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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賀在他耳邊充滿誘惑地問。周衡下意識地點頭,兩條筆直的長腿在床上蹬著,似乎是不滿褲子束縛。雷賀將他的衣服褲子脫干凈,笑著問:“還熱么?要不要更涼快點?”周衡繼續點頭,雖然席子很涼快,可是還沒滾兩圈就被體溫中和了,他朝著雷賀靠過去,想尋找自己冬暖夏涼的抱枕。雷賀將自己的衣服也脫干凈,雙手一握,出現一層薄薄的冰渣,然后在周衡身上慢慢地撫摸著。周衡渾身一抖,舒服的叫了一聲,更加渴求的貼近雷賀。這一夜,雷賀換了好幾種花樣將周衡折騰來折騰去,還好周衡一直是半醉半醒的狀態,被折騰狠了也就一拳頭或者一腳的事情,并沒有拒絕。第二天一大早,雷賀和周衡才剛剛睡下不久,周家就迎來了一個意外的客人。雖然在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岳秉森住進周家四合院這么大的事情只要被有心人一傳播,絕對能衍生出各種版本的故事來。岳旌榮坐在周家的客廳,恭恭敬敬地叫了一聲:“周叔。”老爺子表情很溫和,一點也沒有債主上門的自覺,反而親切地問起岳旌榮最近的工作情況,還好心地給他點撥了一下。岳旌榮是個好勝心很強的男人,說白了就是死要面子,對工作也是兢兢業業,容不得半點差錯,所以聽了老爺子一席話,差點就把來這里的目的忘了。等兩人聊了一個小時的題外話,岳旌榮才看到自家兒子走進來,身邊站著周巖,兩人手里還抱著一個襁褓。這一幕要多違和有多違和,他心里咯噔了一下,想起昨晚趙從明給他打電話時暗暗透露的信息,似乎是說他兒子和周家周巖湊到一起了。兒子什么德尾他做父親的當然清楚,沒親眼見到之前他是萬萬不信岳秉森敢抬惹周巖的。當年岳秉森出柜時,他就明著說過,要玩男人可以,但必須結婚,孩子也必須生,他可以不管岳秉森外面的事情,但家族的繁衍是他避無可避的責任。不過這幾年兒子的事業越做越大,在家里也越來越硬氣,根本沒人能管得住他了。他利眼一瞪,火氣上涌,吼道:“兔崽子,你回來這么多天怎么不回家?住在別人家里算是怎么回事兒?”要不是趙從明特意告訴他,他還不知道兒子住進了周老的地方。“你怎么來了?一大早就吼,也不看看地方。”岳秉森故意抱著兒子走到他身邊坐下,把孩子往他眼皮子底下一放,笑著說:“我兒子起床氣很大的,你小心嚇著他,他哭給你看!”岳旌榮好奇地盯著那一小團rou包子,眉毛抽了抽,一連串地問:“什么你兒子?這孩子哪來的?孩子他媽呢?”“沒媽,只有爸爸,小名叫熙兒,大名叫岳承熙,我允許他叫你爺爺。”“你兒子叫我爺爺不是應該的嗎?還要你允許?”岳旌榮被氣笑了,他覺得自己這輩子最悲催的事就是生下這個兒子,簡直是討債鬼,從小和他作對到大。“因為他已經上周家的族譜了,可不是誰都能認的。”岳旌榮愣了一下,隨即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他猛地一拍茶幾,呵斥道:“臭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岳家的孩子什么時候需要上到別人家的族譜上了?胡鬧!”他一吼,兩個孩子立即默契的哭了起來,頓時將之前劍拔弩張的氣氛消滅的干干凈凈。老爺子一心疼,忍不住訓道:“小榮啊,孩子在呢,你也注意一點,多大的人了,怎么脾氣還這么火爆?”“再說了,上我們家的族譜怎么了?這也是周家的孩子,要不是看在你爸的面上,我本來想讓他姓周的。”岳旌榮不糊涂,什么情況這孩子既能姓周又能姓岳他清楚,他掃了周巖一眼,還是無法相信這個事實。周巖將孩子交給老爺子,沖岳旌榮說:“岳叔,我們單獨談談吧。”202一家人“周巖,我一直認為你是第三代中最理智的人,沒想到你也……”岳旌榮狠狠地吸了一口煙,如果岳秉森找的對象是別人,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將兩人分開,但這人是周巖的話,可就沒那么容易了。周巖替岳旌榮泡了一杯茶,坐到他對面,平靜地回答:“說實話,如果是去年,連我自己也想不到我會和一個男人走到一起,更別說為了他費盡心思弄出兩個兒子,不過,既然已經這樣了,我就沒想后悔。我知道您一定不會同意,但為什么不同意呢?應該還是為了岳家的臉面吧?……您別急著反駁我,聽我說完。岳秉森的性向在很早就確定下來了,該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您無非是想讓他娶個女人擺在家里是人看,這和掩耳盜鈴有什么區別?而且你認為真的有不計較一切的女人甘愿嫁進岳家守活寡么?說句難聽的,到時候她不甘寂寞……丟的也是岳家的臉不是?更何況讓岳秉森娶個女人這件事本身就很人鄙夷吧?您顧忌岳家門風沒錯,可如果岳秉森娶個女人非但不能保留那層遮羞布,甚至可能讓岳家蒙受更大的羞辱的話,那您的這個決定到底有什么意義呢?”“哼,說來說去,你不就是想說服我兒子和你在一起比娶個女人好?你倒是說說看,他和你在一起有什么好處了?”周巖將一杯茶推到他面前,自己捻起一杯啜了一口,“咱們兩家聯姻,好處還用得著我跟您解釋嗎?當初岳家積極的將岳珊珊推到我面前,不就是為了這個?岳家現在出息的都是第二代的人,第三代中也就岳秉森冒尖一些,可惜他不喜歡仕途,寧愿弄個黑社會也不愿意做官,岳叔一定很愁岳家沒有一個合適的接班人吧?”岳旌榮死鴨子嘴硬,特意強調:“這有什么可愁的?我還年輕,再干個二十年也沒問題,岳家又不是只有岳秉森一個兒子,我就不信傾我們全家之力也培養不出一個像樣的接班人來。”“岳家確實不止岳秉森一個孫子,可您就這一個兒子吧?培養出其他接班人不是不可能,但您這一支的家主之位是必然保不住了。”周巖深深地嘆了口氣。岳旌榮是個好面子的人,這種人哪能眼看著自己這一脈的主導地位被奪走?“那又能如何?難道你能說服我兒子走上仕途?”周巖微微一笑,溫和地說:“不能,他不喜歡的事情我向來不會強迫他去做,不過您不是還有個親孫子嗎?二十年的時間雖然太短,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