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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跟自己想的一樣嗎? 她眉頭輕皺,咬著嘴唇,像是在不安! 他這算是在告白嗎? 可是…… 蘇墨瞪著她的頭頂,自己說得不夠明白嗎?但是自己該死的居然在緊張,手心不斷的冒汗! 病房里很安靜。 靜得讓人的心跳都人不住加速跳動! 隔了很久,嚴玉溪淡淡地說:“可是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在那年少的青蔥歲月里,有個溫潤的少年駐進她的心里。 蘇墨聽了她的話,身體僵硬,身側的雙手緊握起來,仿佛在壓抑著什么,嘴唇緊緊地抿成一條線,望了她兩眼,大步離開,仿佛多呆一秒都會受不了。 門砰的一聲關上了,病房里沒了聲音,嚴玉溪抬著頭,怔怔地望著那扇被關上的門,心里不知道為什么莫名的躁動起來! 下午。 嚴玉溪安靜的坐在病房里休息,她的傷其實也不是很嚴重,只是因為一天一夜沒有進食身體有點虛弱才會體力不支暈倒的。 葉子棠當天已經被帶回警局,在嚴玉溪爆出新聞之前,沈洛就已經開始收集葉子棠的犯罪證據,嚴玉溪的報道正巧給了他一個很好的時機,這下葉子棠想躲都多不掉,估計下半輩子都要在監獄里度過了。 這件事到這里算是告一段落,嚴玉溪也算松了一口氣。 當天下午病房里來了兩個警察給她做筆錄,在做完筆錄的時候,沈洛望著病床上的女子,明明纖細得仿佛可以被風吹動,小小的身體里卻仿佛蘊藏著強大的力量。 沈洛沉靜的大量了她一會兒,說:“嚴小姐,以后遇到這種事情就好還是要跟我們警方聯系,這樣就不會將自己陷入不必要的麻煩中,避免給自己和警方帶來不必要的麻煩?!?/br> 嚴玉溪聽著他的話,眉頭輕皺,話里好像在關心她,好像還帶著另外一種意思。 墨曉在旁邊聽著刺耳,就反駁他:“喂!沈洛,你什么意思,你這句話的意思是玉溪故意給你添麻煩嗎?自己沒本事,憑什么把事情推到別人身上,那些人是瞎了眼嗎?據說說你這種人是神探,你有沒有素質?。 ?/br> 墨曉氣沖沖的走到他身邊,仰頭瞪著他:“作為一名人民警察,你的職責就是要保護市民的安全!懂不懂!” 居然這樣說自己的朋友,簡直就是不可原諒。 空氣里仿佛有一根緊繃的弦。 只要輕輕用力就會崩裂。 病房里每個人的表情怪異。 沈洛臉抽了抽,怎么又是這個丫頭,那天在辦公室也是她,然后涼涼的說:“你很閑?不用上班嗎?國家難道請你來吃閑飯的?” 墨曉頓時兩眼冒火,這個人太惡劣! “喂,我調休!調休!你懂不?”墨曉氣得大吼。 安靜的病房里都充斥著她的聲音,嚴玉溪聽到她這個高的分貝,都忍不住柔柔自己的耳朵。 “嚴小姐,筆錄就到這里,我們先走了,保重!”沈洛朝嚴玉溪點點頭,不打算理墨曉,跨過她身旁離開。 他剛到門口正準備出去的時候,嚴玉溪的聲音響起:“沈警官,如果這次事件給你們帶來麻煩我抱歉?!?/br> 沈洛頓住腳步,回首。 “但是作為記者,我有義務讓讀者了解真實的新聞真相!” “哪怕你要追查的真相會讓你陷入危險之中!” “對!” 沈洛聽了她的回答,眼底劃過一瞬間的訝異,很快恢復神色,微笑著說:“嚴小姐,你好好休息,我們先走了?!?/br> 墨曉在他走了之后,忍不住咒罵到:“這都什么人??!” 嚴玉溪微笑:“我記得你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不是很崇拜他的嗎?”墨曉念警校的時候,可是拿沈洛當偶像來著。 墨曉頓時尷尬,一副惱羞成怒的模樣:“嚴玉溪,我是在幫你也,你居然幫著外人?!辈蛔匀坏妮p咳兩聲,“再說了我當時不是年少無知嘛!” 然后,她大手一揮:“我們不討論這個,對了,先來說說,你怎么認識蘇墨的?!彼齽倓偛胖涝瓉砭攘擞裣娜司尤皇翘K墨。 “我在給他做專訪!” 墨曉呆了一下,之前她好像說過來著,可是,她賊賊的望著嚴玉溪。說:“我看你們之間的關系貌似沒這么簡單?!?/br> 太勁爆了! 難怪他出現的時候,她明顯能感覺到玉溪的氣場有點紊亂,表情好怪怪的,一定有JQ。 “就是這么簡單!” 嚴玉溪看著她兩眼亮晶晶的表情,頓時惡寒了,她知道要是不想變成八卦的對象,現在最好還是不要多說。 而且她剛剛已經跟蘇墨說了,他現在應該生氣了吧! 墨曉想到一件事情,皺著秀眉說:“難道是因為藍白!”高中那件事情過去以后,她就沒見玉溪談過戀愛,甚至對于感情方面有點冷淡,她原本也以為他們之間很合適,誰知道藍白最后走了。 “玉溪,那件事情已經過去那么久了,你就不能……” “不要說了!” 嚴玉溪打斷她的話,心底掠過一抹惆悵,埋藏在心底的事情一下被撥開,有點無從適應! “你應該要放下了!” 嚴玉溪不說話,發呆的坐著,其實不是放不下,而是不敢放下,誰都不能保證能一起走到最后,她痛過一次,不愿在受傷,所以她寧愿用過去的回憶困住自己,或許年少的戀愛不至于念念不忘,可是她卻畫了一座城困住自己,因為她害怕。 蘇墨那樣跟她說的時候她才會覺得害怕,在感情方面她是一個懦弱的人,如果沒有辦法走到以后,她寧愿從來沒有開始過…… 病房門口,一個高大的身影聽到她們的對話,嘴唇抿得死緊,挺直的后背透出一股無形的壓力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 ☆、第十七章 第十七章 嚴玉溪的傷并不是很嚴重,檢查清楚第二天傍晚就出院了,她呆呆的坐在辦公室里,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他和蘇墨之間的關系仿佛從那晚之后變得微妙起來。 那天他生氣的離開,她還以為蘇墨不會再出現了,可是出院的時候,蘇墨竟然出現了,沉默的站在病房門口,看上去愈發的清冷孤傲。 嚴玉溪抬頭望去,頓時怔住了,整個人變得有些局促不安。 “蘇總!” 她話一出口,感覺周圍的空氣瞬間冷了幾度,明明是夏天,卻感覺冷颼颼的。 蘇墨沉默的望著她不說話,嚴玉溪更加不安,她心底不知為生出罪惡感,仿佛自己做了什么傷害別人的事情。 “我送你!” 沉默了良久,蘇墨終于說出一句話,嚴玉溪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下意識的想要說“不要”,嘴唇蠕動了一下,最終說了兩個字。 “謝謝!” 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