰牽引著,他不由自主向主墓走去。然后就看到金絲楠木棺里那副金鷹玉蘭戰(zhàn)甲,和他夢中所見一模一樣!據(jù)今六千年左右的戰(zhàn)甲,仍散發(fā)著耀耀光彩,如他的主人般威儀棣棣。

他又向前幾步,就看到了西陵,他的手指顫抖地撫摸著冕服里帝王的頭骨,從眼渦到下顎,那樣深情,任誰都看得出,那是他的愛人。

☆、前世今生

可是,怎么可能呢?六千年前西陵古國的帝王,是他的愛人?這是在做夢,我一定是在做夢!他一遍一遍地對自己說。

然后他看見西陵俯下身,將那個頭骨抱在懷中,薄唇輕吶在呼喚,低垂的長睫遮住眼瞳,卻遮不住淚水,順著臉頰滑落在頭骨上。

玉措覺得呼吸困難,忍不住別開眼,見到棺木上的刻文。古老的符文神秘莫測,可在他觸摸到棺木的時候,他看懂了那些字,腦海里隨之浮現(xiàn)出一副景象。

六千年前的午后,日光灑滿玉蘭花時,金鷹戰(zhàn)甲的將軍帶領(lǐng)士兵攻下王城,他沒有踏上寶座,而是滿懷期待地走向那個帝王,從這一刻開始,他將在他的掌控之下,他將只屬于他一個人!

而在他將他擁入懷中之前,年輕的帝王以劍刎頸、以血為祭:吾以西陵之王的名義,在嫘祖大神面前起誓,西陵玉措祭上古神力,詛咒叛國者西陵昀辛千秋百世,不死不滅,永失所愛!

血濺在金鷹戰(zhàn)甲上,慘烈如火,白玉的冕旒散落滿地,年輕的容顏令滿城白玉蘭黯然失色。而他就那樣以決別,書寫風華絕代的不屑。

——血祭王國,對最愛他的人,留下千秋萬代的詛咒。

那種悲愴震憾著玉措,不知不覺淚流滿面。模模糊糊間他看見西陵拿起帝王劍,如水的鋒芒瀲滟開來,照得西陵面色如死,他卻笑了起來,說不出的灰敗絕望,“你就那么恨我?就那么恨我,好,好啊,便如你所愿,碧落黃泉,永不相見。”

他放下頭骨,擲了寶劍,寂寂而去。

玉措忍不住揀起寶劍,看到上面刻字:吾之靈元,若未散盡,見西陵昀辛之日,便是魂飛魄散之時,碧落黃泉,永不相見。

那晚,玉措又做了個夢,然而他自己已分不清是夢是真。夢里只有一個場景,威武的將軍跪在城墻上,抱著死去的帝王,悲愴嘶吼,卸下所有的野心與驕傲,只剩絕望與無助,像一只被拋棄的狼。

愛有多深,獨占的欲望有多強烈,就有多痛苦。

他試過各種死法,最后都只能活生生地看著他死去,看著他腐朽。

碧落黃泉,永不相見啊!若他也死了,定能黃泉相見,他寧愿他獲得永生,也不要泉下相見。

那個人時而是將軍,時而是西陵,到最后玉措都分不清到底是誰,不過又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本就是同一人。

玉措醒來時,淚已打濕枕頭。桌子上的兩朵玉蘭花還帶著露珠,不用猜也知道是誰,只有他有凝固時間的力量。

在相遇的那棵玉蘭花樹下,果然看到了西陵,他靠在樹上抽煙,腳邊一層煙蒂。

“你就是西陵昀辛,對不對?日光下的辛夷,而我……我是西陵玉措?”

西陵昀辛深深地抽口煙,淡漠地說:“你不是。”掐滅煙頭,“跟我學術(shù)法。”語氣不容置疑,手指按上他的額頭,幽藍的光沒入腦海,玉措覺得五蘊六識都打開了,一瞬間他可以聽到花開的聲音,觸摸到風的走向,甚至可以看出星星的軌跡……

此后,玉措便跟著他學習術(shù)法,那是門神奇的功夫,可探知人生無窮的奧妙,他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某日中午和施哲一起吃飯,他問,“玉措,你最近總不在宿舍,去哪里了?我找你幾次都沒找著。”

玉措自然不能把學術(shù)法的事兒告訴他,含糊地說:“有點事兒。”

施哲接著問,“你是不是每天晚上都和教練在一起?”

“嗯。”

施哲認真警告,“以后離他遠點!”

“為什么?”

施哲壓低聲音,“我聽說他是個GAY,有人看見他出入過GAY酒吧,而且他和我們學校的周老師關(guān)系曖昧,昨天還有同學看見周老師半夜從他房間里出來。”

玉措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干笑著說:“你也說是‘聽說’,謠言罷了,我吃好了。”

下午的文化課他都魂不守舍,終于盼來武術(shù)課,西陵還是那身黑西裝打領(lǐng)結(jié),神色冷清,有些禁欲的樣子,這樣的他怎么可能是出入GAY吧的放`蕩男人?況且他那么愛西陵玉措,一定不會背叛他的。

那天訓練罷他又跟西陵學了幾個小時的術(shù)法,回到宿舍洗完澡已經(jīng)快十點了,躺在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想到施哲的話就坐立難安,徘徊半晌終于忍不住到他門前,果然聽到有別的男人,曖昧的喘息,肢體交纏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在做什么。他心像被剜了似的,狠狠地踢門。

半晌,門才被打開,西陵一臉不爽地問,“有事嗎?”他襯衫的叩子都被扯掉了,露出的鎖骨上還印著個吻痕,極為性感。

玉措紅著臉別開眼,見西陵不耐煩地關(guān)門,忙道:“我有事問你。”趁勢閃到門內(nèi),就看到沙發(fā)上那個男人,赤裸著上身,褲子已經(jīng)脫到膝間,頓時一陣惡心。

西陵則若無其事的拿出煙和火柴,輕輕劃過,幽藍色的火苗明滅,點著煙后深吸了口才問,“什么事?”

玉措無話可說,漲紅了臉站在一旁。

男人等得不耐煩,挑著眼問西陵,“不做了?”

玉措又是憤恨又是厭惡,宣誓主權(quán)似的擋在西陵前面,“你走吧,這里沒你的事!”

男人慢條斯理的穿好衣服,問西陵,“有這么個絕色,干嘛還出來找伴兒?”又對玉措道,“小兄弟,要是玩膩了,可以來找我……”

玉措怒火騰地上來,一把將他推開門外,狠狠地摔上門,大聲斥問,“你這樣做對得西陵玉措嗎?對得起你的愛情嗎?”

“你就是來說這個?”

玉措像個蠻不講理的小孩兒,“不許你找他們?不許你這樣放`蕩!不許你這樣!”

“滾!”西陵提著他的衣領(lǐng)就將他扔到門外,玉措怒吼道,“就因為這樣他才不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