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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玉溪,探了探她的額頭,沒有發燒,只是臉色和嘴唇有些蒼白,他坐在床邊,目光不在冷漠帶著化不開的深情。 突然。 “?!钡囊宦?,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一聲,一條信息跳了出來,他本不關系,可是晃眼間他似乎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內容,眼神微訝,為了確定,他拿起桌上的手機,仔細看了一下那條信息,看完之后,手忍不住發抖,他眼底瞬間布滿了寒意,不可置信的望著床上躺著人。 一個星期以后的機票,我等你的回答。 發信人:藍白。 所以,她這是急著要離開嗎? 蘇墨拿著手機,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克制自己沒有狠狠地將手機摔出去。 夜色彌漫。 一切仿佛都將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嚴玉溪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的清晨了,她睜開眼睛,引入眼簾的是一片白色,熟悉的場景,她還在蘇墨的公寓了,她收拾東西的時候,突然昏了過去,這是老天聽到她的心聲,所以是在幫她嗎? 她扭頭看見站在窗邊的蘇墨,背對著她,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僵硬挺直的背透著孤傲,有點陌生疏遠,讓人不敢靠近。 蘇墨感覺到她的視線,回頭,深沉難測的眸子里看不出任何情緒,就這樣遠遠地看著她,嚴玉溪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她怎么感覺有點不對勁呢。 她坐起來準備起身,蘇墨默默看著她的動作,冷冷的說:“原來你是要離開,所以才這么急著回來拿東西。” 嚴玉溪的動作一頓,抬頭望著蘇墨,他口氣不善,只是她不明其意,皺著眉頭:“你在說什么?” “難道不是嗎?”他的聲音很冷,讓人仿佛置身冰窖。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空氣中氣氛變得劍拔弩張,看來現在的他們不適合談話,還是先離開比較好:“謝謝你昨晚的照顧,我先走了?!?/br> “怎么?跟人約好了,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br> 他的聲音不僅冷,而且句句如同針刺一般,讓人聽了很不舒服,怎么聽著好像都是她的錯一樣。 “我懶得跟你說?!?/br> 她不理會蘇墨,徑直拿起昨晚收拾好的東西,想要離開,手腕卻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緊緊的鉗制?。骸澳阋湍莻€人一起走?” “你到底在說什么?”嚴玉溪甩開他的鉗制。 這時。 嚴玉溪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想起藍白昨天說的話,頓時間猶豫了起來,不知道該不該接,看著蘇墨她突然間有種做心虛的感覺。 手機的鈴聲持續了很久,她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蘇墨才接起電話問:“藍白,有什么事情嗎?” “昨晚沒看到你回信息,出什么事情了嗎?” “信息?我還沒有看到。”什么重要的事情嗎? 蘇墨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眼神暗了暗。 電話那頭的人頓了一下,說:“哦,那你先看了信息再說吧。” “你就是為了問這個?” 沒說什么突然掛了電話,嚴玉溪奇怪的看著手機,確實有一條藍白發來的信息,看完了內容之后,她怔了一下,像是突然明白蘇墨怎么變成了這樣,她問:“信息你看到了?” “看來我是看到了自己不該看的東西?!本瓦B離開都不打算說是嗎。 嚴玉溪一瞬間心慌了說:“不是,我沒打算要走。” 蘇墨看著她整理好的東西,看著她像是在思考著她話里的可信度,他眼神里的質疑讓嚴玉溪覺得十分不舒服,說:“你懷疑我?!” “那你呢?!”蘇墨目光冰冷,“我說我和喻心美沒事,你相信我了嗎?難道我們這么久以來的相處都是假的嗎?是你說想要一直走下去,我難道一點都不值得你信任,還是在心里根本就沒有我。” 像是被引爆的導火線,他很生氣的說:“既然這樣那隨便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br> 嚴玉溪搖著頭說:“沒有?!辈皇沁@樣的,就是因為太在乎了,所以看到他跟喻心美在一起的畫面時,才會那么的難受。 她的聲音細如蚊,蘇墨盛怒之下沒有聽到,轉身離開了房間,在房門“砰”的一聲響起之后,嚴玉溪慢慢的蹲下來,眼淚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流出來了,低低的抽泣聲在空蕩蕩的房間里回響著。 作者有話要說:原來不是被內容虐到,而是被作者虐到的,我的罪過啊…… 今晚保證滿滿的。 ☆、第七十三章 (二更) 第七十三章 蘇墨生氣的摔門而去,等他回來的時候發現嚴玉溪已經離開了,他站在臥房的門口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胸口流竄這涌動的氣息,握著拳頭的手靠在門框上,努力克制著卻沒能平息下來。 倏然,握成拳頭的手用力的砸在門框上,仿佛用力了全身的力氣,絲絲暗色的血液涌現出來。 客廳里沉默的氣氛讓他有種窒息的感覺,他神情頹然坐到客廳的沙發上,不去理會手上的傷口,他仰著頭閉眼靠在沙發上,輕微的響動,仿佛有什么人存在一般,有種熟悉的感覺,他希翼的睜開雙眼,渴望著能看到那熟悉的身影。 他看著四周依舊是空蕩蕩的,回首,窗外的陽光顯得格外的刺眼,落地窗敞開著,風吹進屋子,發出陣陣聲響,原來是他想太多了,這樣真的是他想要的結果嗎? “怎么了。” 嚴玉溪回到墨曉家里的時候,墨曉看見她手上拿著一個箱子,神情木然,眼睛紅紅的明顯哭過了,關心的問。 她輕輕的搖了搖頭,輕聲說:“沒什么,這段時間可能要打擾你了。” “說什么呢?!彼樕n白一點說服力都沒有,她能看出這次她真的受傷了,墨曉能猜到是因為誰,“這段時間你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br> 嚴玉溪忍不住鼻子發酸,抱著墨曉,忍不住抽泣起來。 Star周刊的辦公室里彌漫著一股低氣壓,像是臺風過境的前奏,每個人都安靜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卻還是小心翼翼的看著老板的辦公室的方向,這次的問題好像很嚴重。 “嚴玉溪,我在搞什么,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不要插手江城集團的事情,為什么不聽。”老板氣得上氣不接下氣的,這個女孩子怎么這么倔,現在簡直就是明目張膽,公共場合提出這么令人難堪的話題,明擺著跟江城作對嘛。 嚴玉溪仿佛感受不到老板的怒氣,臉上的表情很淡,說:“我只是在提出自己的問題而已?!?/br> 老板看著眼前年輕的女孩子,氣得直發抖,在人家公司的新品發布會上問那樣的問題,人家臉上能掛得住嗎?現場的媒體一聽她這樣問,所有人明顯呆住了,隔了一秒之后,現場的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