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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舒曼青真的只是朋友,純鐵的革命友誼,你們不管誰想追她,能不能不要老跟我這兒套話??!同一個問題答多了,人也會很煩躁的好吧??。?/br>缺治療吧你?你意思是你倆不是男女朋友?汪飛很嫌棄的白了他一眼,劉明亮當時覺得很開心,掩飾也掩飾不住,嘴角上揚著,一順嘴就說道,你早說嘛~汪飛給了他一個特別鄙視的眼神,仿佛在說,就知道你們都一樣,劉明亮有點不自在的干咳了一下,又笑著說,我可沒有想挖兄弟墻角的意思啊,只是以前特別鄙視你們這些拖家帶口的,不過我要好好為自己冤枉了你那么久表示懺悔,歡迎汪同學加入單身俱樂部,今天中午吃什么?哥們兒請!劉明亮,你家是不是開煤窯的???怎么身上總一股子土財主的味道!哈哈哈聽說我老爺爺那輩兒要沒被抄家的話,還真的是土財主,我這是基因優良!雖然對于舒曼青的存在,劉明亮多多少少釋懷了些,但曹紹輝卻常常讓他極度郁悶;汪飛只說過,兩人是發小,初中高中都一個學校的,父母關系很好,住的也近,可是兩人關系好的讓劉明亮都快酸的二次發酵了;他不想太多的去剖析自己的感情,只是本能的想與汪飛靠近些,再靠近些。直到有一天,汪飛剛洗完澡,擦著頭發經過他們鋪前,從柜子里拿了好像是條內褲又往衛生間走時,他聞到了對方身上特有的清爽氣息,看到了那人睡褲包裹著的結實臀部,掛著水珠的白皙后頸,毫無預兆的他硬了。這件事讓劉明亮糾結了很久,最后他悲哀的發現,他喜歡上了汪飛,這種喜歡不是朋友兄弟間的喜歡,而是帶著nongnong**與獨占傾向毀滅式的感情;有段時間,他連好不容易爭取來的兼職都做不下去了,滿腦子都是汪飛,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能看到對方,常常特別沖動的想跟人去表白了,哪怕被當成神經病也行,可是一對上那人的眼睛,先前攢的那一點點勇氣就消失殆盡了。作者有話要說:☆、1998年兩種表白12月16日,星期三,6點鐘,汪飛就被劉明亮推醒了,睡眼惺忪的說,我今天不想吃糯米基了,青菜包吧~連汪飛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偶爾他跟劉明亮說話的時候,竟然還帶著一點點撒嬌耍賴的口氣;呵呵,快點起,今天我們一起去吃湯粉~???那我不吃了行么?不行!牙膏已經給你擠好了,快點,吃完了跟你商量個事~啊~~大哥,才幾點???我起不來~快點快點~說著,汪飛便被對方笑著揉了揉腦袋,最后不情不愿的被推了起來宿舍其他人都還睡著呢,汪飛磨磨蹭蹭收拾完,兩人6點半鐘從宿舍出來,12月的天,南方的早晨也是一股子清冷的寒意,汪飛一出門就打了個哆嗦,回頭無奈的說,我現在后悔還來得及嗎?劉明亮笑著搭上他的肩膀,邊往前走,邊笑著說,來不及了!這么早,攤位上吃粉的人三三兩兩,劉明亮忽然說,今天我們去XX吧!???去干嘛?呵呵,去玩啊,能干嘛!你有病吧?今天星期三,還有課,再說不放假不過節的,你怎么想起一出是一出???那你就當我有病好了,要不要陪病人一起去游玩治療一下?劉明亮,你是不是有事啊?沒事就不能隨時隨地出去走走嗎?好吧,那你一個人走吧,小弟我恕不奉陪,到時候幫你點名啊~我今天生日,車票也買好了,兩張~劉明亮還是那么笑瞇瞇的盯著對方,可是汪飛覺得忽然間被他盯的很不自在,那種眼神仿佛就篤定他一定會去一樣,最關鍵的是,他真的不好再拒絕了。8點鐘,兩人一起到了車站,坐了兩個半小時大巴,劉明亮不知道從哪兒還借了一個相機,前前后后拍了兩個膠卷,后來洗出來一看,幾乎2/3以上照的都是汪飛,另外還有三張兩人的合照。兩個人是直到晚上才趕回來,下了公交車就九點了,劉明亮非要去吃個宵夜,點了一盤炒粉,一碗田螺,那人還喝了一瓶啤酒;進了校園沒有直接回宿舍,而是被對方拉到了園內的一個小假山上(其實這個山也不算假,只是它跟這個學校一樣太迷你了,所以同學們習慣稱它為假山),到了山頂,劉明亮往地上一坐,長長的舒了口氣,扭過來微笑著跟汪飛說,我8歲以后就沒過過生日~嗯~汪飛挨著他坐下來,有那么一刻,對方臉上的笑容令他有些心疼;我們那兒過生日跟你們城里人不一樣,你們是要吃蛋糕,我小時候,連蛋糕長什么樣兒都沒見過,不過我們是吃紅粥,沒聽過吧?