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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覺得尷尬的,反正她和璃王沒什么,而且現(xiàn)在一想起夜晚的旖旎風光,她反而覺得褚洵還適合她呢,璃王除了一副好皮囊,性子可真是太冷了,都不像是個男人! 褚彧與塔曼對視一眼便轉到別處,他可不知道這一眼之間,塔曼還能有這么多心思。 “嗯,你也出來逛逛么。”蘇璃淡笑道,大概也有四個多月的身孕了吧。 “是啊,買幾件首飾。”塔曼笑起來就肆意的多,手一揮,露出了手腕的紅瑪瑙,也帶出了陣陣濃香。 初九在后面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每次都是這樣愛顯擺。 蘇璃從不在意這些首飾,只是在聞到濃香時皺了皺眉,以她的性子原本不想多說,但是看到塔曼隆起的腹部,還是開了口:“塔曼姑娘如今還是少用些熏香,今日你用的就對胎兒不好。” “謝璃夫人提醒。”塔曼隱下的一閃而過的深思,正好被褚彧看進了眼里。 蘇璃點了點頭,往旁邊讓了一讓,塔曼笑著答謝一聲,就向蘇璃來時的方向走去,兩方也算是客套完畢,各行各路。 褚彧看著逐漸走遠的塔曼,眸光微閃。 “璃兒,可否給我一串藥種。” 蘇璃遞了過去,低聲道“王爺要來何用?” “用來送人。”褚彧溫和地笑笑。 只見褚彧對著初九耳語了幾句,初九便捧著這串藥種反向奔了上去,趕上塔曼。 “塔曼姑娘,我家公子說這個給您。” “這是什么?”塔曼挑眉問道。 “種子。公子說,養(yǎng)在瓶子里的嬌花雖美,但終究是外面瓶子里的,還是不如自家院子種的實在好看。若哪日塔曼姑娘想回院子種了,便試試這袋,若是還不夠,可以來璃王府里取。公子必當竭盡全力。” 塔曼煙波一轉,“初九,代我謝謝璃王。就說塔曼曉得了,也懂他的意思。” 等初九走了,塔曼對著身邊的婢女說道:“王府里送來的熏香,我聞不慣,以后不要燒了。” “是。”小婢女諾了一聲,有些忍不住,復又開口,“曼姑娘,那小廝送的是什么種子呀?” “呵,富貴花的種子。”塔曼說完揚了揚手,“走吧,再去錦繡閣逛逛,我還要做些新衣裳呢。” 街上是熱鬧非凡,只與承天門街不過隔了一條鬧市的太子府卻是靜謐了許多。 藺新瑤從父親口中得知褚彧當日說的話,這讓她心里升騰起一股子希望,明明那日那般絕情,這樣想來,難道,只是一時情急? 父親被四王爺誆騙而來,雖不知是什么陰謀,但是如今已過了這么多日,皇上依舊沒下什么責罰,這讓原本有些惴惴不安的她覺得,其實,推蘇璃下水,好像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事。 正在藺新瑤神游之際,門外傳來丫鬟的聲音。 “奴婢參見太子妃,五王妃求見。” 她來干什么? “讓她進來吧。”藺新瑤面露不屑,難道是想攀附她這個太子正妃,大將軍之女? “太子妃,這幾日可好?”五王妃從門外進來,邊走邊開了口。她與四王妃不同,對著外人慣來是冷著臉的,今日難得的對著藺新瑤擺出親近的姿態(tài)。 “謝謝五皇嫂關心,新瑤很好。不知道五皇嫂今日來是為了何事?”藺新瑤除了對著蘇璃,其他人她還是會做做樣子。 “上次在寧園與你聊的投機,這次就想來再和你訴訴苦,王爺可比不上太子專情,府上的姬妾隔幾個月便多一個,這也就罷了,如今還在府外還養(yǎng)了一個胡女,那胡女的妖媚手段著實厲害的緊,懷了身孕都敢。。敢做些那些事。”五王妃嘆了口氣,她雖不算貌美,但也不止中人之姿,還有幾分空谷幽蘭的氣質,如今那冰冷的眸子仿佛染上一抹憂愁,看起來,藺新瑤頗覺得感同身受,畢竟她最想要的那顆心,也不在她身上。 “哎,西胡人慣會這些手段,五皇嫂你同我一般出生高戶,怎么會這些。”藺新瑤心意不平,附和了一句。 “說起來,還是怪璃王府!”五王妃瞥著她的神色繼續(xù)說道,“璃王為了哄的他王妃高興,就把自己的以前的侍妾推出來,最后還不是便宜了我家王爺。”五王妃雖是胡謅,倒還真被她猜中了一半。 “那跟褚彧有什么關系,分明就是蘇璃善妒!”藺新瑤心里的火星子在聽到璃王兩個字時,一下子就被撩了起來。 “呵,是啊,那蘇璃哪是什么好的,吃飯的時候還對我家王爺秋波頻頻。她哪里配的上璃王!” “什么?”藺新瑤把手里的茶盞一震。 “太子妃,”五王妃壓低了點聲音,“其實,在我心里,只有你才配的上九王爺。”五王妃此次卻是故意不再提璃字。 誰說不是呢?五王妃的一席話讓藺新瑤心里從對蘇璃的恨,又變成得不到褚彧的心酸。可是她已經成了太子妃,還能怎么樣呢。 “太子妃,你就舍得九王爺被蘇璃迷惑?就算不是你,怎么也得找個身份配的上的啊。” “我何嘗不知呢,可是。。。”藺新瑤訥訥自語,神色有些黯然。 五王妃眼看著藺新瑤有些動搖,此時該是下第一劑狠藥了!她借著倒茶起身,附到藺新瑤耳語了幾句。 “這。。。我怕。。”藺新瑤有些心動,也有些猶豫。 五王妃將藺新瑤的神色盡收眼底,臉色冷了下去,而接下來的的話,便是第二劑狠藥。 “太子妃,其實當日,我是看著您推下蘇璃的。” 藺新瑤大驚失色,慌亂中對向五王妃的眼睛,“你胡說什么!” “我是不是胡說不重要,只是當日如此明顯,你以為陛下不知道么,但是陛下還是沒有責罰,就可知你在陛下心中的位置可比蘇璃重要的多了。” “你是太子妃,便是未來的國母,這次的事若是做成了可比落水那事隱秘的多,你只要咬著不認,哪有被發(fā)現(xiàn)的道理,那蘇璃不過一個孤女,誰會替她細查。” 藺新瑤心情慢慢平復,五王妃的話在她看來也是句句在理,難道真的可以一試? “哎,我可聽說,璃王都去陛下那,說了不是你的過錯,我看吶,從小到大小認識的,情分怎么會一樣。” 五王妃一連幾句,軟硬皆施,可算是拿捏住了藺新瑤的心思,這些便是李妍熹給周羽的信中教五王妃去說的。 五王妃將話都說完了,也不催,兀自喝著茶。片刻之后,藺新瑤咬了咬唇,反正也做過一次了,“好!那,那五皇嫂可是有什么門路?” ************************** 仲夏的尾巴如期而至,北拓的皇子也在約定的時間到了燕山關腳下的一處官驛,只等第二日由大梁太子褚恒宣梁淮帝圣旨,并賜通關文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