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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不小心遇到一個腦殘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4

分卷閱讀74

    哪里知道該怎么辦,只能硬著頭皮支支吾吾的應付。

“這…我覺得你也是幫他考慮…不過…不過你就這么鬧脾氣也不行,你得回去跟他好好溝通一下…”

陳洛賓看他這幅窘迫的樣子心情大好,擺了擺手:“行了行了,我就知道你幫不上忙,你連自個兒的事還是找我幫忙的呢。”陳洛賓指的是祁阮守告白時的事。

祁阮守:…

“不能指望你,我還是自己解決吧。”陳洛賓站了起來,有要走的意思。

祁阮守默默地問了一句:“你要走了?”

“回去跟死變態溝通,好好溝通。”陳洛賓掰了掰手指,發出啪啪的響聲。

“我回去啦,你就老老實實呆著等承源回來吧。”陳洛賓擠了擠眼。

總有莫名其妙的不妙感

祁阮守送著陳洛賓出門,恢復了一個人的無聊生活。

對天發誓,這一回他可是真心實意的打算好好的待在家里,甚至準備夸張到不出家門的地步,然而…

在憂郁的吃完看不到rou色的午飯之后,就在他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剛爬上床時,意外接到一個來自陳之清的電話。

陳之清的爸爸,也就是祁阮守的小舅舅病了,陳之清想回去探望,但他的爸爸是個硬氣的人,聲稱沒有喜歡男人的兒子,就算陳之清回去他也不見。無奈之下,陳之清想起了父母惦記好幾年的祁阮守來,打電話來就是希望祁阮守能跟他一塊兒回去。

無論在情在理,祁阮守都該去看看老人家,所以他滿口答應了。

掛斷電話,祁阮守一動不動的盯著手機一分鐘,突然有一個想法涌上心頭:反正他要出門,不然先去看了小舅舅小舅媽,要是周承源還沒回來,就直接偷偷溜到周承源那兒?

真是太驚喜太感動了!

祁阮守想象著周承源的笑臉,興奮的裹著被子滾了兩圈。

我真是一個聰明,又體貼的好男友!

祁阮守臭不要臉的想。

說干就干,祁阮守立刻撥打周承源的號碼,準備告訴周承源一聲。

“喂?”

手機對面傳來比平時更低沉一些的聲音。

一聽到聲,祁阮守的嘴角就抑制不住地揚起來。

“是我,你到了嗎?”

“到了,已經吃完飯了。”周承源回答。

“哦。”祁阮守轉轉眼珠子,拖出主題。

“那個,我表弟打電話過來說我小舅舅小舅媽生病了,讓我回去看看,所以…”

“在哪里?”

“Y市…”

“要去幾天?”

祁阮守折手指數著,來回車程算兩個半天,在那兒停留兩天左右,那就是三天,如果要再趕到周承源那兒,就得多報一兩天,不然他不在家,搞不好家政阿姨就會打電話告訴周承源。

“五六天吧。”祁阮守繃緊了聲音回答,一手攪動著被角,小心臟加快了跳動節奏。

周承源似乎并沒有聽出不對勁,他身旁大概有人,電話里一直存在著窸窸窣窣的雜音。

“知道了,你去吧。”周承源說著,又壓低聲音說了一句什么,祁阮守聽不清,他也沒在意,認為應該是周承源在和身邊的人講話。

初步計劃成功,祁阮守無聲的笑了五秒。

“你大概什么時候回來啊?”以防萬一,祁阮守問。

周承源忙得不可開交,一直跟兩邊說話,加快語速回答:“還不知道,應該要一個星期左右,事情處理好我就回來。”

祁阮守猜他處于忙碌狀態,也不敢再打擾,又扯了兩句就掛斷了電話。

看來晚上不能再打電話過去了吧…

祁阮守失落的憋著嘴:才說上兩句就掛了,好像很忙的樣子,不知道會不會很累…

不過沒關系啦,過幾天他就過去了!

嘿嘿嘿嘿。

祁阮守拿著手機繼續滾了兩圈,掛著笑睡著了。

夢里還有香噴噴的烤rou。

作者有話要說:  前幾天都在弄志愿來著的

☆、一不小心當電燈泡

祁阮守起了個大清早,乘車直達Y市,直接在車站和陳之清碰面。

再見陳之清,依舊是那個渾身透著安靜氣息的清爽形象,不過…

總覺得陳之清稍微長rou了些?而且整個人氣色也好了很多,不至于顯得病殃殃、演繹男版林黛玉。

“表哥。”陳之清打了個招呼:“我們現在就直接去醫院吧?”

陳之清的擔憂和焦急都明晃晃的擺在臉上,祁阮守自然一口答應。

“你知道你爸在哪個醫院?”祁阮守問。

陳之清邊走邊點頭:“我問我媽的。”

想起周承源家的情況,祁阮守不禁感嘆:果然孩子都是mama身上掉下來的rou,在大多數情況下,還是mama比較心疼孩子,爸爸則扮演固執的角色。

“你在電話里都沒說清楚,小舅舅是哪里出了問題?”祁阮守坐上的士,大冷天的手心也冒出些虛汗來,他過了好幾年孤家寡人的生活,沒有朋友,不和人往來。親戚這個詞語似乎距離他很遠,小舅舅小舅媽的面孔也模糊在記憶里,這下又要見到他們,他的心情頗為復雜,興奮、緊張、不安…猶如一鍋大雜燴,各種各樣的情緒在其中翻騰不休。

“晚上在外面散步被車撞了一下,說是要在醫院上躺半個月。”陳之清垂下眼皮。

“那應該還好,你別太擔心。”祁阮守拍拍他的肩膀。

來到醫院,陳之清一站到病房門口就跟扎根似的定住了。

祁阮守已經大概猜到他在做心理斗爭,就越過他先走了進去。

陳父住的是普通病房,一個房間里有六張床,陳父是左邊進門第一個房。祁阮守一眼就看見了他。

他正睡著,繃著一張臉,上頭滿是皺紋,黑色的發絲間夾雜著幾根白發。

“…阮守?”坐在病床旁的陳母聽到開門聲,下意識的回過頭來,看見祁阮守,呆楞幾秒才回過神來,小聲的、顫抖的叫了一聲,眼眶瞬間濕潤。

祁阮守實在不會應對這種煽情場景,好在陳之清及時的走進門來,讓他倆出去談。

陳母走在最后頭,腳步輕悄的走出來,小心翼翼的關上門,才轉手上下打量祁阮守。

“你這孩子,這些年都去了哪里?你怎么不上學了?手機號碼也換了?我跟你舅舅怎么都找不到你,對不住你爸媽,擔心的每天晚上都睡不著覺。還好你沒什么事,我看看,都長大了,一下變成大人了。”陳母喜極而泣,緊緊握住祁阮守的手,她身上的溫度從那雙粗糲的手中傳遞過來。

“我過得挺好的,都沒什么事。”祁阮守擠出安慰的笑容,干巴巴的,像是畫上去的。

摸著良心說老實話,就他父母出事的檔兒,最親的小舅舅小舅媽沒出面,出面的親戚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