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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人,對黑社會并不抱好感。“……這倒也是。”周衡覺得自己短路了,他站起身在原地蛙跳了幾下,錘著肩膀說:“過來幫我按按,坐了一整天,我全身都僵了。”“不是說教育要講究勞逸結(jié)合嗎?”雷賀看著周衡那學校的勁頭,有些為他的身體擔心。“呵呵……”周衡面無表情的冷笑兩聲,勞逸結(jié)合,對于想要取得好成績的高中而言簡直就是個笑話。雷賀給他調(diào)了熱水,讓他去泡個澡,等他全身毛孔張開之后才讓他趴到沙發(fā)上,拿著精油幫他推拿。“嗯……真舒服!”周衡枕著自己的胳膊,享受著這高等級的伺候,沒注意到背后雷賀的視線盯著他后腰下方微微翹起的臀部,雙眼冒著狼光。為了讓周衡保持體力,雷賀最近都不敢和他睡一屋,那非人的折磨真夠嗆。以前沒吃到嘴的時候倒無所謂,現(xiàn)在讓他忍個十天半個月不能吃絕對是個煎熬。就在周衡昏昏欲睡的時候,聽到雷賀說:“快月底了,鄧育宏說要給你看這個月的經(jīng)營報告。”“哦?你們把貨都清光了?”“沒有,服裝類的清掉了大部分,干貨還在包裝,不過我算了一下,你的本已經(jīng)賺回來了。”當初周衡自己掏腰包付了這些貨的貨款,雷賀為了這也得勤快起來,可不能讓周衡做賠本買賣。“那必須的,我的預算是百分之兩百的利潤,正好趁著這頭兩年撈一筆。”“我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生意真好做,做什么都能賺錢,不過似乎能看到這一點的人很少。”“那是肯定的,一方面消息閉塞,一方面是沒有原始資金,而且有冒險精神的人不多,人們的觀念還在逐漸轉(zhuǎn)變,這幾年,已經(jīng)有越來越多的官員下海經(jīng)商了,他們的成功會帶動整個國家的經(jīng)濟發(fā)展。”“錢與權(quán),看來很多人還是更看重前面一點。”“那也未必,有錢的人都希望自己權(quán)利在手,有權(quán)利的人都希望能借此升官發(fā)財,所以錢和權(quán)大家都喜歡,只是他們選擇的道路不同而已,最后發(fā)現(xiàn)是殊途同歸。”“而人一旦得到了這兩樣,就想追求更高尚的東西,人的欲望是無止境的。”“比如說?”周衡回頭看他。“比如說……永恒的生命。”周衡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問他:“這樣的人在你們那會兒多么?”雷賀明白他的意思,親吻著他的后頸,低聲說:“不多,也許我是唯一一個。”所以他才會被整個人類的領(lǐng)導層算計。“哦,那說明只是個別事件,求也求不來的。”周衡感覺到身上的雙手在往下移,扭動了一下腰身,“好了好了,下半身就不用按了。”“為什么?你不是說全身發(fā)僵嗎?”雷賀嘴角噙著一絲微笑在他啊屁股上捏了捏。周衡往前爬了兩步,從他的魔抓下逃出來,站起身說:“那是剛才,現(xiàn)在本少爺通體舒暢!”雷賀看著自己沾滿精油的雙手,失望的嘆了口氣,“我總算明白何為過河拆橋了?”周大少爺挑了挑眉梢,翻出錢包,取出一疊鈔票塞進他內(nèi)褲邊緣,yin笑著說:“帥哥,銀貨兩訖,互不相欠了!下回有需要再找你啊。”雷賀嘴角抽了抽,猛地朝周衡撲去,抱著他滑不溜秋的身體,將人拖進浴室,好好享受了一回鴛鴦浴。到月底,開學前的最后一天,周衡抽空去看了自己的生意,老周餐館還是一如既往的滿座,似乎漸漸的,這里已經(jīng)成了達官貴人小聚的首選場所。至于雷鷹公司,車隊在休息了兩天后又接了一筆單,這還是鄧育宏遵照周衡的意思,不許讓車隊的司機疲勞駕駛的結(jié)果,否則單子能排到下個月去。公司的管理層又多了幾個人,全是鄧育宏招來的,周衡沒有露面,還囑咐大家要隱瞞他的身份,所以新來的員工們只知道老板姓雷。“這是這個月的銷售記錄以及庫存記錄,到下個月初,我們的服裝就能全部清貨,預計資金回籠七十二萬,比接一單長途賺到多多了,周少要不要考慮自己做這門生意?”鄧育宏也知道這樣的生意做不長久,但利潤確實大,他有點舍不得放棄。周衡直接肯定的回答他:“不了,還是繼續(xù)維持老樣子,公司的正業(yè)還是物流,以后每批貨清完后給每個出門的司機發(fā)五百塊錢額外的獎金,就當是他們的辛苦費。”“我明白。”鄧育宏看過公司的薪酬制度,從基本工資看,管理人員的要高于司機,可是七七八八的加起來后,會發(fā)現(xiàn)公司的司機反而是工資最高的,當然,他這個總經(jīng)理除外。鄧育宏雖然覺得周衡這種做法有點以權(quán)謀私的嫌疑,但誰讓人家才是老大,愛給員工發(fā)多少獎勵是他的事情。新學期開始,周衡的生活逐漸恢復兩點一線,整個高三都處于一種緊張的氛圍中,連帶著周衡的態(tài)度也比上學期嚴謹了許多。林萬峰倒是不愁,他現(xiàn)在全身心投入在他的超市事業(yè)中,對學習徹底放棄了。周衡曾經(jīng)抽空去看了一眼裝修了一半的商場,比他當初想的做的還好,只是聽說這樣裝修后,他們資金很快就用完了,周衡只做了很短的思想斗爭,就讓人把餐館和公司可以動用的現(xiàn)金全投進了這家大型商場,占了百分之十的股份。所以當鄧育宏打電話來哭窮的時候,周衡只說了兩個字:“沒錢!”其實他手頭上還有一張卡沒動,里頭還有一半多萬,是雷賀的工資加獎金。雖然雷賀不會管他怎么用這筆錢,但周衡就是不想動,那張被他收藏在錢包里的銀行卡讓他有種掌握家里經(jīng)濟大權(quán)的優(yōu)越感。事實證明,鄧育宏能被老爺子看中介紹給他,絕對有自己的本事,周衡只等了三天,這家伙就從銀行貸了一百萬,說是要擴大公司車隊的規(guī)模。周衡聽完也只是點點頭,沒去多問,也沒干預,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信任。高三的日子過的總是飛快的,當周衡覺得只是扎眼的功夫時,寒假如期而至。這一個學期的努力,周衡的進步有目共睹,雖然還是沒能擠進全班前十,但也保持在了一個中上游的水平,樂壞了學校的老師和周家的幾位家長。老爺子甚至在家長會那天親自到場,這絕對是他老人家生平第一次出席這種高大上的活動,以前兩個兒子上學的時候還沒有家長會一說,到了孫子輩,他就更不會出馬了。學校的領(lǐng)導事先沒有得到消息,所以當有人認出那個坐在高三教室里的某位老人是前任國家領(lǐng)導人后,整個學校都轟動了。校長風風火火的帶著全校的領(lǐng)導們過來,卻在樓下被一群保鏢攔住了去路,說是周老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