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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都很高興才對。”周衡不太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挺好的,于醫(yī)生說調理的不錯,繼續(xù)保持就行。”“那就好,我恐怕還要在外地漂泊幾年,家里就交給你照顧了。”周巖有些感慨,這種話換做以前,他是絕對不會對周衡說的,以前只想著這個弟弟不闖禍不給家里人添麻煩就好,沒想到,現(xiàn)在這個弟弟也能挑起大梁了。周衡斬釘截鐵的答應下來,然后轉移話題問:“剛才姓岳的說要在這里投資建廠,他想做什么?”“聽他的意思是要投資個水果加工廠,坪水縣是農業(yè)縣,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這些農作物了。”“啊,昨天吃的那個梨不錯,不管是拉到大城市去賣,還是做成罐頭應該都很暢銷的。”“話是這么說,但以往投資商都不愿意踏足這里,一來路況差,運費成本高,二來也嫌量太少,做不大。”“那岳秉森是個什么意思?”“我答應過他,如果他來投資建廠,會擴大鄉(xiāng)鎮(zhèn)的水果種植,保質保量,這也是互惠互利的事情。”“倒是讓他占了先機,否則我也挺想投資的。哥你記得每年讓財政局的人仔細審查他公司的賬目,免得他偷稅漏稅,白占了便宜。”周巖詫異的看著他,“這筆投資可不小,你哪來那么多錢?”周衡掰著手指算了算自己目前的資金,立即耷拉下腦袋說:“是還差了點,不過我可以先建個小廠啊,水果樹又不是種下去就有收成的,等過個幾年我也能慢慢發(fā)展起來了。”周衡手頭上的現(xiàn)金只有老周餐館每日的進賬,股票上可以挪一部分出來救急,但要建廠就杯水車薪了。而且,他還想搞承包,這部分的投入是勢在必行的,他問周巖:“現(xiàn)在坪水縣下屬鄉(xiāng)鎮(zhèn)的土地承包是個什么情況?什么價位?”“看期限和地段的,就以水口鄉(xiāng)為例,承包一片千畝的山地,三十年大概二十萬左右,怎么,你有興趣?”“是啊,我準備明天出去逛逛,看看有沒有風景優(yōu)美又安逸的地方,搞個農場,以后不想在城里住了就去下鄉(xiāng)住一段時間。”“你怎么會有這種想法?”周巖不太能接受周衡在短期內發(fā)生這么大的變化,雖然都是好的轉變,但事有反常必為妖,他試探著問:“你是不是遇上什么難事兒了?如果有解決不了的記得和我說。”“沒有啊,我就是想以后和雷賀過點安靜的日子,在北市認識的人太多了,以后……會不得安寧的吧?”周巖沒想到他想的這么遠,連未來都打算好了,看來果真不是玩玩而已。“等會兒去我書房拿一份坪水縣的地圖,你們自己去走走吧,如果不喜歡這個地方,就去遠一些,整個桂州的氣候和環(huán)境都不錯,等你找到合適的地方,我去幫你疏通疏通。”“好啊,謝謝哥。”周衡就喜歡這種省事兒的辦事方法,家里有關系就是方便啊。雷賀回來的時候帶了一份外頭的麻辣烤魚,是連著盤子端回來的,說是剛才和吳強吃了一份,覺得味道很好就給周衡順帶了一條回來。周衡聞著香味是有些心動,但是……“這魚得有四斤吧?這才剛吃飯多久啊,哪吃的下?”“有我在,你還怕吃不完嗎?就是讓你嘗嘗鮮,我在北市可沒吃到這么好吃的烤魚。”周衡嘗了一口,確實很好吃,魚rou烤的很香很入味,就連里頭的小菜也很夠味。周巖因為身上有傷不能吃辛辣的食物,而且他在坪水縣待了這么久,已經吃的不稀罕了。周衡和雷賀面對面坐著,兩人就著這盤烤魚吃的不亦樂乎。“不行了不行了,再吃我就撐壞了,晚上沒法睡覺了。”周衡放下筷子,摸著自己圓鼓鼓的肚皮打了個飽嗝。“那剩下的我全包了哦。”“等等,小狼崽能吃這個么?你看它一直圍著我的腳邊轉。”“它應該開始吃rou食了,別把魚骨頭給它就行。”周衡把小東西抱起來,夾了塊魚rou,還細心地把魚骨頭挑了,看的雷賀滿肚子泛酸,什么時候他也能有這種待遇就好了。小東西聳著鼻子聞了聞,張嘴一口咬在筷子上,嗚咽一聲就把rou吞下去了,然后吐著舌頭盯著魚看。“你可別拿它舔過的筷子夾菜,我不吃它的口水。”“有什么關系?反正你們是同類!”雷賀伸手扳著他的腦袋對準他的雙唇重重一吻,似笑非笑的問:“你確定我和它是同類?”周衡抽了張餐巾紙擦了擦嘴唇,嫌棄道:“吃了一嘴油,別隨便親我。”對于同類不同類的問題壓根不敢提了,否則他豈不是也和小狼崽成自己人了?等小狼崽吃飽了,周衡抱著它拋著玩,小東西緊張的四肢緊縮,發(fā)出低低的嗷嗚聲。“別把它玩壞了,到時候看你拿什么賠給那只母狼。”周衡把小東西抱在懷里安撫了一會兒,看它又恢復生氣了才說:“我以為小孩子都喜歡這么玩。”“所以事實證明,它不是小孩子,它只是一只小狼崽。”“你不用一再強調,反正我把它當兒子看了,咱們這輩子也不會有孩子了,你讓我過過當?shù)陌a會死啊?”雷賀一邊收拾桌子,一邊安撫道:“等你畢業(yè)了,咱們上國外做試管嬰兒去,我早問過了,現(xiàn)在國外已經有這門技術了。”這個周衡當然知道,只是試管嬰兒也必須用jingzi和卵子才能培育而成,又不是他和雷賀結合出來的孩子,沒什么可期待的。142太殘暴了岳秉森第二天特意起了個大早,穿著運動衫一路小跑到周巖的家門口,想來個“偶遇”,結果等他站在周家門口敲了半天門才發(fā)現(xiàn)里頭一個人也沒有。問了保安才知道,周書記一大早就上班去了,至于他家里住的那兩位客人,也一起出門了,去哪里沒人知道。岳秉森打電話叫人開車過來接,白起了一大早不說,還出了一身汗。回到住的酒店,岳蘇珊剛起床,正對著鏡子化妝,看到岳秉森那身打扮還詫異的問:“哥,你一大早出去跑步了?你以前沒這個習慣啊。”岳秉森當然不會告訴她,因為知道周巖都有晨跑的習慣,所以想去碰碰運氣,哪想到白忙活一場。“哥,你下次能不能別在周大哥面前表現(xiàn)的那么饑色?”岳蘇珊想起昨天在周巖家里,她大哥對著一個保鏢犯花癡的模樣,實在太丟人了。岳秉森鉆進浴室,隔著門板說:“那又怎么了?我又沒垂涎你未來老公,咱們互不干涉。”“去,周大哥才不會喜歡男人,真搞不懂你,男人和男人抱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