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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下一個七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2

分卷閱讀62

    汪飛說這句話的時候,并不是一定有什么想法,只是覺得男孩兒與他相處的態(tài)度太過“坦然”,他想確認(rèn)對方的“坦然”是因為沒有自覺?還是已經(jīng)“久經(jīng)沙場”了?

“???熟悉什么?”

當(dāng)對方一臉茫然的看向他時,汪飛的心情開始覺得愉悅了一些,

“你先去洗個澡吧~”

“???”

“有什么疑問嗎?”

“現(xiàn)在?”

“難道你還得選個良辰吉日?”

“不是……哦……”

男孩兒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進(jìn)了衛(wèi)生間后,汪飛強(qiáng)忍著差點沒笑出來,小朋友就是好玩啊,他已經(jīng)對接下來的時光有些期待了;此時此刻,他可以忘了等待劉明亮的苦澀,忘了靠近與不靠近曹紹輝的掙扎,忘了那份愛情的純真與美好,只單純的去追求生理快感,哪怕是片刻的歡愉,對他也是一次救贖;汪飛覺得,劉明亮走后的這五年,他活的太狹隘了,生活中除了公司,便只有那個并不屬于自己的“家”,他的心被劉明亮與曹紹輝兩個男人前前后后塞的滿滿的,可是無論品嘗哪一個,都是碰不到與碰不得的苦澀。決定跟韓老板開口的時候,并非沖動,而是無數(shù)個掙扎的夜晚他做出的“自救”決定;五年了,除了他最不愿想的,他找不出劉明亮一直音訊全無的理由,而曹紹輝呢?碰一次,痛一次,他不想讓自己活的太過于悲情,所以他想“買”一個讓自己重新走出來的機(jī)會。

男孩兒從衛(wèi)生間出來的時候,只圍了一條浴巾,看向汪飛的眼神有些尷尬,身材還不錯,一看平時應(yīng)該挺愛運(yùn)動,有一種陽光活力的感覺;可能因為汪飛似笑非笑的目光,他顯得有點煩躁,所以自己走到了床邊,一條腿跨上床的時候,扯著對方吻了上去;汪飛嘴角的笑意更濃了,這個吻怎么說,技術(shù)有待提高。

整整兩個小時,男孩就說過兩句話,

“待會兒……能稍微輕點兒嗎?”

“嗯?”

“我……第一次,不想留下陰影!”

“呵呵~”

事后,男孩兒一個人在衛(wèi)生間待到汪飛走都沒再出來;不過對于對方的一系列反應(yīng),倒讓汪飛對他未提供體檢報告一事,稍微釋懷了一些。

高暢覺得,汪飛是個溫柔的情人,不過,說“情人”這個詞可能太高抬自己了,應(yīng)該說對方是個溫柔的“雇主”;直到汪飛離開,他聽到門“咔噠”一聲關(guān)上,他還是想不通怎么會把自己“賣”了;高暢今年20歲,在這個互聯(lián)網(wǎng)主導(dǎo)的時代,在這個連電影電視劇都要賣腐來博眼球的時代,在這個上上網(wǎng)就能找個同志發(fā)生一夜情的時代……他竟然讓自己的感情與生理空白期保持到20歲;朋友們說他是不是眼光太高了,也許吧,因為直到20歲這一年,他還在期待著一場純真而浪漫的愛情,就如很多中寫的一樣,把最完整的自己留給最愛的彼此;可是看著身邊的男男女女,打著“真愛”的旗號上演一出出鬧劇時,他也茫然了,是不是世上根本沒有那種純真而浪漫的愛情?是不是這樣的感情只是作者的臆yin產(chǎn)物?于是懷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心理,他就把自己賣了,一并出賣的還有自己對愛情的幻想。

