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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單向蠱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6

分卷閱讀76

    捏,漸漸滿漲,口腔里有濡濕柔軟的東西強勢入侵,身體里像是被塞了跳跳糖,瘙癢感令人難耐又不安。

    她扭動著腰,迷迷糊糊地,難耐地輕吟了一聲。

    腰肢被溫熱的掌摩挲,慢慢來到了叢林,她拱起腰,又是躲又是迎。

    耳垂濕熱,口腹里那片柔軟,轉移到耳后。

    熱的氣息,在耳蝸轉了一圈,像有了電,一下子酥麻到四肢百骸。

    尹桑撐不住,伴隨第二聲吟/哦聲的,還有她極速落下的腰。

    她重重地平躺回床上。

    睜開眼。

    眼前黑漆漆的,看久了,才隱約能夠看到匍匐在她胸口的腦袋。

    到底是不是夢?

    沈峯在這一瞬貫/穿了。

    第三聲,高亢地吟。

    “是不是夢?”尹桑呢喃著,伸手掐了一把身上男人的腰。

    沈峯悶哼一聲,更用力了些,重得尹桑直往床頭縮。

    “該醒了,”耳邊有聲,緩緩,“寶貝。”

    不是夢了,沈峯的聲音,是有溫度的。

    尹桑徹底睜開眼,手推搡著,腿卻忍不住勾起他,湊得更近了些。

    一下一下,又深又急。

    破碎的字句從尹桑嘴里出來,“你,回來,干,什么?”

    賣力的男人并未回答她,將她的手往頭頂一箍,直顛得她說不出話來。

    沈峯低沉的悶哼聲中,尹桑眼界里閃過白光,什么都看不到了。

    最后的時刻,沈峯在她耳邊說:“你。”

    迷糊的尹桑,已經不知道他瞎叨咕什么,疲憊讓她再次沉沉睡去。

    天光已經微微亮了,新的清晨,即將到來。

    呂落才回到家。她拒絕了小林相送的好意,獨自打車回到家。

    冬日凌晨,西北風風聲凄厲,路燈光透過枯樹,在地上灑了大片的金色,勾勒著枝椏的影子,臟亂的道路旁,連顆常青樹都沒有,路途盡處,是斑駁的鐵門。

    這片南四環外的老小區,小產權房,老舊破敗。

    南邊本就是京城最窮的地段,四環外的小產權房,更是集結了形形□□的人。農民工,創業的北漂,落魄的失業者.........

    平時,她衣著光鮮,走在小區里總引人注目,她從來不笑,不與人交談,除了遛狗很少出門,一個看起來十分瘦弱的女人,牽著一條狼狗,面無表情地走過,總讓人忍不住回頭看一眼。

    她養了一條德牧。

    德國牧羊犬,也叫狼狗,大型犬,長得兇,少有單身女性豢養這類寵物,像呂落這樣,在外人看來嫻熟溫和的女性,更不會,然而呂落養它,已經將近兩年。

    她住在這里已將近兩年。

    她不是沒錢住好的房子,她只是不愿意搬。一來,中高檔小區,養狗要報備物業,她的狼狗難過關;二來,她算半個公眾人物,這里沒有知識分子,沒人認識她,輕松自在;最主要的,她想要讓自己記得,苦難還沒有結束,分毫不能懈怠。

    曾幾何時,她也是個善良到連小草都不敢踐踏的小姑娘,從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他人,堅信人性本善,這個世界從沒有無原由的惡。

    直到深山那一次支教。

    那時候她寫作遭遇瓶頸期,有許多讀者說她一成不變,她也意識到了,并想要轉型,偶然間在網上看到支教老師的日記,她靈感一來,說走就走。

    她選擇了一個苗族聚居地,這個神秘的民族意味著無限的可能。她一邊支教一邊了解這個民族,了解一些奇聞逸事。支教的日子里,與小孩朝夕相處,內心格外平靜。然而,上帝并沒有就此給她安排靜好的歲月。

    她給山里帶去知識的星星之火,有沒有燎原她不知道,她本身,已經被愚昧之火,燒得遍體凌傷。

    沒有經過教化的人有多么可怕,她剛開始不懂,直到她被綁起來,塞進暗無天日的地下室,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她驚覺,說任何道理都沒有用,他們堅守著最原始的欲望強食原則,理所當然地認為,人可以用金錢交易,女人只是一種生殖工具,可以交換,可以販賣;她頓悟,人性本惡,沒有社會化的人群,被原始欲望吞噬,沒有善良可言,更遑論理性。

    剛開始她奮力反抗,傷敵一千,自損一萬,不僅沒讓對方害怕,反而變本加厲,她的竭斯底里,不知道有沒有人聽見,總之除了那個男人和一個蠱婆,呂落在昏暗的地下室里,沒有見過別的人。

    她被“馴服”了。沒日沒夜的地下室,她不知道時間是怎么過去的,肚子鼓起來的時候,她意識到不能這樣下去,她開始變得沉默,承受蠱婆的“關照”,靠著送飯的次數計算著日子,在胎兒四個月之前,終于“說服”了男人,讓她到地面生活。

    她終于見到了太陽。

    那個村子,就是遠離鄉鎮的生苗之地,公路只有一米寬,雜草叢生,村里的唯一的交通工具是摩托車,沒有外邊的車子進來過,蜿蜒盤旋的泥路,就算是會騎,沒有車技還真不敢亂來。

    她明白,只要沒有生育價值,她就如同一塊雞肋,那男人是貪戀她的身體的,然而如果不賣掉她,他便沒有閑錢去買能夠生兒育女的正常女人,完不成傳宗接代的使命。

    她得想辦法弄掉這個孩子。

    夜里她坐在門邊,抓起冰涼的雪送進嘴里,她殺死了自己的孩子。

    那男人對她拳打腳踢,她撇著氣,身體又冰涼,那男人以為她死了,便將她棄之荒野。

    夜里她掙扎著跑了出去。

    回來后,她已經不是原先的她,失聯一年之久,她已經不能正常回到親戚朋友的視野之中,只能告訴親戚,自己支教,并且順便閉關寫作,親戚雖有疑慮,看她的狀態,也不敢再多言。

    她離開了熟悉的環境,只身一人,背井離鄉,做一個北漂。

    日子還能怎么過呢?她沒有朋友,沒有家人,對前路沒有一點憧憬。

    她對那曾經以為善良淳樸的少數民族恨之入骨,她想過報警,但她放不下現在已有的名望,作為受害者,也許她會得到憐憫和感慨,但是那有什么用呢?

    人的憐憫里往往帶著狹隘的揣測: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也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