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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宣就悄悄朝木嵐靜擠了擠眼。將這十三人收拾老實后,對姚宣二人來說倒也并非全無好處。至少在此地只有姚宣時,他每每要么啃食干糧,要么就得中斷修煉外出捕獵。有了這些人,他和木嵐靜都不必外出,自有人送上炮制好的rou食和其他食物。這樣一來,修煉時間就順理成章地得以延長了。自從第四天后,得知了他和木嵐靜均為上門弟子,且出身太宇宗和水月宗后,這些人除開艷羨神情外,又殷勤備至了幾分,竟然還拿出一些修煉上的問題來請教二人。對此,姚宣和木嵐靜都有些沒想到。此時姚宣看著對面正一臉期待等他回答問題的青年,嘴角忍不住抽動了一下。這名青年名叫彭天岳,出身下門踏巖宗,是這伙人里年紀較輕的一個。彭天岳等了一會沒等到答案,就期期艾艾地道:“師兄,您也對此沒有研究?”姚宣搖頭:“那倒不是。”果然不出他所料的,彭天岳雙眼又亮了幾分。其實彭天岳所問的問題,是他曾經也不大清楚的地方,還是在拜入太宇宗后得到大師兄何安楨的講解才徹底弄懂。只是……你們將我們當做老師,這點真的沒問題嗎?總之,七殺煞中的氣氛,在這十多天的日子里,一路向著融洽發展。直到外圍又有新來者出現為止。如今距離彭天岳眾人來此,也已經快二十天了。這些天始終不曾有更多人發現七殺煞,姚宣都有些懷疑此地是否再不會有人前來。不過他才生出這番想法,這一想法就即刻被推翻了。影影綽綽的人影由遠及近,來人明顯不如彭天岳等人那般只是烏合之眾,光是看到他們前來的一舉一動,姚宣就判斷出對方大約也是出身上門。很快,那幾個人已走到近前,里面的一名白袍青年一看到木嵐靜就雙眼放光,“木師妹,你在這里!我找你找得好苦!”木嵐靜皺起眉頭,不悅在眼中一閃而過。姚宣輕聲道:“那就是慕容則?”木嵐靜嗯了一聲,神情冷淡,卻還是上前道:“慕容師兄,你們也來了?”慕容則身材高大,將身后幾人遮住,姚宣看不清還有何人,但他卻感覺得到他并非這一行人的首領。“是啊!這里是七殺煞啊,可是好地方啊!喂,你們那些人,都讓讓,這地方歸我們了!”不過慕容則說話時其他人并未打斷他,顯然也默認了他的說法,彭天岳等人下意識地想讓開,卻聽姚宣輕咳一聲,又不動了,只齊刷刷看向姚宣和木嵐靜。木嵐靜心中有些猶豫,對方一共有八人,其中有五個是如意宗弟子,另外三人看他們亦步亦趨的樣子,大約也是如意宗附屬宗門的弟子。雖然不如自己這一方人多,但戰斗起來彭天岳眾人根本不頂什么用,而她與姚宣未必能應付得了。姚宣卻已開口道:“這位師兄,莫非沒聽過有一個詞叫做‘先來后到’?”慕容則不高興地朝他看過來:“你又是什么人?”姚宣晃了晃手里代表太宇宗弟子的玉牌:“太宇宗,姚宣。”慕容則就冷笑了一聲,輕蔑地打量他幾眼:“以為自己是太宇宗的就把自己當盤菜了?我們如意宗還沒怕過太宇宗呢!我告訴你,還不滾的話,小心等會就滾不了了!”姚宣手肘棘刺曼陀羅的枝葉擺動了一下,他瞇了瞇眼,目光從遠處一掃而過,“聽你這話,是看不起太宇國其他宗門了?”“太宇國的宗門,除了我們如意宗,本就不足為懼。”慕容則毫不猶豫道,“我們如意宗又怕過誰?就是你們這些宗門一起上,我們也照樣干得翻你們!”“是嗎?”姚宣微微一笑,“我倒不這么認為。”127三足鼎立遠處人影逐漸拉近,越來越清晰。其中一個人高馬大、幾乎不遜于蠻人塊頭的御妖師一邊大步流星地往這邊走,一邊扯著嗓子嚷道:“慕容則,你是想說我們百煉宗不如你如意宗?”木嵐靜緊繃的肩膀瞬時放松下來,若有所思地瞥了眼姚宣,才冷聲道:“我也想問你一句,我們水月宗不如你如意宗?”另一名身著紅袍的青年同樣道:“我開陽宗會被你們干翻?”彭天岳腿抖了抖,往姚宣身后縮去,嘴里念叨著:“哎呀我的媽呀,五大上門都來齊了……”姚宣好笑地扯住他:“你躲什么躲?”“師兄,我們是要趕緊走,你們五大上門齊聚于此,鐵定會把我們趕走!”彭天岳低聲道。姚宣挑了挑眉:“你們在此修煉是我和木師姐允許的,現在還沒有誰能趕你們走,站著別動!”彭天岳苦了一張臉,到底也沒敢再動。姚宣隨即沖著那邊一道身影露出笑容:“季兄!”季翰墨也十分欣喜,匆匆來到他身邊:“姚兄,你沒事吧?”“看我這樣子也不像有事啊。”姚宣任他打量著道,“我倒是擔心季兄你……”聞言季翰墨不好意思道:“我也是多虧遇到了武師兄,才不至于走反了方向。”他接著就低聲為姚宣介紹道,“那位是百煉宗的武元海武師兄,他家與我家乃是世交,此前我倒是沒想到會在七殺秘境里遇到他,小時候他還時常來我家玩。至于他們……”季翰墨掃一眼其他幾人,“也是這一路上遇到的,多半都與武師兄有些交情,是以大家暫且走在一處。”另一邊,慕容則似是還想大放厥詞,無奈他身后忽的伸出來一只手,輕而易舉就將他拽了回去。被他擋在身后的人跨出一步,出現在眾人視線中。季翰墨同姚宣對視一眼,是他?對方已十分有禮地對眾人拱了拱手,風度翩翩道:“如意宗慕容長鏑,見過諸位。阿則嘴上慣是跑馬的,但他心里并無看不起各宗之意,就由我在此對各位道個歉,還望各位多多包涵。”他這番話既表明了立場,又將慕容則的行為定義在個人層面。不得不說,如今的慕容長鏑,已成熟許多,同宗門納新大典上的他簡直判若兩人。緊接著,他又朝姚宣看過來,“季兄,多日未見,別來無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