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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雖然這么說,腳步倒也沒停下來,還是跟著往門口走。到了門口,梁商對劉悅說,“你先上車,我問葉林幾句話。”“好。”邵葉林暗地里抹了一把冷汗,只怕是和梁路有關(guān)的。“梁路鬧騰的這幾年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他親哥哥,怎么來問我啊。”葉林著實不想在背后嚼舌根。梁商微微挑起眉毛后看著邵葉林。“二哥…”他想了想,“你到底想知道什么?”“老爺子都松口他和小六的事情了,這幾年他又突然說不愛小六了,什么意思?”“不愛就是不愛了吧,”葉林認真起來,“感覺過了,誰也拉不回來啊。”梁商見葉林復(fù)雜的神情,“這話說起來,你倒是很有經(jīng)驗。”“老二,不帶這樣諷刺我的。”梁商也無意摻和邵葉林的事情,“那剛才那個男人是誰?”他顯然更關(guān)心梁路。“老三最近的‘新寵’。”“正經(jīng)一點。”“老三最近看上的人。”“什么背景,”梁商轉(zhuǎn)頭看向車里的劉悅,“梁路都帶到這里來了,他什么打算。”“這我還真不知道了。”邵葉林確實也沒說假話,“可能是借著這機會想徹底擺脫小六,或者也可能是認真的,老三的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認真的?”梁商覺得可笑,“你指哪種認真,當年跪在劉悅家里的那種認真?”“這可說不來,當年誰真想到老三會跪著挨打一動不動呢。”梁商皺眉,“老四跟我說上次在這里見到的也是他?”邵葉林點頭,“嗯,上次我也在,沒多大事,都是開玩笑的。”梁商看向邵葉林,似乎對‘玩笑’的尺度心里也有個底,“有空問問梁路,在跟他說見好就收,別再跟老爺子把關(guān)系鬧僵了。”葉林再次點頭,“有機會我問問吧,但我不保證能問到什么答案。”見所有人都走出去,梁路轉(zhuǎn)過頭再一次問韓伍,“我和小六之間的眼神是什么樣的?”梁路總是喜歡重復(fù)自己沒得到答案的問題,這一點經(jīng)常讓韓伍感到無措。想來幾年年韓伍總是對梁路的問題以最快的速度回答,也不覺得他有這毛病。“梁處,”韓伍讓自己帶上了點討好,“我這幫您說話顯得不對,不幫您肯定是更不對了。”他一方面想要跳過梁路的話題,另一方面也確實想搞清楚自己當下所處的狀況。梁路笑了,收緊手臂突然將韓伍拉進懷里。他將自己的臉埋在韓伍的脖頸之間,“誰說你幫我說話顯得不對?葉林說的,還是你自己想的。”韓伍微微一怔,梁路這么直接的給答案倒也不多見,“您要是這么說,那得罪誰我都肯定…”話還沒說完,梁路打斷他,“韓伍,你能跟我好好說話嗎?”他聽上去疲憊,呼吸打在韓伍的脖子上。后背與前胸緊緊貼在一起,韓伍能感覺到梁路的心跳聲,兩人的心臟似乎在這一刻共振了起來。韓伍沉默。一瞬間,梁路像是用最柔軟的武器剝?nèi)チ隧n伍的偽裝。韓伍能抗住堅硬的盔甲,卻無法承受這繞指柔。梁路帶著點示弱的語氣像是利劍一般刺穿了韓伍的心臟。一下一下的,韓伍心中那些屬于梁路的感情掙脫了枷鎖,就好像那些本就屬于兩層皮囊后的那顆心臟,此時拼了命的想要回到原處一樣。☆、第33章33梁路再一次收緊手臂,韓伍甚至覺得有點喘不過氣。他隨著傳進耳朵的音樂,帶著韓伍晃動起來身體,“怎么不說話了。”“我…”韓伍回答的很小聲,“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說話了。”“‘就梁處那不茍言笑的個性,不如改名叫梁擼,小名就叫擼一擼。’可以從這句開始。”梁路還記得,韓伍的身體又一次微微顫抖。回憶就像雙刃劍,加劇情感的同時也又一次讓韓伍認清現(xiàn)實。“那個韓伍我自己都不記得了。”“那就從‘梁處,喝茶。’開始,”梁路用自己的手指伸進韓伍的指縫間,十指相扣,“不過換成‘梁路,喝茶。’更好。”韓伍想到了剛才,“您這是故意拿我逗樂啊,您的幾個兄弟對剛才的茶可是怨聲載道了。”梁路聽到‘您’,雖然有點不悅,但也決計不會勉強,他只是繼續(xù)說,“他們的抱怨,與你何干?”言下之意倒是很明顯了。仔細回想,剛才在屋里,梁路確實什么都沒有說。韓伍禁不住又覺得心口一陣暖流。梁路的身體突然停下來,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接著抓住韓伍的手打量起了那塊白色的手表。韓伍有點無措。梁路最終松開了韓伍的手臂,什么都沒有說,似乎沒有看出這不是昨天送的那塊。想來外表驚人相似的兩塊表,梁路自然是無法分辨的。注意力到了手表上,韓伍這才又一次想起晚上約了宋玉麒。他皺眉的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八點多了。“怎么?”梁路很警覺地發(fā)現(xiàn)他神情的異樣,“你晚上有事?”韓伍本能的猶豫了,他應(yīng)該說‘是’,可心中的悸動卻也最本能的讓他想要留在當下。“你約了人。”梁路肯定的說,聽上去雖然是猜測,卻顯得異常確定。韓伍在梁路面前就像是透明的一樣,從以前就是。即使到了現(xiàn)在,韓伍已經(jīng)變得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那些想法依舊無法在梁路面前掩蓋。“走吧,”梁路松開韓伍,往后退了一步,“既然你有事,我送你回去。”逆光下,韓伍看不清梁路說這句話時臉上的表情。車里安靜的出奇。“把你送到哪里?”“回家吧。”“家門口還是…”梁路話沒說完,但兩人都明白他的意思。韓伍微微抬頭靠在椅背上,“都行。”他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答。“你手上的那只表現(xiàn)在很貴了。”梁路在幾條街之后突然這樣說。韓伍不解,錢對梁路的意義向來和對他的不同。梁路打從小時候就不缺錢,梁路也從不和身邊的人談錢,怎么突然說起這個。“主要不好買了,所以很貴。”他進一步解釋。韓伍抬起手臂看著手表,“那還真謝謝您了。”梁路微笑,“因為幾年前的款式早就停產(chǎn)了,這種東西,少了就開始有人炒了。”韓伍一怔,覺得自己呼吸都感到困難。梁路看出來了,他記得曾經(jīng)說過的話,也看得出來當年和現(xiàn)在差別。梁路仍舊專心致志的開車,像是沒看見韓伍臉上復(fù)雜的神情,“不過其實兩只表沒什么區(qū)別。看上去很像都不是最重要的,兩只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