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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就會出生了吧?"她沒去管剛剛的吵鬧,一直專注地看著,此時也不知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問他。 "這里什么都沒有,感覺會吃很多苦..." "有我們在,不會讓他吃苦的。" "說得這么肯定..." 慕封沒有再說話,大概是覺得行動比言語來得更加重要,更有說服力吧。 *** S市 "秦先生,實驗進展地非常順利。" "胚胎發育也很正常。" "是個女孩兒。" 男人一直沒什么反應,聽到最后一句才挑了挑眉。 "是女孩兒啊,"男人笑了笑,"她大概會很喜歡吧。" 秦閻又聽了之后的報告,才回了自己住的房間。 房間依舊很昏暗,但比之前已經好了很多,還亮著幾盞燈,床上被子鼓鼓囊囊的,好像有什么藏在下面。 "寶貝?"秦閻掀開被子果然看見他的寶貝蜷縮成一團躺在床上。 將她抱在懷里,秦閻被對方冰涼的體溫凍得起了雞皮疙瘩。 她掙扎著想離開他的懷抱,但是男人力氣很大,她不想傷到他,不敢用力自然是掙不開的。 "閻...冷..."她聲音有些嘶啞,不停扭著想離開。 "不冷,"秦閻固執地抱著她,"我現在實力越來越強,不怕冷,再說了你也沒那么冷。" 她不動了。 "捂在被子里做什么?"秦閻心滿意足,也不再逗她,想起剛剛見她捂在被子里,便隨口問了一句。 "這個..."她把懷里的東西給他看,是一個玻璃瓶,里面灌滿了熱水,以前秦閻拿來給她當熱水袋用。 "捂...不暖..." 秦閻總是能從她寥寥幾個字中了解到她的意思。 摸摸她的指尖,還有一點余溫,"不是說了我不怕冷了?以后不用做這些。" "今日回來怎么也沒知會我一聲?"秦閻不想讓她的心思停留在這上面,于是轉移話題。 "何...他快...成功..."她果然不再在意自己怎么也捂不暖的這件事,轉而報告起之前男人拜托她去做的事情了。 "哦?"秦閻笑了笑,"這么快?看來何堯臣也不完全是一個草包,還是有些天賦的,只是不知道他能把它發揮到什么地步了。" "閻...最厲害..." 她誠實的反應顯然取悅了秦閻 ,"不厲害怎么保護你?" 秦閻摸了摸她的臉,雖然冰涼一片沒有體溫,但是也很光滑,觸感好似一塊軟玉,只是另外半邊臉上的血痂破壞了美感,也讓她看上去有些猙獰。 "你的情況越來越好了,再過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出門了吧?" "嘻嘻。"她輕聲笑起來,很是歡喜的樣子,"要一直...和閻在一起。" 她很少笑,難得笑一次秦閻都是欣喜萬分,這時也是一樣,將人緊緊抱進懷里,"會的,會一直和你在一起的。" *** "呼——"何堯臣從池子里鉆了出來,感覺身體內的能量又充盈了不少。 "灝澤。"他喚了一聲,周灝澤應聲出現,手里還拿著一塊大毛巾,披在他身上。 何堯臣也沒在意,隨意擦了擦便躺在旁邊的躺椅上休息。 房間里的味道算不上好聞,周灝澤聞慣了血腥味,此時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這些血用的時間太久了,我需要些新鮮的。"何堯臣把周灝澤帶進來的水一飲而盡。 "醫院血庫里已經沒有多余的血袋了。"周灝澤沒有直接拒絕他,"想要更多的血地話,我過幾天可以去附近的鎮上給你找,找不到的話我還可以去T市。" "不行!"何堯臣突然變的很暴躁,他把毛巾狠狠地甩在地上,"我要新鮮的!血!立刻!馬上!" "現在根本沒有新鮮的血!"周灝澤不奈和何堯臣講道理,這個人現在根本沒有什么理智可言,"醫院的血袋我能找到的都給你了!" "怎么沒有?"何堯臣露出了一個陰狠的笑來,"這里到處不都是新鮮的血?只要隨便抓一個人來..." "你休想!"周灝澤打斷了他的話,"我是不會幫你的。" "是嗎?"何堯臣瞇了瞇眼睛似乎有著邪惡的光,"你是不想再看見你可愛的小女兒了是吧?" "..."周灝澤沉默了,他知道自己無法拒絕。 "放心...我暫時還不會讓你這么做。"何堯臣很滿意周灝澤的反應,"現在區里可沒那么容易讓你下手,慕封可一直看著呢..." 雖然周灝澤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可他知道自己心里松了一口氣。 "說到慕封..."何堯臣故意停頓了一下,想要欣賞一下周灝澤驚慌失措的表情,不過他注定是要失望了。 周灝澤依舊面無表情。 "聽說你最近和他走的很近?"何堯臣也沒在意,繼續道,"你是不是想著和慕封搭上關系就可以擺脫我了?" "你是不是還想著,也許你可以找到你女兒所在的地方,然后帶著她一起逃跑?" 周灝澤依舊面色沉靜,只是握拳的手微微顫抖著,手背暴起的青筋透露了他的情緒。 "我奉勸你一句,不要癡心妄想。"何堯臣慢條斯理地套上衣服,沒有了左手他做什么事都多了很多障礙,不過時間長了他也慢慢習慣了,各種瑣事他自己也能處理。 雖然身體的疼痛已經遠去,生活上的影響似乎也越來越小。 但是仇恨從未淡去。 天不亡他,只要他練成這個能力,那么這些債他終有一天能夠討回來。 "今天就這樣吧。"何堯臣擺手讓周灝澤出去,他現在很享受這種擺布別人的感覺,"明天你可以去看看你可愛的小女兒,我會讓管家帶你去的。" 管家是何堯臣年幼時便在何家地,十分疼愛何堯臣,何堯臣也相當信任他,不然不會一直帶著他,即使他是個沒有異能的普通人。 周灝澤強忍心中的怒火,對何堯臣點了點頭,才退了出去。 周灝澤不知道何堯臣到底在做什么,只知道他需要大量的血液,最好還是新鮮的人類血液。 他相信何堯臣沒有把他的目的告訴任何人,每個人知道的都只有其中的部分碎片。 這個人不會全心相信任何一個人,周灝澤也不知道他這樣是他的聰明還是他的可悲。 周灝澤最終還是將他所知道的事情告訴了慕封,現在何家勢力縮水,連原來的一半都不到,周灝澤做起事來也困難許多。 不過也不算全無好處。 他與慕封接觸,除非有意,何堯臣不可能得知這些事情,想來慕封大概也是有所安排的。 周灝澤甩了甩頭,把這些紛亂思緒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