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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半響才摸了摸臉頰。在一個月之后,江余將梅花酒的酒液過濾出來再裝到另外一個壇子里頭,炙酒后封壇找了地兒埋下。再過了約一月,宋瑜叫他收拾好東西,他們又要出遠門了。這回宋瑜依舊是頂了個巡道的名頭,只是巡查使換了個人,不再是冥頑不寧的柯元,卻是年輕俊秀的季樂容。這回北上,因著天尚未回暖,且越往北天氣越冷,他們這回出行,人多了,馬車也多了,速度比之上回南巡慢了不少,盡量減少在外頭露宿的機會。只是第一回在外頭露宿時,宋瑜將江余叫上了車,如今夜晚寒涼,歇在車里總比歇在山間要好的多。江余想要拒絕,宋瑜便用一句“你想讓誰上我的車與我一道歇息”將人堵了回去。如此,江余又慢慢恢復了與宋瑜一道睡的習慣,更是逐漸適應了有時候醒來便是滾在宋瑜懷中的清晨。宋瑜從來只是將他抱在懷里,半點不曾逾越,便如曾經他們關系還是主仆,或者宋瑜單純將他當孩子養的時候。也不知是在是不是離了上京,又日日與宋瑜黏在一道的緣故,江余不算堅定的防備之心倒是更加脆弱的不堪一擊了。花了幾個月再次習慣與宋瑜一道入眠,當到了廣曾府,宋瑜照舊離了驛館去了讓人置辦了小屋時,曾經至少二進的小院換成了一進,仆從依舊四五個。如此,房子便不夠住了。宋瑜以屋子不夠,你便與我一道睡理由,又讓江余與他上了一張床。已經再一次習慣的江余并不曾拒絕。大概,他也需要這么個理由來說服自己親近宋瑜吧。廣曾府與上京隔了兩個府,這會兒已到了六月末,天也開始熱起來了。主屋里頭早已熄了燭火,只有一點朦朧的光透過窗棱照進屋里,江余被人攬在懷里楞是半響未曾睡著。輕輕伸了手,在這會兒呼吸綿長平穩的男人臉上輕輕拂過,江余嘆了口氣。要是一直便只有他一人多好。從男人鋒利的眉緩緩摸到他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唇,宋瑜一動不動任憑他動作。只是在江余收回手之前,猝不及防地被人一把抓住了手腕。江余一驚。心儀之人在懷里,江余不動,宋瑜一日兩日還忍的住,這會他一有動作,宋瑜又如何能忍,再說了,他明確知曉江余對他有意,只是因著不明原因卻一直不肯應了他罷了。宋瑜翻身起來,握住江余的手腕壓在他頭頂,在江余不知如何開口時俯下身,輕柔的吻一點一點地落在江余臉上。“不...”在江余開口拒絕時,宋瑜找到了那雙柔軟的唇,輕柔的覆了上去。黑夜蒙住了江余的眼,可能還蒙住了他的心,在宋瑜溫柔在在他唇上觸碰,堅持不懈地試探時,江余松開了唇齒。黑暗中宋瑜目光一亮,毫不客氣地破門而入,左右撩撥,勾著江余閃躲的舌共舞,并且四處點火,修長的手指忍不住要撫上下方少年的胸膛時,又收了回去。抓住少年另外一只手,慢慢地在他手腕上摩挲。在身下人呼吸不暢地發出嗚嗚聲時,這才松開了他。“你這是應了我嗎?”宋瑜松了勁頭壓在江余身上,聲音里滿含著笑意在他耳邊問道。江余努力平復呼吸,撇開頭,艱難道:“不。”這么長時間里,宋瑜好不容易逮著這么個機會,即便無法全然達到目的,那也是要更近一步的。聞言,宋瑜也不多說,伸手便將少年腦袋掰了回來,毫不猶豫地再次覆了上去。直到將人親的手腳無力,反抗無能,只能可憐兮兮地從喉嚨溢出些哼聲時,這才松開,“這回呢?”江余胸腔里的心都快要從嘴里跳出來了,半響吐出一個字,“不。”宋瑜笑起來,“那便再來一回。”江余伸手捂住了唇。宋瑜難得強硬地將他的手拉開,再次吻了下去,只是這回倒是溫柔,不過是在江余唇上輕輕觸了觸便離開了。從江余身上翻身下來,將人摟在懷里輕聲道:“睡吧。”讓反應不急江余不知道從哪里反抗起。從頭到尾,宋瑜只是吻他,即便激烈,手上卻依舊規矩,這大概便是江余后來不曾反抗的原因。只是被宋瑜強硬地摟在懷里的江余,總覺得自個兒掉進了坑里。如今出門在外,即便江余想要與宋瑜分開睡,那也是不成的。有一便有二,親了一回,那便有下一回,有了下一回,每日就寢之時將人按著親個夠又有何難的。離了廣曾府往廣慶府去時已是一個半月之后。看著江余與季樂容一道說笑著回來時,宋瑜勾著唇叫道:“小魚兒,過來一會。”他們今日又要宿在野外,在天黑之前,必須得找到足夠一夜燃燒的木柴,這回的官員都是老油條了,當然不會指使宋瑜的人。只是江余總該做些什么,這才跟著去撿木柴,回來的路上恰巧碰倒了季樂容。聽到宋瑜叫他,江余放下手中的木柴便聽話地過去了。“公子叫我什么事兒?”宋瑜一把將人拉到馬車后頭,在人沒反應過來時低頭在江余唇上觸了一下,這是個輕的不能再輕的吻。隨后拍了拍江余的肩,宋瑜笑道:“沒事兒了。”轉身便又從馬車后頭自然地踱了出去,獨留江余一人捂了唇愣在了那兒。在卓承興路過時拍了他后背一下,問他“愣在這做什么”時,若無其事地放下手,回了句:“沒事。”又是該撿木柴繼續撿木柴,該煮晚膳繼續煮晚膳。第57章不論哪個男人,在對著心愛之人總是缺少一點自制力。宋瑜也不例外。江余偶爾會在半夜被宋瑜帶著水汽卻又涼絲絲的身子所驚醒,然后在他找機會問了大夫后,便曉得這是為了什么。一行人從初春走到了深秋,北方的天氣原也比南方的冷的早一些,待宋瑜帶著江余在廣慶府的小院住下時,天已經涼下來,早晚不披上厚實的披風,還有些冷。這回的院子大了,但是江余卻依舊與宋瑜一道住著。江余始終沒有松口,宋瑜也不曾逼迫。江余的體質決定了他的欲求并不會像真正的男人那般強烈,到頭來其實受罪的還是宋瑜他自己。夜風透過窗棱的縫隙灌進房里頭,即便躺在床上,也能感覺到外頭驟降的氣溫。江余盯著黑暗的帳頂喘氣,唇上帶著刺痛之感,原本躺在他身側的男人掀開了錦被。不論宋瑜心性再淡薄,總是有忍耐不住的時候,天氣尚且炎熱的夜里,他還能去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