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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吞肚子里會生根,那碎掉的牙不見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吞了,怕得我和虎子趴地上滿地找牙……”謝書指了指照片里一嘴血滿臉淚的那個小男孩,“他現在在當兵,好幾年沒能回來了。”時間真是個神奇的東西。夏秋看著照片怎么都想象不到里面的小屁孩們會成長到現在這幅模樣。謝書又翻了幾頁。“這應該小學時候了吧,拿了個什么作文獎,上臺之前老師給涂了一臉紅彤彤,”謝書咬牙切齒,“這作文大賽現在還在辦呢,前幾年還把我這照片掛他們官網上做宣傳了。”“哈哈哈哈哈,”夏秋笑得前仰后合,“這張我知道,你的粉和你的黑都愛發這張,還做了生無可戀表情包。”謝書看著自家幸災樂禍的男朋友無奈地嘆了口氣。“這張,初中時候和紀珂逃學去打游戲,被校長逮個正著讓叫了家長。我爸在那說回去深刻反省,我媽在旁邊咔擦咔擦拍照,把老校長給氣得夠嗆,然后四個人一起挨訓……”“這是高中時候了,我看了那本書想了很多,找到人生目標也努力考上了好大學。”“這是第一次拿到稿費,當時的稿費信封我媽還留著呢,給鎖保險柜里了……”這之后的照片中開始陸續混雜進了不少剪報,應該都是謝mama收集起來的。“這是第一次獲得國內大獎的時候,獎金請紀珂吃了大餐……”“第一次參加國外頒獎典禮,沒獲獎……”“和紀珂一起提前從大學畢業,校門口拍了紀念照……然后紀珂就開始創業了。”“第二本長篇進行首次全國簽售。”“第一次獲得國際大獎……”“這是……決定獨自搬出去的時候,我在紀珂的建議下去了懷樹鄉,”謝書戳了戳那張懷樹鄉的風景照,“這張是我拍的,如果當初沒去那兒,說不定后來我就遇不到你了吧。”“嗯……”跟著照片一起回顧了謝書整個人生的夏秋心中有著不少感慨。謝書合上了相冊笑道,“現在有沒有覺得我的形象有點幻滅?”光看謝書現在的樣子真的完全猜不到他幼年時候的模樣。平時的謝書總是胸有成竹,萬事都難不倒他的樣子,沒想到他年少時該有的青春期疑惑,一樣都沒少經歷過,丟臉的時刻也很多。不過……“一點兒都不幻滅,”夏秋笑著搖搖頭,又伸手拿過了手機,“我能翻拍幾張嗎?”和謝書家人一起吃的這頓午餐非常豐盛,夏秋放穩了心態之后也很輕易就發現了謝爸爸謝mama的好相處。一桌美食加上偶爾的閑聊,這頓飯可以說是吃得賓主盡歡。而午餐過后,大家都坐在沙發里休息,夏秋也該進行他今天來的主要任務了。——向謝爸爸謝mama告知戀情并請求他們的同意。夏秋攥著謝mama塞給他的橘子,最后在腦中打了一遍腹稿。他轉頭看了一眼謝書,然后深呼吸準備開口。然而謝mama的動作卻打斷了他的話。謝mama拉過夏秋的手,給他塞了個厚厚實實的紅包。夏秋捏著紅包有些茫然。“以后你們要好好過日子,有什么事情都商量著來,互相體貼互相珍惜。”謝mama說完后還拍了拍夏秋的手背。“嗯,我們會的,謝謝mama。”謝書第一個回答道。夏秋:???夏秋:!!!夏秋內心噼里啪啦轟成一片,只好強行鎮定的和謝爸爸謝mama將話題繼續聊了下去。等到最后,告別離開,回到車上,夏秋一把就將謝書扯了過去。“你爸媽早就知道了?”夏秋不敢置信。謝書直接地點了點頭,“過年時候和他們說了。”“你一個人說的?你怎么不告訴我一聲?”夏秋松開謝書,搓了把臉。今天的表現簡直蠢透了!謝書卻伸過手來摟著夏秋的背拍了拍,“告訴你之后你今天就更不自在了吧?這樣先熟悉一下,以后再見面就能正常相處了。”“……雖然我確實有點兒內向,但應該沒到這個地步啊!”夏秋不服氣地反駁道,“我應該和你一起面對的。”“可是……你今天就已經擔心得臉都僵了……”夏秋張了張嘴卻發現無法反駁,只好憋氣得鼓起了臉。“那、那你也該告訴我!要商量著來,自作主張是不對的!”“現在這樣不也挺好嗎?”……見完父母的第一天。回家路上,夏秋和謝書開始了他們之間的第一次爭執。作者有話要說:告訴大家一個消息~還有兩三章就完結啦。今天晚上會發完,明天大家起來就能看到完結章了……有點舍不得。所以今天碼字卡結局了QAQ第184章鱗片不過夏秋和謝書的爭執并沒能持續太久。一是因為雙方各有道理也爭執不出什么結果來,二則是——夏秋的牧場有個意想不到的人正在等著他。“喲,回來啦。”站在木屋旁櫻花樹底下的人笑瞇瞇的向夏秋揮了揮手,“等你好久啦。”畫家?!!夏秋既驚訝又納悶,他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么稱呼對方。畫家?水幻龍?閣下?還是江濤?“不請我進去坐一坐嗎?”畫家的目光滑過后面的謝書,又移回了夏秋身上。夏秋皺著眉四處張望了下,卻沒能看到畫家之前的那一隊黑衣保鏢。畫家像是猜到了夏秋在找什么,他笑了起來,“以我的武力值可用不到保鏢。”“那料理祭的時候……?”“那是其他人的保鏢,”畫家意有所指的向上指了指,“順帶接送我一下而已……話說,你真的不請我進去坐一坐嗎?”夏秋稍稍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推開了屋門。“哇,大變樣啦。”畫家進門四下環顧后感嘆了句,隨后就非常自覺的走到沙發旁入座了。“有飲料嗎?”他老實不客氣地問道。夏秋雖然搞不清楚他的來意,但是既然讓他進來那就自然會好好招待的。“稍等一下。”夏秋走向了廚房。謝書坐到了畫家對面,也不說話,光打量著畫家。畫家沒一會兒就像是招架不住一樣抬起手投降一樣晃了晃,“行了行了,我沒惡意的。”“你……有什么事嗎?”夏秋將飲料遞給了畫家。畫家雖然在懷樹鄉旅居了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內和大家相處得也挺愉快的,但是要說有多么深的情誼那還真沒有,畢竟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