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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動物。雖然雷賀不明白這些人哪來的膽子敢對人下手,但救人要緊,他也沒時間多想。這次來的都是周衡身邊數得上號的朋友,雷賀決不能讓他們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出事。幾聲慘叫過后,撞到樹干上的兩個值夜人徹底醒了,而且下意識地拔槍想給始作俑者來一發,不過借著火光看清一群人正舉槍瞄準一只白色的狼后,來不及多想大叫一聲:“喂,你們干什么的?”“砰!”一聲響亮的槍聲在山林中傳蕩開來,把在場的人都嚇住了。“媽的,我等不及了,我出去看看……”林萬峰把子彈上膛,弓著腰從帳篷里探出一個腦袋,手里還提著一個背包擋在自己的腦袋前面。周衡比他快一步,從帳篷里爬了出來,兩人對視一眼,然后默契的分開,鉆到一棵后躲著。這種時候倒不是怕不怕死的問題,而是這黑乎乎的夜里,萬一被子彈誤傷了,那真是得不償失。而且周衡對雷賀有信心,在他眼里,雷賀就是萬能的神,幾個毛頭小賊肯定不成問題,他主要是想看看那兩個衰仔怎么樣了,剛才那兩聲慘叫可夠驚心動魄的。雷賀躲過剛才那一槍,眼睛都冒出兇光了,他仰頭長嘯一聲,然后縱身一躍,以詭異的曲線跳到那人的腦袋上,雙爪露出鋒利的指甲,抓住他的肩膀卸下了他的胳膊。如果在末世,他會毫不顧忌地咬下這人的腦袋,可是現在,一方面不想讓場面太血腥,一方面也是顧忌到周衡的感受,被他看到自己咬人,以后不接吻了怎么辦?第二聲槍響,周衡開始還以為是沖著雷賀開的,沒想到卻看到雷賀背后的一個持槍人倒了下去。他朝開槍的林萬峰豎起大拇指,這小子別看平時大大咧咧的,關鍵時候下手還挺狠。不過那一槍他看到只是打中了那人的膝蓋,估計暫時死不了,周衡眼疾手快地在他胳膊上補了一槍,廢了他的右手。那群人顯然沒想到遇上的人個個有槍,還有這么一只強大的寵物,一時間都后悔起來了。他們原以為過了兩年,這山上的警戒應該會很松懈,而且兩年時間也夠山里的動物繁殖了,即使運氣不好碰不上好的貨色,獵幾只野豬回去也是收獲。沒想到進山的第一個晚上就遇上了這群人,嚇得幾個膽小的以為是巡山人,就想往回走了。也有人提議繞道走,反正山這么大,要碰上的概率其實很小,即使碰上了,他們人數多手里有槍也不怕。大家想想也就同意了,結果是一個去查看的人回來說那群人看起來很有錢,才激起了大家的貪欲。在這座大山里,要失蹤幾個人實在是太簡單了,只要沒人找到證據,他們完全可以干一票清理完現場走人。大家在附近觀察了一陣,天太黑,看的并不真切,透過幾堆火堆的光亮看清了帳篷的數量以及靠在一起瞇眼睡覺的兩個青年。火光下,兩個青年脖子上都有亮晶晶的東西,他們以為是黃金項鏈,還有他們披在身上的外套,看著絕對不是小地方能買到的。想起這座山的承包者,他們都猜測這群人和那位少爺有點關系,應該也非富即貴。不是沒想過直接綁架了勒索贖金,可是他們沒把握對抗這些富貴人家的報復,有命拿錢沒命花可不劃算。有了他們做先鋒,帳篷里的少爺們膽氣也上來了,紛紛出來找個隱蔽的地方躲著,放暗箭。當然,主要原因還是雷賀拖住了那群人的腳步,一群壯年圍著一只狼竟然還被耍的團團轉,時不時有人倒下,而且子彈怎么打都打不到它身上,這場面著實太詭異了。“誒,我怎么看那只狗……還是狼的有點眼熟啊?”有人悄悄朝躲在身邊的人說。“眼熟嗎?我們這幾天沒見過白色的動物吧?應該是狼,那一身毛真是好看,可惜也只能看看。”“那你還想怎樣?沒看到那群偷獵者十幾個人都對付不了它,還是別惦記它那身皮了。”“去,我不是那意思,這么厲害又這么威武的狼肯定是狼王,如果能弄回去養多好啊。”“說到養,你記不得周少幾年前也養過一只狗,白色的,他當時寵的不得了,后來丟了的。”“你的意思是……”那人沉思了會兒,搖搖頭:“不可能吧,就算是同一只,怎么可能從遙遠的北市跑到這偏僻的山溝溝里來?而且恰好被我們遇上了。”“哈哈,我只是隨口說說,反正這些動物都長的差不多,估計是同一品種的。”里外包抄,沒多久那群偷獵者就個個趴下了,除了三四個是被槍打趴下的,其都被雷賀揍趴下了。雷賀往周衡躲避的地方看了一眼,身影一晃,快速消失在了山林中。他得趁著大家還沒注意到他不在趕緊變成人形回去,而且還必須偷偷的鉆進帳篷,否則可不好解釋為什么他半夜三更不在睡覺。周衡眉頭挑了挑,自然猜到他的想法,于是帶頭走向那群偷獵者,準備好好收拾收拾他們。番外寧山日記(八)周衡把拳頭捏的咔咔響,嘴角勾著jian詐的笑容,讓林萬峰他們把偷獵者綁了丟在一起。十幾個人重傷了三個,剩下的也都身上帶傷,林子里充斥著一股血腥味。周衡用手掌扇了扇風,惡狠狠地說:“好大的狗膽啊,偷偷摸摸進本少爺的地盤就算了,竟然還敢拿槍殺人!”如果今天這些人只是單純的偷獵,只要不殺了他心愛的那幾只,他還能饒過他們,可偏偏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們竟然敢把主意打到人的頭上。“周少,怎么處理他們?”“這還用問,挖個坑埋了唄。”“不好不好,埋下去的東西總會有被挖出來的一天,這山上別的不多,野獸最多,不如直接拉去喂老虎。”周衡想像了一下那只小老虎咔嚓咔嚓吃人rou的場景,抖了下胳膊,一巴掌甩到那說話的人腦袋上,“別污染了本少爺的世外桃源,盡出餿主意。”那人也不生氣,傻呵呵地笑道:“這不是毀尸滅跡的最佳途徑么,那你打算怎么著?”周衡摸了摸下巴,開動腦筋沉思。擠作一團的男人們一邊忍受著傷痛,一邊聽著這些人商量著怎么毀尸滅跡,心里的恐懼已經轉化為了絕望。不是沒試圖開口求饒,可是他們只要一出聲,立即有人塞他們一嘴樹葉,有時候甚至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