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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課程表先研究了一下,能不上的課他照逃不誤,至于學校不少老師都對他長期曠課有微詞,并且揚言不讓他好過,周衡也不放在心上。權利這種東西雖然很俗,但能用的時候周衡從來不會不好意思,他和學校達成協議,只要考試成績達到要求,上不上課都可以。這種特例在學校絕對是不招人喜歡的,尤其是男生,不少學生偷偷往校長信箱里投匿名舉報信,要求學校一視同仁,不過最后也只是不了了之。這個年代網絡不發達,學生也不可能把簍子捅到外頭去,萬一把自己的學籍搞沒了,才叫得不償失。困此周衡漸漸的也成為學校的風云人物,只是好評差評各一半,基本上女生們都喜歡這種霸氣帥氣特立獨行的男生,除了個別和周衡熟悉的男生,其他的都把他當成了假想敵。周衡很忙,在學校也沒有參加任何社團活動,連班級的集體活動也基本是缺席的,給人一種孤僻孤傲的印象。這種不合群的男生雖然很受女孩子的喜歡,但也沒女生上趕著表白,因為他實在太獨了,給人一種無法接近的距離感。后來還是他室友爆出周衡在做生意,聽說開了一家不小的公司,肯定很忙,才扭轉了大家對他的看法,甚至不少男生都對他崇拜起來。當然,這些事情周衡是不管的,哪怕有人當著他的面說他也能無視。渝州的商業圈建設已經到內部裝修階段了,再過兩三人月就能全部裝修完絲,因此雷賀今年也不用去當監工了。兩人同進同出,同吃同睡,日子久了肯定還是會露馬腳的,于是周衡一合計,在學校附近買了一套學區房,兩室一廳的格局,打著好好學習的旗號,周一到周五都過去睡。老爺子現在對周衡一百個放心,加上有雷賀跟著,所以很痛苦的答應了,只是要求他晚上回家吃飯,怕他們倆在外頭吃不好。搬出來后,小兩口日子過的相當自在,儼然是一對夫妻的相處模式,還上無公婆,下無子女,哪怕在客廳在陽臺大戰三百回合也沒人管。“下次換到廚房,我很早就想試試咱們家的餐桌了……”雷賀將人從飄窗上抱下來,一直滾到他們特別定制的大床上。周衡還在劇烈的喘息,兩條腿勾著雷賀的腰身,汗濕的頭發黏在額頭上,雙眸水潤地盯著他。等他氣喘勻了才說:“那可是吃飯的地方,你別讓我以后吃不下飯。”“怎么會?我這么秀色可餐,說不定還能多吃兩碗飯。”周衡輕輕踹了他一腳,翻個身不去搭理他。最近他真的墮落了不少,生意上的事情不是特別重要的都丟給雷賀處理了,自己每天上上課,畫畫圖,在家呆無聊了就開車去兜兜風,也不拘去哪里,即使走岔路了也無所謂,反正他們也不是第一次露營了。就這樣清閑到四月底,他的好日子才終于到頭了,因為周銳的婚禮定在五月一號,他這個大閑人很自然地被抓去當壯丁,里里外外地忙。地點選的是市里一家名聲不錯的酒店,不算非常高檔,這種公開的宴席,周家人意見一致地選擇了稍微低調一點的酒店。本來周衡是想直接把老周餐館騰出來辦宴席的,可惜后來賓客名單一出來,發現地方不夠大,只好算了。為了杜絕以后的人情往來,周家甚至決定婚禮上不收禮,無論是紅包還是禮物,反正他們也不指望著靠這個收錢,免得以后鬧出事情來不好攀扯。這個消息一傳出去,倒是讓一些想借機攀關系的人失望了,而且有周家帶頭,以后其他家辦婚宴再收禮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周家人現在顧不上考慮這件事是利大還是弊大,周家第三代長子長孫的婚禮,全家都非常重視,從年后忙碌到現在,準備的非常充足。老爺子一大早就起來了,精神奕奕地換上新做的唐裝,頭發被打理的一絲不茍,看起來年輕了幾歲。接親的婚車是周衡準備的,有自家有借來的,絕對足夠撐門面了。起初有人提議用軍隊的軍車去接親,那一溜兒綠皮的吉普車開出去,絕對夠霸氣,不過周家人都沒同意,用軍車接親風光是風光,可留下的隱患也多。周衡現在對這種事情格外注意,輕易不讓人抓住周家的把柄,否則在今天看來很小的一件事將來都可能成為周家被攻????的證據。周銳自己也沒答應,他結婚又不是來顯擺的,到時候大家只顧著看車都忘了看新娘新郎,還把自己搞得跟動物園里的猴子似的。不過軍車雖然沒讓開,周銳還是帶了一隊士兵去迎親,整齊的軍裝,精神的面貌,響亮的口號已經夠矚目了。周衡跟著迎親隊伍去接親,也是第一次到這位大嫂的家,從門面上看,女方的家境確實一般,不過進去后周衡還是看出點特別的來了。聽家里人說,這家人早前也是有名的書香世家,只是這幾代沒落了,到這一代又只有一個女兒,也就歇了光宗耀祖的心思。周衡特意觀察了女方的家長,看得出來都是知書達理的,這樣的人應該會比較相處吧?周衡以前是最不感冒這種乖乖女的,他喜歡潑辣開朗一點的女人,不過周銳和他相反,他就喜歡有文化有內涵的女人,說是和他相想,其實不過是互補罷了。新房用的是周衡剛送的那套別墅,不過大伯母的意思是以后一家人還住一起,直到周煜結婚再分家。周銳征詢過妻子的意見后也同意了,對他來說能住一起當然是最好的,他經常出任務,把老婆一個人留在家里也不放心。女方父母原本還擔心女兒嫁進這樣的高門以后日子不好過,尤其周大伯以前的風流是出了名的,萬一兒子效父,他們女兒那性格肯定是什么苦都往肚子里吞的,好在漸漸接觸多了,發現不管是周啟勛還是周銳都不像會拈花惹草的人,只當是外頭胡亂謠傳的。一個婚禮把整個周家人都累得夠嗆,賓客離開后,周衡趴在雷賀身上沒幾秒就睡著了,這幾天他每天晚上只睡三四個小時,從新房到婚車到酒店的布置都是他負責的,連廖翠云都稱贊他能干。雷賀低頭給周衡蓋了一件外套,五月的天夜晚還是有些涼的,他讓周衡靠在自己的懷里,準備小臉貼著他的胸口,嘴巴微微張著,睡得很沉。他嘴角彎了彎,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不過到底沒敢把人弄醒,只過了下手癮就收手了。趙海琴轉過身來看到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