☆、2011年——震蕩

自從與高暢保持了這樣的關(guān)系后,汪飛覺得生活似乎變得輕松了不少,對方是個不麻煩也不矯情的情人,兩個人一個星期最多見兩三次,每次最多兩三個小時,相見的地方大部分在床上,不過這樣簡單的東西,反而讓汪飛覺得生活過的沒那么壓抑了;他可以“坦然”的回到那個“家”,“坦然”的面對曹紹輝給的“兄弟情義”;也可以“坦然”的在等待與不等待間,讓自己慢慢走出劉明亮投射下的陰影。

汪飛談不上多喜歡高暢,只是這個男孩兒總有讓他愉悅的資本,無論是在床上,還是短短的幾次聊天;男孩兒是有點拽,不過拽是裝出來,二才是他的本質(zhì),經(jīng)過幾次“熟悉”之后,男孩兒已經(jīng)不似一開始那般拘謹(jǐn)與“憂郁”,偶爾還喜歡跟汪飛開開玩笑,充分的犯犯二;汪飛不想把兩人的“交易”關(guān)系搞的那么明顯,因為這樣會破壞兩個人在床上的感覺,所以大部分時候,只要是與高暢在一起,他還會盡量將對方當(dāng)成一個情人,以情人的姿態(tài)和情人的細(xì)膩去碰觸對方,這樣,至少從這個房間走出去后,他沒有壓力,更沒有罪惡感。

2012年元旦這天,汪飛特意拉著高暢一起去爬了次黃山,當(dāng)他氣喘吁吁的坐在山頂上時,忽然覺得,一切從頭開始吧:他會將與劉明亮的曾經(jīng),高高的供在殿堂之上,等到老的那一天,可以慢慢的回味,原來有這么一個人全心全意的愛過我,而我也用盡全力去愛過這個人;而曹紹輝呢?這是他第二次將對這個人的感情埋起來,對方能給他的兄弟情義已經(jīng)夠多了,何苦還要再奢望一份“愛情”?

3月23號這天,黎哥約著汪飛吃了頓飯,距上一次見面,中間隔了快兩個月了,貌似這是自兩人“熟識”后,第一次這么長時間黎哥沒找他;短短兩個月時間,汪飛覺得黎哥似乎一下子憔悴了不少,雖然還是笑的老神在在,可總覺得對方有點過分疲憊;吃飯的地方還是在他的別院,可惜這次飯才吃到一半,黎哥就被一個電話叫走了,那人走的時候,回身微笑著拍了拍汪飛的肩膀,便再沒有多余的話。

4月初,汪飛才知道黎哥被檢查機(jī)關(guān)帶走了,到了中旬,一些前期因黎哥的面子而合作的投資人,開始陸陸續(xù)續(xù)撤資,5月中旬連續(xù)兩三個本來已經(jīng)敲定的投資項目,被擱置了,快到月底的時候,上海騰飛投資有限公司無論從資金池還是投資項目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沖擊影響;眼看著好不容易撐起來的公司又有點風(fēng)雨飄搖的感覺,汪飛與曹紹輝這些天忙的馬不停蹄,希望可以將某些不必要的損失降到最低;6月中旬的時候,曹紹輝一臉興奮的沖到了汪飛的辦公室,說有個香港大財富給他們一口氣注資了5000萬,總算穩(wěn)住了上海騰飛的人心及根基;資金入帳后,汪飛與曹紹輝第一時間招集所有股東及投資人開了個關(guān)門會,主要是想告訴他們,黎哥的事不會牽涉到上海騰飛。

6月的最后一天,有個自稱是黎哥兄弟的人敲開了汪飛的辦公室門,那人說話開門見山,希望他能幫黎哥一把;這事汪飛跟曹紹輝商量了一下,對方的建議是,先觀望一下再說,因為畢竟這次是政界動蕩,而不是簡簡單單什么“掃黃打黑”,黎哥與某些大佬們關(guān)系到什么程度,他涉事多深,這都是個未知數(shù),如果貿(mào)然就這么插手了,搞不好連人都得跟著一塊兒被扯進(jìn)去。黎哥的兄弟朋友很多,汪飛肯定不算最“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