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愕的發(fā)現(xiàn),房間里根本沒有浴室。他把T恤往胯間一擋,鎮(zhèn)定的走出房間,然后在客廳旁看到了一間浴室,鉆進去后擰開開關試了試水溫。不管他往左還是往右,噴頭里出來的水一直是冷的,周衡低咒一聲,無奈的洗了個冷水澡。“雷賀,幫我拿一條內(nèi)褲進來!”雷賀把兩人的衣服都放進衣柜里,他也發(fā)現(xiàn)了這層樓只有一個衛(wèi)生間,浴室拿著火車上沒啃完的瓜子繼續(xù)啃。聽到周衡的叫聲,雷賀去周衡房間取了一條嶄新的黑色內(nèi)褲,門也不敲推門走進去。浴室里帶著一股濕冷的氣息,他詫異的摸了摸周衡的身體,“你洗冷水?”“你當我樂意啊,這里沒熱水,我哥實在是太自虐了,來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就算了,怎么還把自己搞的這么凄慘。”套上內(nèi)褲,周衡把位置讓給雷賀,“快洗洗,火車上的味道實在太熏人了。”雷賀拿了干毛巾幫周衡擦干頭發(fā),這才自顧自的脫下衣褲,看著還不出去的周衡問:“你打算欣賞美男出浴圖?”“就你?”周衡撇撇嘴,目光在他腿間瞥了一眼,心跳有些不穩(wěn),然后把毛巾砸在雷賀身上走了出去。浴室的門虛掩著,雷賀沖了一身冷水,暗道一聲:“好爽!”周衡找了半天空調(diào)遙控器,最后悲哀的發(fā)現(xiàn)這棟房子里根本沒有空調(diào),他朝浴室喊:“雷賀,強子去哪兒了?”“買菜去了。”“啊?中午我們在家吃?他做?”“我想應該是的吧,不然你還想去哪吃?”雷賀洗完走出來,手里拎著他的臟衣服,又去周衡房間把他的衣服一并收了,丟進洗衣機里。周衡想想,剛才一路上確實沒看到幾家像樣的酒店,說不定味道還不如雷賀的廚藝呢。不過他比較稀罕的是當?shù)氐男〕裕總€地方都會有幾樣當?shù)靥厣〕裕€是挺饞人的。但這些都是次要的,他現(xiàn)在只想讓自己涼快點。吳強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男人只穿著小內(nèi)在客廳里走動,客廳里擺著三臺電風扇,要不是周衡找不出第四臺,準要一起搬來。看到吳強,周衡立即叫了起來,“強子,這里怎么連空調(diào)都沒有?我哥平時真的住這里?”“這個小區(qū)是政府的家屬樓,都是沒有空調(diào)配備的。”“不行,你現(xiàn)在去買三套空調(diào)回來,本少爺出錢,熱死我了!”“周少,這事兒等書記回來您自個跟他說吧,馬上就要下雨了,所以天氣悶熱了些。”他話音剛落,外頭就傳來一道響亮的夏雷,那聲音就跟敲在人心口上似的。“您先坐會兒,我去收衣服。”吳強朝頂樓的平臺沖去,趕在雨點砸下來前將衣服收了進來。周衡起初只聽到雷聲,不知道什么時候閃電也來湊熱鬧了,他站在緊閉的窗戶前,看著外頭電閃雷鳴的景象。這樣的情景在北方是很難遇上的,黑壓壓的烏云籠罩著這座城市,像一只張牙舞爪的兇獸,讓人抬頭看時有種心驚膽戰(zhàn)的感覺。雷賀站在周衡身邊,用平靜的語調(diào)說:“末世前一天的天氣也是這樣,壓得人透不過氣來,然后大家突然發(fā)現(xiàn),整個世界似乎都被病毒籠罩著,被傳染的人數(shù)急速上升,世界成了煉獄。”周衡看著他,又看了看外頭的天空,“這個世界……也總會有那么一天的。”按照世界被破壞的速度,這顆星球又能承受的了多久呢?不過這些不是他應該關心的,周衡沒有濟世救民的思想,只要在他活著的時候不遇上就好。“你放心,即使真碰上了,以你男人的經(jīng)驗,也能把你照顧的很好。”周衡皺了皺眉,“真到了那一天,我賺的錢豈不是都成廢紙了?”“……”雷賀在他腦門上彈了一記,“你可真是破壞氣氛的高手,我去幫忙做飯。”129周少怎么在這里?三個人弄了四菜一湯,這對于雷賀來說實在太少了,但誰叫他們是來做客的,總不好表現(xiàn)的太怪異。雷賀指著一盤魚和一盤青菜說:“這兩份是我做的,其他是吳強的手藝,你嘗嘗看。”周衡正準備往魚rou下手的筷子立即往旁邊的一道石鍋牛rou夾去,嘗了一口說:“還不錯。”吳強原本沒打算和周衡同一桌吃飯,但雷賀將他強按在椅子上,他見周衡沒拒絕也就答應了。和周少一起吃飯對他來說絕對是個新奇的經(jīng)歷,聽到周少的稱贊就更是震驚了。他自己的廚藝什么水平他很清楚,談不上多好,只比一般人稍微強上一點而已,還是這兩年鍛煉出來的。“坪水縣貧瘠,能買到的食材有限,周少別介意。”“我又不挑食,難道我天天吃猴腦?”周衡把四菜一湯嘗了個遍,最后得出結論:還是他家雷賀的手藝稍勝一籌啊。窗外的雨如流水般傾倒而下,砸在窗戶上都能聽到響聲。周衡吃飽飯后坐在一樓的大客廳發(fā)呆,外面雷電太大,他甚至沒敢開電視,半晌才沖廚房問:“我哥什么時候回來?這么大的雨會不會被堵在半路上了?”吳強洗了碗,收拾好桌子才走出來,一米八多的彪悍男人與廚房的基調(diào)格格不入,但他并不在意,擦了手走過來。“一般碰上這種情況,書記會在老鄉(xiāng)家里借宿,他今天去的是比較遠的水口鄉(xiāng),等雨停了估計也太晚了。”周衡抱著一瓶冰水換著地方貼臉,讓自己降降溫,嘀咕說:“怎么這兒的地名都帶水字?難怪雨水這么多。”他又坐了會兒,不知道為什么滿心煩躁,他以為是無聊的,干脆上二樓鉆進周巖的書房,準備找本書看。吳強一開始還擔心這位大少爺弄亂了周巖的機密資料,結果跟上去看后,發(fā)現(xiàn)他竟然捧著一本經(jīng)濟雜志看的津津有味。他好奇的打量著這個少年,也許是太久沒見了,竟然和他記憶中的那個小霸王完全對不上號。之前也聽周巖說他家的小魔王改邪歸正了,他當時沒當回事,現(xiàn)在看來居然是真的。吳強見周衡一不鬧事二不折騰,干脆就放任他在書房里坐著,自己冒雨開車出門辦事了。周巖在坪水縣雖然已經(jīng)坐到了一把手的位置,可是下頭盯著他犯錯的人很多,尤其是坪水縣的縣長,和書記不和已經(jīng)不是什么秘密了。他今天被留下來除了接周少外還有一項重要任務,就是趁周巖不在盯著那位縣長的行蹤。周衡翻完一本雜志,又挑了一些跟經(jīng)濟相關的書籍看,然后在一本經(jīng)濟論著中看到一張手寫稿。原本他是沒打算看內(nèi)容的,但視線滑過的地方竟然看到一個熟悉的名字。他嘿嘿一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