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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每每喝酒都與自己說,是為了讓傳言更逼真些。 可到底還是騙不過自己,明明就是因為他心里煩悶,那一肚子的郁氣怎么都紓解不開,翰林院也不想去,除了喝酒,他還能干什么。 “爹,我以后不會了。。。”上官鎏云對著上官顯什么都不想說,畢竟除了蘇璃,誰能懂他的感受,可是現在他對蘇璃都帶著愧疚,還能和誰說呢。 然而上官顯卻不想終止這個話題。 “你,是為了葉家小子吧。” 鎏云聽到這話,猛一抬頭,滿臉的驚詫,連捧著酒杯的手都有些不穩。 “爹,你怎么。。”知道兩個字梗在喉嚨口,不上不下。 上官顯眼皮一垂,嘆了口氣,還真猜對了。 “你與他相識十幾年,為了他去太醫署,又去羨城剿匪,聽他的話都甚于我,你真當我是瞎了么?” 年過半百,什么場面沒見過,驚也驚過,氣也氣過了,也還是自己的兒子。他如今隱忍著情緒,也只是不想讓鎏云知道,他這個做父親的有多少個夜晚不能安眠,才能像如今這般云淡風輕。 “原以為你可以娶妻生子,我自然也是希望如此,但沒想到你最后。。。” 上官鎏云眼神有一瞬的寂滅,他垂下頭:“爹,我這樣,是對不起上官家。” 上官顯拍了拍鎏云的肩膀,“你長這么大,對不起上官家的事多了,不差這一件。” “我當初一介寒門,一步步到這個位置。太子和四王爺之爭,我絲毫不敢參與,所謂的從龍之功我也不稀罕。我不過是求一個上官家家宅安穩,守住你娘和你們幾個,你明白么?” 上官鎏云的眼圈染上紅色,也不知道是因為酒,還是因為上官顯離他那么近,近到能看清鬢角生出花發。 “男子漢大丈夫,絕不能單單囿于情愛,這世上除了這些難道就沒其他的了?那你當初做官是為了什么?” 為了什么。。。上官鎏云突然愣住。 “璃兒,你知道我為什么考科舉么?” “要是我什么都沒有,就護不了身邊的人。我爹他會老,我大哥魯莽,二哥太正直,阿蘊不通世故,還有你。” 可是如今呢? 他為上官家蒙羞,間接害了蘇璃,也傷了阿蘊。取了探花之后,他好似回到了以前那個自己,無心仕途,何曾做對過一件事。那些他說過要守的人,哪一個能守得住。 明明是夏日,鎏云還是感到了一陣冷意。他眼里的醉意突然之間消散了,迷茫了這么多日,直到現在聽了爹的話才發現,他的路到底該如何走。 上官顯看著鎏云的神情,沒有出聲打斷,而是一杯接著一杯飲酒。 上官鎏云拉住上官顯又準備抬起的手腕,臉上的笑容似曾相識,“爹,不如我們探討一下如今朝中局勢。” “好!” 作者有話要說: 很短,但我覺得不能缺。我必須交代一下和離的后續和確定和離完的事。 這種也不好放番外。以及其實很多主線的劇情也要借著這種副線表現出來,比如葉盈之類,以及推動時間線。 雖然只有一點,我還是將它和主線分開。愿意看的人,我很感謝。最近寫的慢也有些是因為數據很冷,心里有時候難受就會卡文,其實還是自己的問題,很抱歉了。 第62章 七月的夏意似乎是一下子侵襲而來的,六月末降了一場雨,沒把這天氣澆涼,反而是愈發悶熱起來。 初九站在璃王府門口,宮里冰政司送來的冰車正停在那,黃花梨木制成的冰鑒就擺在上面。 “大熱天的,辛苦公公了。”初九將一袋事先備好的碎銀子推進冰政司做凌人的公公手里。 “哎喲,璃王真是客氣。”公公聲音有些尖尖地,笑著將銀袋子收了進去。 桃紅也站在門外,指揮王府的下人將整個冰鑒卸了下來,隨后冰政司的太監才指揮著馬車慢悠悠地往皇宮駛回去。 “桃紅姐,公子說了,再過幾日便要去封地汴州的平江城,用不了這么多,等分完公子夫人這幾日的份量,剩下的也不用存著了,直接分給西苑好了。”初九對著與他站的不遠的桃紅說道。 “王爺是不是最近心情很好哇?”桃紅抹掉額頭的汗,她最近去書房整理,不小心碰壞了一個筆硯,王爺竟然只是對著碎片笑了笑,沒說些其他。雖說王爺向來對下人沒什么苛責,但是,這絲毫一句也不責怪,也讓桃紅有些奇怪。 “是啊,若是再呆下去,我看莫不是要發錢了。”初九嘟囔了一句。 “哈哈哈,初九,你這話可別讓王爺聽了。” 初九哈哈笑著,跟在桃紅后面找著陰涼地走,一道去了冰窖,先剮了一個冰盞出來,想了想又如法炮制了一個。 書房門口,初九捧著一個冰盞,敲了敲門,“公子?” “進來。” 初九背身關上門,“公子,冰鑒到了。翠園那邊已經送過去了。” “嗯。”褚彧正在桌前寫著什么,沒有抬頭。 初九將冰盞放置在桌角,淡淡的涼氣四散開來,給書房帶來一絲涼意。 “公子,那幾個歹匪已經抓著了,爭打時死了一個,其余的該怎么辦?” 褚彧執筆的手滯了一筆,一想起那些人對蘇璃的覬覦之心,他眼里射出的寒光便能與桌角的冰盞冷氣也不遑多讓,“褚熠在西滇那不是馴獸么?既然食物緊缺,就送他們過去吧。” “是,公子。” 初九聽出了褚彧聲音中的冷冽,反正這些人也確實活該,到時候定寫信讓八王爺多折磨折磨他們! “塔曼進王府了么。”褚彧終于寫完了給言玄亦的信,將之封起。 “進了,五王妃一走,五王爺耳根一軟,塔曼也是厲害,哄著五王爺就進王府了。” “好。” 褚彧推著輪椅從桌后出來,初九習慣性的接過,“公子,是要去哪?” “翠園。”褚彧松了松衣領,這幾日,他著實有些疲憊。 自從那日表白了心跡,褚彧是有心繾綣,可畢竟臨出錦城,各中安排,事物繁多。每日進房,蘇璃已經睡下了,他連話也說不上幾句。好在來日方長,他倒也不急。 翠園之中,桃紅送來冰盞之后便請退了,蘇璃習慣地說了句多謝,便依舊坐在翠園的涼亭看書,玲兒則是在一旁用新長出的藥草逗弄七彩。 兩人一個是看書看得專心,一個是玩的專心,都沒留意已經走到門口的褚彧和初九。 突然七彩像是發現了什么一般,刺溜一下竄了出去。玲兒狐疑地往后一看,這才看到進了門的褚彧,而七彩已經枕上了王爺的膝腿。 “奴婢參見王爺。”玲兒想起那日的情景,偷偷看向蘇璃。她那日是第一次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