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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鼠一般,戲謔地笑著朝著兩人走來。紀梵把沈洲陸的胳膊繞在自己脖子上,一手摟住對方的腰,擔憂地詢問,“還能走嗎?”沈洲陸冷靜點頭,“沒問題。”兩人對視一眼,紀梵猛地發力—這間狹小的屋子只有一個門,現在b已經繞到中間桌子對面,而紀梵他們在桌子這邊。紀梵一腳踹翻矮幾,翻倒的矮幾阻了b一瞬,再抬頭就見紀梵架著沈洲陸,兩人飛快地跑出了這間屋子。紙門自動合上,待到b拉開時,外面是火宅后一片焦黑的雪月花,庭院里的櫻花樹光禿禿的,泥土散發著被血浸潤的濕潤腥氣。“這一次,不會再讓你逃掉了。”盯著一地清冷如霜的月色,高大的b攥緊染血的匕首,眼里涌動著前所未有的肆血瘋狂。“--我該是玩家了。”☆、第12p噩夢の旅舘完而這一邊,紀梵和沈洲陸離開了b所在的房間,外面正好連接著現實世界的花水木中庭。紀梵心中一喜,“回到現實空間了!看樣子我們只要一鼓作氣地跑出去就--”話音嘎然而止,因為紀梵拉開本應是通往前廳的紙門時,出現在二人面前的赫然是二十年前的雪月花。三重空間,并沒有因為紀梵他們發現了狼人身份而崩塌。換句話說,游戲還在繼續。紀梵臉上的喜悅之色一下褪去,哭喪著臉,“大神,原來這個該死的游戲結尾不是追逐戰,而是rou搏戰。”本來,游戲第五輪的時候,得票數最多的肖炳義被身為人狼的b殺掉,而接著就該輪到狼人優勢,選擇殺掉剩余的紀梵或者沈洲陸一人。最后才是一對一的決戰。但由于沈洲陸事先聰明地把兩人捆在一起,這便導致b只能直接前來和他們對掐。幸運的是,紀梵他們是2vs1;不幸的是拜那個百分百刺中人的機能所賜,沈洲陸受了重傷,戰斗力大打折扣。要想繼續追逐戰,紀梵沒問題,但沈洲陸還在流血,時間越長越危險;所以,留給兩人只有一個選擇:速戰速決。沈洲陸環顧四周,兩人現在正在花水木的中庭,“既然是rou搏,就在這里吧。”不需要沈洲陸解釋原因,非凡的默契就讓紀梵心領神會。既然是rou搏戰,又有著人數上的優勢,對方還擁有能追蹤他們的能力,那么不需要躲躲藏藏,就在寬敞的中庭,堂堂正正地決一死戰吧!一想到這里,紀梵胸中充滿著豪氣,熱血上涌開始摩拳擦掌了。而下一刻,沈洲陸淡定的聲音傳來“唯一的問題是,b手里有刀,而我們沒有任何武器。”……紀梵一腔豪情瞬間被戳破,癟了。紀梵看了看沈洲陸因失血過多而越發蒼白的臉色,心中又急又憂:這次的游戲沒有任何的補給,再這樣下去真怕沈洲陸會……搖頭甩掉不好的想法,紀梵開始埋頭在自己背包里翻找,“全家福—現在沒用了、日記沒用……我找到了!”紀梵舉起厚厚的,臉上表情無奈,“大神你說這本書能砸死人不?”沒想沈洲陸居然很認真的樣子思考,“位置對的話,大概可以砸暈。”“真、真的?”紀梵僵硬地舉著書,一時不知道大神是在說笑還是說真的,搞得他還真打量起書來,嘀咕,“砸在什么地方可以砸暈?頭頂蓋?”沈洲陸凝視著他,眼里露出一抹笑意,“騙你的,頂多砸的人很痛而已。”紀梵眨眨眼,后知后覺才反應過來,大神剛才是在開玩笑,頓時哭笑不得,“明明是你現在受傷情況危急,居然還有心情笑我,大神我真是服了你了!”沈洲陸笑笑,“紀梵,你現在怕嗎?怕和b對戰嗎?”沈洲陸的聲音沉穩平靜,落在紀梵的心上,激起一層漣漪。他捫心自問,如果是以前的他的話,恐怕做夢也不會想到有一天白斬雞似的自己竟然要徒手和拿著匕首的兇惡兇手rou搏吧,想一想都會嚇哭好么。不過現在嘛……紀梵自信地揚起嘴角,“比他更兇殘的僵尸喇嘛我都對付過了,怎么可能會怕他!”話雖如此,紀梵心底也知道兩者沒有可比之處。畢竟上一次只要把骨珠往僵尸脖子上戴就是了;而這一次,卻是面對面要neng死對方,沒有半點投機取巧的rou搏。沈洲陸聽到他這樣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嗯,所以沒什么好怕的。”言罷還安撫地拍拍紀梵的手背,囑咐道,“待會兒見機行事。”紀梵的心一下就安定下來,怎么說呢,有種抱著大神粗大腿,永遠不用考慮后果的安心感。于是,紀梵還在想究竟怎么個“見機行事法”,身后忽然傳來一聲紙門被拉開的聲響,兩人回頭,b拿著匕首出現在兩人身后的走廊上,彼此距離不過5米。高大威猛的b佇立在原地,眼珠一錯不錯地盯著兩人,嘴角噙著邪氣的笑容,“找到了。”紀梵警惕地伸手去抓身邊的沈洲陸,想帶著他先后退,不料手卻抓了個空,只見身邊掠過一陣風,剛才連行動都困難的沈洲陸化作一抹孤影,不顧一切地朝著b沖了過去!b猝不及防楞了下,回過神來便是一臉“來的正好”的得意,反應迅速地一刀劃向沈洲陸!平心而論,兩人距離這么近,只是一個健步沈洲陸就沖到他身前來,他出刀的動作并不算快,b甚至也沒想一刀割喉,然而令人詫異的是,沈洲陸只是晃了晃身體避開喉嚨部位—并不是完全的躲避,而是稍微改變了下位置,甚至身體故意往上提了提,于是那刀毫無阻力、深深插到了沈洲陸的肩膀上!緊接著b連同他的手臂就被沈洲陸死死抱住,因為沖擊的余力兩人一下摔倒在地板上,沈洲陸壓在b身上,兩人近在咫尺的對望,沈洲陸的眼神平靜中隱有一絲嘲諷,讓他心中發虛,頓生不詳的預感。“沈洲陸!”紀梵只看到沈洲陸對著b的刀口就撞了上去,刀子入rou的撕裂聲清晰可聞,頓時目赤欲裂,抓著書發瘋一般沖了過去。“可惡!”b余光瞟見紀梵沖過來,想把刀給扯回來,誰知刀插的深入到沈洲陸的肌rou里,一時間竟然扯不出來,只能手腳并用使勁去推壓在他身上的沈洲陸,怒喝連連,“混蛋、給我放開!”沈洲陸在他的推拒下紋絲不動,甚至纏抱著他的胳膊越發用力,肩膀上的傷因用力而涌出大量的血液。他緊緊皺著眉,臉色越發蒼白,額上因為疼痛而滲出了大滴大滴的冷汗。就在這時,紀梵已經氣勢洶洶地沖到了兩人身邊,舉起不管不顧地往b頭上狠狠拍去,一邊拍還一邊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