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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不小心遇到一個腦殘粉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8

分卷閱讀38

    要跑到我這里來好不好,你這個死不要臉的…”陳洛賓瞪他一眼,沒好氣的說,卻是沒掙脫開。

戚子衛(wèi)隨便聽著,沒反駁。

另一邊,周承源這是壓著滿腔怒氣走進房間的。

這幾年,他對待事物愈發(fā)平淡,很少發(fā)火,可這一回,單單從電話里聽說祁阮守跑到z市來了,還跟人打架鬧到警察局去被扣住了,怒氣就一個勁兒往上沖。以前他生氣不管是誰,見人就想打,這次是針對祁阮守的,只想把人起來打。

表面上裝的乖模乖樣的,答應(yīng)好好吃飯老老實實待在家里,結(jié)果呢?他一轉(zhuǎn)身就跑的歡快,直接跟著人跑到另外一個市來逍遙,最后弄得這么狼狽還不打電話來說實話,只去找別人幫忙。

好在路上花費的時間多多少少消耗去一些周承源的怒氣,不然按照他的性格,大概真的會把人抓起來好好的教訓(xùn)一頓。

祁阮守這時候還無知無覺的睡著,弓著身體,整個人像一只蝦,枕頭拿來抱在手里,頭頂著硬邦邦的床頭,睡姿不堪入目。

再看一眼就能發(fā)現(xiàn)他左邊額頭上貼著白色的方塊紗布,不安的皺著眉頭,□□在被子之外的手臂都起了雞皮疙瘩,這幅模樣要是持續(xù)到天亮,十有八九得感冒。

這么一看,周承源一肚子的火算是徹底沒地兒發(fā)了,總不能直接掀開被子把人拖起來吧?

周承源干脆脫下外套,掀開被子躺進去了。

不能教訓(xùn),也得收點利息,等人睡醒了再討回本金來。

他把祁阮守懷里的枕頭扯出來,自己躺上去,然后把人塞到懷里。

可能是因為他身上還帶著夜里的涼氣,祁阮守顯得不太樂意,無意識的掙扎了幾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去找消失不見的抱枕。

盡管祁阮守也不是有意的,這個舉動還是加重了周承源的不悅心情,周承源低頭看去:祁阮守緊緊閉著眼睛,微微嘟著嘴巴。

他一低頭就親上去了。

祁阮守迷迷糊糊的發(fā)出幾個語氣詞,根本擋不住周承源氣勢洶洶的侵略,三兩下就被迫張開了嘴巴,完完全全把自主性都給叫出去了。

周承源來來回回親了好幾遍,心里勉強算是平靜了點,這下不是像打人,而是想直接把人給辦了,不過想想以祁阮守那老鼠膽子,真這么做了,人都要被嚇?biāo)懒耍覆欢ㄓ拄[出什么事來。

偏偏這時候祁阮守手腳并用不知廉恥的纏上來了,自顧自的蹭一下,找到一個舒服的姿勢,呼呼大睡。

于是他很自作自受的得到【脖子上的一塊青紫】,通俗來說就是【一枚種在皮膚上的草莓】。

祁阮守在睡夢中夢到一個黑臉周帥哥手拿大刀追著他殺殺殺,在生死悠關(guān)之際,他看到前方有一個白臉周帥哥,于是他撲了上去了,這時候黑臉周帥哥抓住了他的后衣領(lǐng),非要把他拖走。

英勇不屈的祁阮守就死死抱住了白臉周帥哥。

現(xiàn)實中,周承源看著身邊的黏人精,簡直沒法睡了,他皺著眉,不輕不重的打了兩下祁阮守的屁股,祁阮守才可憐巴巴的放松了力道。

這個晚上總算是過去了,第二天一大早,祁阮守緊張的睜開眼睛,首先在周承源的美色中沉淪一番,隨即開始思考:窩,該怎么逃?

