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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因此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周衡,晚上大家約好去吃飯溜冰,一起吧?”周衡抬頭,看到一張放大的帥臉,笑得很陽光。這正是自己第一天來報道時碰上的那個室友,叫劉華陽,也是幾個室友中他比較欣賞的一個。周衡雖然從來沒在那個寢室住過一夜,不過還記得自己說過要請客的話。這個年頭還不流行唱K,男生們基本上都喜歡溜冰這項運動,若是能帶上幾個女生就更美妙了。“好,地點我定,我請客。”周衡最近和室友交流多了起來,覺得有兩個還不錯,正準備等人畢業了挖進他公司,而劉華陽就是其中一個。“那怎么行?大家說好平攤了,咱們寢室第一次聚餐,哪能讓你請?”說著也不等周衡反駁,拉著他往教室外走。周衡打了個電話回家讓于嫂不用準備自己的晚飯了,然后和五個男生一起往校外走。學校的周邊從來不缺少餐館,形形色色,但要說有多好吃就未必了。周衡以前不覺得自己挑食,但在學校附近吃了幾次后就發現差距了,而且他大少爺嬌弱的胃也承受不了。于是他主動說:“你們來北市還沒好好出去逛過吧?今天我帶你們去外頭吃,順便帶你們出去玩玩,明天是周末,通宵都沒問題。”眾人大喜,只有一兩個家境貧困的有些苦惱,“去外面吃是可以,但是可不能太貴,我們消費不起。”周衡挺喜歡這幾個室友的,他們身上有著學生該有的純真和直率,不像十和年后的大學生,早熟的不像話。周衡不會看不起貧困生,但他不喜歡那種明明沒錢卻要裝逼的學生。“還是我請吧,我自己會賺錢,你們不用不好意思。”“真的?”眾人驚訝,不約而同地問:“你怎么賺錢?難道是做家教?”周衡擺擺手,否定說:“當然不是,我有炒股,賺了一點。”眾人恍然大悟,紛紛對周衡豎起大拇指,如果他們知道周衡所謂的一點是以千萬來計算的話,恐怕就不是這個表情了。“還是你厲害,不過你怎么會懂這個?聽說股市風險很大,有人一夜之間就傾家蕩產了。”周衡聳聳肩,反駁說:“但也有很多人一夜暴富啊,不懂的人只能靠運氣了。”“那也很厲害,我就算想炒也沒醬。”一個戴著厚眼鏡的矮個子男生說。“行了,咱們一群學建筑的,玩什么炒股啊,還是玩圖紙吧。”劉華陽拍了拍那男生的腦袋瓜子說。周衡現在的司機是王二,另外兩個保鏢每次只是遠遠的跟著,路過停車場的時候他看到自家的車子停在那,想了想,還是坦白說:“我有車,我們坐車出去吧。”除了劉華陽,其他幾個男生在看到周衡那輛黑色的小轎車時,嘴巴張大的能塞進雞蛋。劉華陽重新打量了一遍周衡,其實他早看出這個周衡不簡單了,那一身的氣質和平時的言行舉止根本不像一般人家教養出來的。王二看到周衡帶了同學過來,還沒開口就聽他說:“王二,我自己先回去,車子我開走了。”一輛車勉強能塞進六個人,多一個就只能坐大腿了。王二乖順地把車鑰匙遞給他,問:“晚上喝酒么?要不要我去接你?”“再說吧,有需要會通知你。”周衡一個漂亮的轉身,打開駕駛座的車門坐了上去。幾個男生心情激動地坐上去,好奇地打量著這個大鐵盒,其中一個大聲說:“嘿,長這么大,我還沒坐過小車呢。”“我也是我也是,空間真小啊……”周衡嘴角抽了抽,這輛車是為了來學校臨時買的,為了低調選的是最普通的款式,確實沒有家里的另外兩輛車寬敞。不過雷賀還是把車子里里外外改造了一番,性能絕對比得過那些上百萬的車。周衡第一次給同學當司機,聽著他們的大笑大鬧聲,竟然沒覺得煩躁,這在上輩子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他深刻體會到自己的改變有多大,嘴角不自覺的翹了起來。周衡沒有把人帶到五星級的大酒店,也沒有把人帶到老周餐館,而是選了一家不太遠裝修清雅的西餐廳。“吃得慣西餐么?不習慣我們換一家。”周衡征求大家的意見。“這……沒吃過啊,好吃么?”“看個人愛好吧,我還可以,沒有特別喜歡。”周衡很久沒吃西餐了,以前在國外的那段時間也吃習慣了,只是雷賀不太喜歡,嫌量少,所以他一般也不來。“那就去嘗嘗吧,不過我們可不懂什么西餐禮儀啊。”“吃個飯要什么禮儀,你們如果用不習慣刀叉可以用筷子。”周衡才不管什么丟不丟人,在他看來,高雅的用餐禮儀都是在裝逼,是做給別人看的,平時他愛怎么吃就怎么吃。黑色的小轎車停在餐廳外,迎賓的侍者瞥了一眼,發現只是一輛最大眾的車子,于是收回目光,眼底平靜的沒有一點漣漪。如果來的是一輛大奔,他一定殷勤的跑過去,說不定還能收到一張小費。周衡把車停好,帶著人走過去,還沒進門就被攔了下來。“對不起,先生,我們這兒要求穿正裝才能進。”侍者皮笑rou不笑地說,這幾個一看就是學生,有兩個衣服上還打補丁,居然來吃西餐,笑死人了。“什么時候的規定?我怎么不知道?”周衡抬了抬下巴問。“對不起,先生,這是小店默認的規定。”“默認?”周衡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嘲諷地笑笑,“本少爺上次來都還沒這種默認的規矩,現在居然改了?”劉華陽在他背后扯了他一把,小聲說:“要不換一家吧?”“不行。”周衡第一次受這種氣,哪能善罷甘休,指著侍者問:“把你們經理叫來,我倒要問問是什么時候定的規矩。”那侍者有點慫,眼前這個少年看著不太好惹,也不知道是真威風還是假威風。他還想糊弄幾句,就聽里頭一聲驚呼傳來,“呀,周少……”餐廳的玻璃門被拉開,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飛奔了出來,“什么風把周少吹來了?得有兩年沒見著您了,真是稀客啊。”“怎么還是你?”周衡嫌棄地打量著他,然后拋出自己的問題,“聽說你們小店還要求穿什么正裝了?”那經進飛快地瞪了那侍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