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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的收藏,所以加更了。明天依照原本的隔日更日期也會更新的。 很謝謝那個收藏的小天使~以后如果碼字狀態(tài)好,有收藏或者評論什么的我也會更新的~ ☆、蘇淺溪番外 第十章(蘇淺溪番外) 蘇淺溪對于那件事的記憶并不多,甚至她知道的可能還沒有易彬了解得多。 蘇母能嫁給蘇父簡直就是上輩子得來的福分,高級餐廳的彈琴小姐和富家公子的結(jié)合就像是的情節(jié)一般充滿夢幻。 沒人知道蘇母未婚先孕,生下了蘇淺溪,后來能經(jīng)過老爺子同意嫁進蘇家也還是因為未婚先孕懷上了蘇老爺子期待已久的重孫子,但是還有附加條件,那就是蘇淺溪的存在不可以公開。 不過蘇淺溪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好,她從一個沒有父親的野種變成了蘇家的義女,盡管有外人在場的時候只能叫蘇母干媽,盡管所有正式場合她都不可以出現(xiàn),但是比起過去居無定所,受人欺壓的生活簡直好太多了。蘇父也對她很好,并沒有因為她是拖油瓶而虧待她。 而在不久之后,她又有了一個可愛的弟弟——蘇桀。蘇桀小時候其實很黏蘇淺溪,大概是因為家里只有蘇淺溪對他很有耐心的關(guān)系。蘇母生蘇桀的時候也不過二十出頭的年紀,兩人新婚燕爾,感情也很是和睦,加上孩子都交給了保姆照顧,難免就對孩子疏忽了些。 蘇淺溪就時常幫著保姆照顧他,不過這種情形在蘇桀五歲的時候就結(jié)束了,蘇老爺子把蘇桀帶走親自教養(yǎng),后來的蘇桀也就幾乎和這個家脫節(jié)了。 那個晚上的前幾天,蘇父和蘇母在從一個晚會回來的路上遭到了襲擊,受了傷,因此蘇老爺子特許蘇桀回來住了幾天。 蘇桀的變化很大,十五歲的孩子笑容很少,說話也是言簡意賅,明明正值青春期卻死氣沉沉,但隱隱有一種上位者的威嚴,蘇父見了也對這個相處時間并不多的兒子發(fā)悚。蘇老爺子卻對自己的教育成果很是滿意,連帶著也不經(jīng)常責備蘇父不學無術(shù),看蘇母甚至是蘇淺溪也是空前順眼起來。 那天晚上,難得蘇桀被蘇老爺子放回來幾天,蘇母便張羅著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晚飯,特意讓保姆提前回去親自下廚張羅了一桌飯菜,可是面對即使是對著親生父母依舊沒有多余表情的蘇桀,她心里都沒有底。 最終一餐飯吃的索然無味,草草散場。 到半夜時分,蘇淺溪不知夢見了什么突然驚醒,滿身都是冷汗,想繼續(xù)睡都沒辦法睡著。最后還是妥協(xié)的起來,至少得換身衣服再睡。 穿上拖鞋,抬眼就看到佇立在床邊的高大人影,嚇得差點尖叫。 “你在這里做什么!” “jiejie,”蘇桀就像小時候一樣,跪下伏在jiejie的膝上,“你討厭爺爺嗎?” “……”蘇淺溪僵硬了一會兒,也想到年幼的蘇桀每次受了委屈也會像現(xiàn)在這樣伏在她的膝 上,一時觸景生情,念起那時候蘇桀無比的信賴、全心全意的依賴著她,摸摸他的頭發(fā),“也不算很討厭,沒有爺爺,我怎么可能過的像現(xiàn)在這樣不愁吃穿,還能上學?” “那就還是討厭的?!?