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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姚宣心知這雙系妖寵在某些方面格外敏感,聞言也生出了些許猜測,見季翰墨正彎腰打水,連忙阻止他道:“季兄且慢,我的妖植說這水有些不妥。”“不妥?怎么個不妥法?”季翰墨已經往水囊里灌了些水,聞言停住動作,又不明所以的問道。姚宣道:“我懷疑,這湖泊會對我們的意識帶來一些混亂。”季翰墨略一遲疑便收回了水囊。但他隨即又犯了難:“之前在第一層打的水都喝光了。”他轉頭四顧,“這里看上去不像還有其他水源。”姚宣解下腰間水囊:“要不,季兄先喝我的?”季翰墨連連擺手:“不可不可,姚兄總也要喝水的,還是再看看吧。”他有些可惜地看著湖泊,“現在反正天色已晚,周圍也沒發現什么妖獸的蹤跡,我們在此休息一晚應當不會出什么問題。明日一早再啟程去找其他水源,總能找到的。”姚宣思忖片刻,同意他的觀點:“說的也是。”秘境中也有日出日落,雖然姚宣不太理解那太陽是從何而來,但此刻天色的確黯淡了下來。他還沒有來得及向壽紋吸血蝠打聽清楚這一層的狀況,若選擇在夜晚貿然進行探索,遭遇危險的可能性太大。只是姚宣沒有想到的是,夜深之時,他正在魂念里同壽紋吸血蝠談及第二層空間,卻感到帳篷中忽然有了氣流波動。他來不及睜眼,就感到身上猛地壓過來一個人。117混亂姚宣第一時間只當是有敵襲,渾身繃緊準備反擊。然而在感應到對方的氣息后,他就愣了一下:“季兄?”來人卻并未給予他任何回應,反而垂下頭來,噴吐出來的鼻息格外灼熱,灑在皮膚上似乎都有些燙人。姚宣一頭霧水地又喊了他一聲:“季兄?季翰墨?”季翰墨仍然沒有回應,而是用雙手緊緊握住了姚宣的肩頭,力道有些重,指尖似乎都要掐進rou里去一般。緊接著,姚宣就感到頸側被對方咬了一下,這個力道反而沒有握力重,時不時還混合著舔的動作。讓他越發感到怪異:“季兄?季兄你怎么了?”邊說,姚宣邊試圖坐起身。但季翰墨的力氣像是比平時更大一些,姚宣一時間竟然沒能掙開。那啃咬的動作也始終不曾停止。“季兄!”姚宣用力推開他。季翰墨冷不防被推翻到一邊,帳篷也被扯開了。七殺秘境第二層空間的月色十分明亮,借著淡淡月光,姚宣就看見季翰墨眼睛和皮膚都有些發紅,眼神卻很渙散。姚宣下意識地就想到了不遠處的湖泊——他確定季翰墨不曾喝下那水,但卻曾接觸過,難不成……他沒能繼續想下去,季翰墨就再一次地撲了上來。對方手腳并用地試圖制住他,毫無章法地往他身上亂蹭,并胡亂啃咬著他的脖子和耳朵。熱乎乎的鼻息不斷噴灑過來,深夜中原本微涼的空氣溫度逐漸上升,近乎于guntang。到這個時候,姚宣也終于明白過來,苦笑著召出棘刺曼陀羅和壽紋吸血蝠:“小茶,幫我拽住他。”棘刺曼陀羅的緋色小芽探出來一些,像是在觀察著季翰墨:“主人,他好奇怪!”“大概就是那水的作用。”壽紋吸血蝠給出了肯定的答案:“沒錯!”它的聲音忽的又帶上了點猥瑣的味道,“小子,被他占了便宜?”姚宣翻了個白眼,在棘刺曼陀羅伸過來的枝葉幫助下,更用力地制住季翰墨。季翰墨的確無法再動彈,但他面上神色越來越痛苦,眼睛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額角青筋也不斷跳動著。姚宣心中生出一絲不妙的預感。棘刺曼陀羅道:“他好象很糟糕?”壽紋吸血蝠圍著季翰墨飛了一圈,嘰嘰咕咕地笑得不懷好意,“小子,快幫忙,靠他自己沒辦法解決。”連妖寵都看得出來的事情,姚宣自然也看得出。他沒想到這處水源竟會給意識帶來如此混亂,但他也不可能愿意親自替季翰墨來紓解這種欲望。若是換做另一個人還差不多……心中不知怎么的生出這個念頭的同時,姚宣都被自己狠狠嚇了一跳。他趕緊擺擺頭,將這一想法拋出腦海。壽紋吸血蝠恨鐵不成鋼道:“你不幫他?小子,你真是!那種感覺很美妙啊!”姚宣瞪他一眼:“閉嘴!”蝙蝠悻悻地道:“只知道修煉多無趣!”姚宣再不理會它,目光落到了棘刺曼陀羅身上,他心中一動,“小茶,你能讓他陷入你的幻覺嗎?”棘刺曼陀羅篤定道:“能!主人,他現在很沒防備!”于是在季翰墨陷入棘刺曼陀羅制造的幻境,欲望終于有了發泄的途徑后,姚宣用帳篷將他罩住。他可沒有欣賞朋友春宮戲的興致,轉身找了另一個地方作為休息地點。但出乎姚宣意料的是,當季翰墨的粗喘聲在夜色中不受控制地傳過來后,他也有些難以入眠。他想到的是方才一閃而過的那個念頭。可是為什么會覺得換做那個人是可以的,又為什么會想到那個人呢?姚宣不禁也有些混亂起來。當新的一天終于到來,陽光照在這一片大地和水源上,波光粼粼的湖面四周始終不曾出現妖獸的蹤跡。姚宣了然,妖獸比人類對危險的感應更為敏銳,像這種十分異常的湖泊當然會被它們避開。而得到了解脫的季翰墨捧著有些抽痛的腦袋坐起身時,就震驚地發現周圍一片狼藉。褲子上干涸的白色液體,身周隱隱泛著的腥味……思索片刻,曾經的記憶一股腦涌了回來,他的面色頓時青白交加。怎……怎么會……他怎么會闖入姚兄的帳篷,試圖對姚兄做出不軌之事!還被姚兄發現了!只是后來……他的記憶又變得模糊。姚兄分明是將他丟到了一邊,可是為什么腦中浮現出的,卻是什么人躺在身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