就是比你們說的八寶粥,少個幾寶,生日那天早晨吃不過,我8歲以后,就沒人記得我生日了,那時候我姑媽,一個人帶三個孩子,每天忙的暈頭轉向,哪還有時間記得小孩的生日還沒跟你說,生日快樂!呵呵,謝謝!要不你等我一下干嘛?不會是要去給我買生日蛋糕吧?你怎么知道?哈哈你臉上寫了生日蛋糕四個字!有病,那你等一下,我去看看那個面包店還開著沒?汪飛正準備起身時,劉明亮一把將他拉住了,說,不用麻煩,我吃不慣蛋糕,吃一回拉一回,真不騙你!暈死,你能不這么惡心嗎?哈哈我這是陳述事實嘛,以打消你沖動的購買念頭!滾蛋!汪飛嗯?劉明亮喊出名字的時候,沒有微笑,汪飛扭頭看向他的時候,被對方一臉嚴肅認真的表情給震懵了;就在汪飛忽然覺得有點危險又不知所措的時候,劉明亮又恢復了他招牌式的微笑,說,我可能喝醉了不會吧?才一瓶!嗯,真醉了,我覺得此刻在這里,有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哈,看來你是真唔醉了劉明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忽的輕啄了一下汪飛的嘴唇,又快速撤開了,當汪飛反應過來時,臉上轟的一下一股熱浪撲來,在他腦子剛有點清明的時候,劉明亮的臉又貼上來了,這次吻的時間有點長,那人甚至一手扣住了他的后腦勺,企圖用舌頭挑開他的牙關;汪飛是徹底呆了,愣愣的被人親了快十來秒了,才回過神猛的推開對方,很沒出息的是,竟然說,我那什么我我要上廁所!說完就逃也似的跑回了宿舍,那一夜,汪飛幾乎失眠,而劉明亮可能是凌晨才進的宿舍,仍然沖了澡,在他們鋪前站了一會兒,才躺床上。從第二天開始,汪飛連著一個多星期沒再與他打過照面,可能是對方真的在躲他,又開始了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日子,即便如此,汪飛每天的早餐還是沒有斷過。可能也正是這個時間,汪飛忽然發現,他再也關不住井牢中那個陰暗的自己了,他叫囂著幾乎撕裂自己的靈魂。某一天,他一個人坐在教室,想了很多關于劉明亮的事,那人喜歡自己?應該有80%的可能□□,不然,他為什么要親自己?如果說真的醉了,那這些天為什么要躲?如今再一點點回憶他與對方的相處細節,有些不經意的小片段,讓汪飛常常臉上一陣紅,又一陣紅;那他喜歡劉明亮嗎?不知道!至少不討厭,有時候甚至還有點小依賴;可是他在猶豫什么?連他自己也不知道,回頭收拾東西準備走人時,才發現自己無意識狀態下在本子上寫了滿滿一頁的名字:曹紹輝!汪飛一瞬間就被本子上的字嚇呆了,他就那么愣愣的站了很久,才忽然間像是安慰自己一樣,故作瀟灑的自言自語了一句,呵~不可能!然而另一個聲音又跳出來說,那你在猶豫什么?很多年后,再回想這段日子時,汪飛總覺得肯定是之前把本能的那個自己壓抑的太久了,所以一旦釋放之后,就變得有點缺乏理智的歇斯底里和不管不顧;劉明亮給他的刺激是,從看到滿本曹紹輝后,他開始瘋狂的想念這個人,雖然周六他們才見過,而這天才周二;沖回宿舍之后,他就開始一遍一遍打曹紹輝他們宿舍的電話,聽到對方的聲音那一刻,他就如溺水者抓住浮木一般,雙手抱著話筒,顫抖的說,曹紹輝,我要見你!怎么了小飛!我要去你們學校見你!現在?現在!那我過去,你到底怎么了?不不不,你不用過來,我去,我我馬上就去,你等我?。?/br>這一天的記憶,汪飛其實是有些混亂的,去了曹紹輝他們學校竟然天都黑了,好像他恍惚著坐到了終點站又坐了回來?曹紹輝就在車站,他一下車就被那人扯到了一邊,力氣很大,說話的口氣非常焦急,小飛,你到底怎么了?不是說好馬上過來嗎?我等了你兩個多小時?差點沒給你嚇死,我給你們宿舍打了好幾個電話,他們說你打完電話就走了紹輝叫完那人的名字,汪飛忽然覺得沒來由的委曲,眼圈一紅,差一點就哭出來,他這一出,曹紹輝更急了,一直扯著他問,是不是受誰欺負了?一副要跟人去拼命的架式,其實這個時候汪飛還比曹紹輝高三公分直到后來,他都不愿意回想這次的畫面,每次一想,就恨不得挖個洞鉆了,太丟人!之后不知怎么的,兩人還喝了酒,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