/br> 蘇淺溪這才覺得過去的蘇桀還沒有完全消失,笑著安慰他,“算不上,老是被當作透明人,偶爾會覺得不舒服,但是也不是沒好處,你看,我就不用去見那些討厭的分家哥哥jiejie弟弟meimei?!?/br> “爺爺說,他會讓我來繼承蘇家,到時候就沒人能看不起你了,”蘇桀悶悶道,“你不喜歡那些人,我就叫他們都不準來見你。” “幼稚,”蘇淺溪失笑,輕輕拍了一下他的頭,“有這么幼稚的想法爺爺怎么會放心把家族給你繼承?” “我只在你面前這么說了。” “你現(xiàn)在可比我厲害多啦,蘇桀都說要保護jiejie了……” 女人尖銳的嘶叫打碎了姐弟倆之間溫馨的氣氛,也劃破了夜里的寂靜,像針一樣扎入人的耳膜。 不只是蘇淺溪,連蘇桀都被嚇了一跳。 “是媽!”兩人忙向著樓上蘇父蘇母的房間跑去。 似乎是預示著即將到來的災難,墨色的夜空隱約傳來沉悶的雷聲。 蘇淺溪之后的記憶都有些模糊,她有時候甚至懷疑這一切是不是只是她的一場春秋大夢。 房間里是濃郁到幾乎像是浸泡在血池里的血腥味,甫一進入,就讓蘇淺溪差點吐出來。借著走廊的燈光,他們看到,素來溫和的蘇母,面色灰白,眼珠都快凸出眼眶,瞳色也變得渾黃,眼睛以下的部分全都糊滿了鮮血,似乎是在咬噬些什么看不分明,而蘇父背對著他們伏在蘇母的胸前一動不動。 “媽?”兩人試探著向前踏出一步,感覺卻像是踩入了泥沼,蘇桀顧不了那么多,沖到床邊打開燈,映入兩人眼簾的只有紅白兩色。 厚實華麗的地毯早已浸沒在血液里,蘇淺溪從來沒想過人居然可以流出那么多的血,拖鞋踩上去有些被黏住,不時發(fā)出噗嗤的聲響。 “血……阿桀,救護車,救護車,快叫救護車!”蘇淺溪瞬間理智崩斷,只知道要叫救護車! “姐!你冷靜一點!流了那么多血根本不可能活下來!而且媽的狀態(tài)不對勁!”流了這么多血,正常人就算沒有死也早就昏迷了,可現(xiàn)在蘇母還瞪著眼睛看著他們。 受到光照的刺激,滿身是血的蘇父和蘇母好似才發(fā)現(xiàn)兩人一般,緩慢的轉(zhuǎn)過了頭,兩人終于知道蘇母尖叫的原因。 蘇父趴伏在蘇母的胸口,那里已經(jīng)被蘇父啃噬出一個大洞,暴露在空氣里的肋骨還在盡職地保護蘇母所剩不多的臟器。 而蘇父也好不哪里去,他的脖子被咬斷了,還在汩汩地向外流血,“赫——赫——”的吸氣聲是由于氣管斷裂而發(fā)出的,嘶啞的如同破舊的風箱。耳朵也殘缺了半個,也許正在被蘇母咀嚼著。 感受到了有新鮮的食物,蘇父蘇母表現(xiàn)的興奮起來,急切的爬動著想要靠近,但是豪華的蠶絲被阻礙了他們的行動,蘇父在掙扎中掉下了床,他的反應似乎很遲鈍,完全沒有人在摔落時的本能反應,最先墜地的胳膊發(fā)出一聲脆響,蘇父也毫不在意的從地上爬起來,拖著彎成詭異形狀的胳膊繼續(xù)向前行進。 渾濁的眼瞳里沒有光彩,有的只是對血rou的渴望。 眼前的事都遠遠超乎常理,但是蘇淺溪在危險關(guān)頭反倒最先反應過來,拉著蘇桀就往外跑,砰的把門關(guān)上,用身體抵住門,就聽見吱嘎的撓門聲,“他們”已經(jīng)失去了作為人所具有的常識與本能了,但眼下不會開門,不會使用工具反倒是讓姐弟兩松了一口氣。 但緊接著,他們感受到了門的另一邊傳來的巨大碰撞感——它們的力氣大的超乎想象! “姐,你去拿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