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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亞路(Jaru)就是喜悅認同之聲。他右手邀請我,我就握住他右手,站到了他右邊。他就抽手鼓掌說:“書記團的副書記長,尊貴的拉結爾殿下,如今也是我們書信團的團員了。”眾天使又歡呼:“亞路,亞路!”路西法請我們坐下,就說:“如今全團有團員三十三個。我們彼此之間不分高低,互稱弟兄,你們中間日后若有背棄我們的,眾人必要攻打他。”眾天使就呼應道:“諾實阿。”諾實阿(Notchà)就是“我贊同”的意思。路西法又接著說:“既然我等同罪,就必可互稱弟兄,我今給你們改立名分,我等眾人里,有九個騎士、六座高塔、六個船夫、四個歌者、四個詩人、三個信差、一個農夫。”日后這三十三人,就被稱為三十三賢,路西法所說九騎士,即是米迦勒(Michael)、凡基爾(Verchiel)、薩麥爾(Samael)、阿斯莫德(Asmondel)、薩達基艾爾(Satachiel)、安奈爾(Anael)、澤伯勒(Zebel)、沙利葉(Sariel)、第雅爾(Diael)。六高塔,即是雷米勒(Ramiel)、卡麥爾(Camael)、阿撒茲勒(Azazel)、巴別耶(Barbiel)、瑪胡涅(Mahoniel)、潘塔赫尼耶(Pthahniel)。六船夫,也叫六渡人,即是貝利爾(Beliel)、但特列(Dantliel)、安士白(Asbeel)、伯葉(Bael)、桑楊沙(Simyasael)、哈尼爾(Haniel)。【特注:貝利爾(Belial)從詞尾來看不是天使,但是也有典籍作Beliel,故而視為天使之一而加進來了。】四歌者,即是阿尼爾(Aniel)、赫西亞勒(Hasiael)、泰利(Tariel)、潘德爾(Pandiel)。四詩人,即是我(Raziel)、穆列(Manuel)、繆希爾(Miuhiel)、蒙德尼爾(Mondniel)。三信差,即是彼特列(Betriel)、亞列(Ariel)、非索涅(Phthoniel)。農夫指路西法(Lucifer)。路西法手中忽然多了一團黑布,他在黑布上留了一個孔,他對我們說:“弟兄們,這布里有許多種花草植物,我今把跡象顯示在這其中,你們為人如何,日后你們的樹上結什么樣的果子,就能從中摸出什么花草來。”他要我們都去摸,因九騎士里最長的是米迦勒,故而米迦勒先摸,他雖心中疑惑,卻也沒怎么想就從黑布里摸了一把,出來一朵藍色的鳶尾花。故而他在書信團中的代號和身份,即是“藍鳶尾騎士”。路西法看見這花,面無表情,那時我們還不清楚花草的意味,僅以為那是一個代號,也沒人多想。米迦勒歸位以后看了看我,我忍不住又偷坐到他身邊握住他的手。【注:大大們不可以僅僅用花語來解釋花的意味哦。】他又滿心歡喜起來。而后凡基爾看了米迦勒一眼,轉而伸手去摸,掏出一枝白楊木,他就稱作“白楊騎士”。路西法對他微笑,凡基爾卻不領情,擺擺手。看來他對路西法本就沒什么好感的,加入書信會,應當是為了穆列的緣故。薩麥爾摸出了一朵向日葵。阿斯莫德則是蒲公英。薩達基艾爾(海芋)、安奈爾(黃玫瑰)、澤伯勒(風信子)、沙利葉(薔薇)、第雅爾(夜來香)這些騎士摸丨完以后,輪到高塔之首雷米勒,雷米勒取出一朵百合,路西法就說,他日后必被人稱為神圣,是百合之塔,亦是神圣之塔,在他眼前大大堅立,天上不損壞,地上也必不至于損壞。卡麥爾去摸,就摸出一束亞麻,路西法稱他為亞麻之塔,也是堅守之塔。地上不損壞,天上也不至于損壞。阿撒茲勒取得一枝檉柳枝,他就做了檉柳之塔,也是罪孽之塔。然救贖要從他手里出來,因罪孽鎖在塔里。巴別耶得一朵六月菊,路西法忽然要我對巴別耶下預言,我毫無預備,就隨口說:“六月菊之塔,亦作分別之塔,人離棄自身,又將自己找尋,乃至回轉在塔中。”路西法聽完之后點頭微笑,伸手想來摸我的頭,卻被米迦勒的眼神瞪了回去。瑪胡涅得了一朵魚子蘭,作隱士之塔。潘塔赫尼耶得一枝松柏,作敗亡之塔,敵國的人必死在塔下,公義者必入塔中得保全。六渡人得的花草分別是:貝利爾為梧桐、但特列為白頭翁、安士白為石沙參、伯葉為龍膽、桑楊沙是桔梗、哈尼爾為紫丁香。四歌者得的花草分別是:阿尼爾為海棠、赫西亞勒為康乃馨、泰利為雪片蓮、潘德爾為白芨。終于輪到我去抽了,路西法遞給我時,我還頗有點緊張,不知為何,我總覺得眾人日后多少會受這些花草的預示,雖然我也不是很確定。我緩緩伸手進去,一下子抓到一枝樹枝,我也沒有多想就掏了出來,沒想到是橄欖枝。“橄欖葉,拉結爾。”路西法輕輕地說,“我原以為是迷迭香,不過到底還是橄欖適合你。”穆列取得月桂,因地間早有傳說得月桂者為詩之杰出者,故而我對穆列就更投以青眼。此外,繆希爾是萱草,蒙德尼爾為海棠。三信差中,彼特列為月見草,亞列為茴香、非索涅為鼠尾草。就剩下路西法了,眾人都看他從黑布里掏出什么來,他也沒有遮掩,就伸手進去,忽然眉頭一皺,轉而顏色又平靜下來。我們盯著他的手看,忽然他就從黑布里掏出一長條荊棘來,扎得他滿手鮮血淋漓,我們都驚訝乃至害怕。路西法笑笑,用左手蓋在右手上,血跡就消失不見了。他把荊棘圍編成一個頭冠,說:“日后這冠冕不知加在誰的頭上。”他嘆口氣,忽然用手指了指這冠冕,這冠冕憑空著火,荊棘之冠就消失在空氣里。做完這些事,我們才開始辯論探討,今日眾人議事的題目是:何謂詩人又如何寫詩“原以為,天國的詩人就是作詩奉獻給耶和華的,那樣的詩歌才是無價的,如今就覺得并非如此,我以為詩人作詩,應當贊頌高天,贊頌大地,乃至寫風,寫花,寫自然,寫人情。因這些也從耶和華手里出來,正是耶和華悅見的。比起直接頌贊不是更勝一籌嗎?”繆希爾就這樣說。“那我不也是耶和華所創造的嗎?何不頌贊我自己呢?天使也好,人也好,何不歌頌自己所在的時日,將我所見的一切美好都用美麗確實的文字記錄下來。成為詩歌呢?”穆列說道。路西法鼓掌贊嘆。眾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