本來祁阮守經(jīng)過陳洛賓的嚇唬就心慌慌的,不過心里還覺得周承源人好,對他一直很好,所以有那么一丁點的有恃無恐,這下看到人都急匆匆趕回來了,心下就一片慌亂了。

哦媽蛋,要是周帥哥睜開眼睛就要和我決斗怎么辦?要是我解釋一下保證我真的真的有鎖門,他會不會稍微消點氣?嗚嗚嗚我好怕周帥哥揍我,我真的不禁打,罵我倒還行,臉皮厚,不怕。

各種想法轉(zhuǎn)了個遍,祁阮守最后還是決定:遛,俗話說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這時候就得說走咱就走。就算萬一被抓回來了,沒看過離家出走的小孩的待遇嗎?周帥哥肯定擔(dān)心他然后就不揍他了。

祁阮守喜滋滋的認(rèn)為自己的腦袋瓜子實在優(yōu)質(zhì),開始躡手躡腳的脫離周帥哥運動。

為什么有種即視感?

祁阮守眨眨眼,拋開其他想法,一心一意的撤退,得到【手的自主權(quán)】,再獲得【自由的腿】,祁阮守車成功完成目標(biāo),真是可喜可賀,感天動地。

接著,他就開始穿衣服,發(fā)現(xiàn)還得先去前一天晚上住的賓館拿行李,正準(zhǔn)備抄上手機逃之夭夭,手機就不甘寂寞的響起來了。

“一!休!哥!咯嘰咯嘰咯嘰咯嘰咯嘰…”數(shù)年前孩子們耳熟能詳?shù)囊魳仿暰瓦@么大刺刺響起來。

扭一下脖子,果不其然,周帥哥已經(jīng)醒了,那眼神,怎么看怎么恐怖。

“嘿嘿嘿嘿,早上好…不好意思…我我我接個電話…”祁阮守擺出一張諂媚小人臉,尷尬的說,心里是一陣狂吼:哪個天殺的這個時候打電話來?

一看,哦,王梓川打來的。

“喂…”祁阮守接起電話,小媳婦偷人似的悄悄的挪到角落里去了。

電話那頭的人可比他激動多了,火急火燎的問:“殿下你有沒有事?你現(xiàn)在在哪里?”

祁阮守朝床上偷窺一眼,壓低聲音說:“我沒事…”

“你昨晚都沒回賓館!你是不是被什么人帶走了?”這是來自正站在賓館房間門口的王梓川的臆想。

少年,綁架什么的都是超現(xiàn)實的。

祁阮守默默的把話放在心底。

“我真的沒事…”祁阮守弱弱的重申。

“晚上我們學(xué)校還有校慶活動,你來嗎?”王梓川話鋒一轉(zhuǎn),換了個話題。

祁阮守臉都僵住了:媽蛋你們學(xué)校怎么辣么多活動!我怎么敢在這時候出門??這不是挑戰(zhàn)周帥哥的高冷權(quán)威嗎??

“不能來嗎?”王梓川略帶失落的聲音傳來。

本來準(zhǔn)備委婉拒絕的祁阮守一下子就舉白旗投降了。

論聲控的悲哀

當(dāng)然,祁阮守首先選擇詢問他的衣食父母周帥哥的意見。

“那個啥…我朋友請我晚上去他學(xué)校…說是有校慶活動…我我我能去嗎…”

別問他為什么這么狗腿,也不準(zhǔn)問他為什么這么弱氣,誰問他就會跟誰絕交!

周承源的心臟再次被怒氣盤踞,覺得還是得打一頓才能叫祁阮守明白什么叫得寸進尺和得寸進尺的結(jié)果。

感受到周承源冷冷的目光,祁阮守毫無男子氣概的補上一句:“我們一起去吧…”

周承源稍稍平靜,看著祁阮守小期待的眼神,沒反對,當(dāng)然,也沒有贊同。

“隨便你。”

如此冷酷無情的話語,和出門前老媽子式的關(guān)心實在相差太遠(yuǎn),祁阮守碎了一地玻璃心,感覺像是一朝回到解放前。

祁阮守決定要小心翼翼狗腿到底,爭取得到周承源同志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