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書迷正在閱讀:你是我的獨家、鬼差總被打臉[娛樂圈]、六重嫁衣、心靈感應(yīng)使用指南、竹影映疏桐、傍個大神當(dāng)老公、修真不如吃飯、龍海蛙兵龍漢(H)、大大們的小天使、我的年輕肌rou男舅舅(H)
了幾句,差著輩分也沒什么共同語言,來來去去也就是相互問候一番。周衡還記得自己來的目的,很隱晦地告知對方,他們周家還是希望和李家搞好關(guān)系的。“我爺爺年紀大了,就喜歡cao心,總是擔(dān)心我和李二哥處不好,其實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情分深著呢,哪是吵吵架就能疏遠的?您說是吧?”李老爺子和李明睿同事嚴肅了下來,這句話聽著很平常,可是往深了想,就能聽出周家的示好之意了。只是周衡真的能代表老周家?周衡也不多說,意思點到為止就好,說的多了反而成了他們周家想巴結(jié)李家了。雖然他的意思不宜和這些人結(jié)仇,至少壞人不應(yīng)該由周家人來做,但這不代表著他就需要低聲下氣的求人。“我想去看看二哥,不知道方不方便?”“當(dāng)然方便。”李明睿站起身,親自帶著周衡上樓。雷賀一步不落的跟在周衡身后一步遠的位置,李家人在最初就注意到了這號人,只是將疑惑放在心里。周衡身邊的保鏢他們不說都認識但至少都在資料里的,這一位卻完全沒有印象,應(yīng)該就是外邊傳言新來的那個人了。李明睿視線落在他身上轉(zhuǎn)了一圈,貌似不經(jīng)意地問起:“你的保鏢換人了?這個看起來很精神啊。”周衡聽著胸脯自豪地回答:“是啊,爺爺說以前那些人太弱了,所以給我找了這個人來,其實我壓根沒看出來他強在哪里。”李明睿暗暗點頭,這樣的周衡才是正常的,沉穩(wěn)中帶著少年人該有的張揚,看來他之前是把這孩子想得太完美了。周衡哪里會看不出來他的試探,只是虛虛實實地應(yīng)付著,等進了李堂宇的房間,李明睿對兒子吩咐了幾句就離開了。他人剛走,屋子里的溫度立即就降了下來,周衡打量著躺在床上的李堂宇,面帶冷笑,而李堂宇則對他怒目相視,又有些尷尬的意思。“你來做是?”“看你啊!”周衡走過去在他對面的沙發(fā)坐下。“你會這么好心?想看我笑話吧?”李堂宇情緒有些激動,朝著周衡吼道:“別以為我沒有證據(jù)就指控不了你,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我都清楚!”如果只是他一個人,他還會以為自己眼花了,可是當(dāng)時在場的三個人,絕對不可能每個人都看走眼。那只......那只能口吐人言的妖怪絕對就是周衡養(yǎng)的那只。“那天晚上?”周衡無辜地看著他,“那天晚上怎么了?我怎么可能會知道?難懂你們還沒查到真兇嗎?”根本就沒什么真兇,李家怎么可能會查到?李堂宇一張臉扭曲了起來,因為長時間的臥床,那張英俊的臉盡顯蒼白,配著那陰郁的表情還真有些嚇人。周衡不想將他刺激太過,和氣地說:“好了,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反正那只寵物已經(jīng)不在了,你如果想找他報仇盡管去找吧。”“聽說他掉下山坡了?盤山公路那個?”周衡點頭,惋惜地嘆了口氣。“那一定還沒有找到尸體吧?”李堂宇咬牙切齒地說:“那只妖怪能被摔死才奇怪了,不過他居然就這么走了,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哦?你以為他是故意留在我身邊的?”周衡感興趣地問。李堂宇白了他一眼,“我以為他會吸干你的陽氣再走!”“哈哈......”周衡大笑起來,眼角余光瞥著雷賀抽搐的嘴角,點頭說:“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那我還真是危險了,看來那只妖怪是公的,我們家沒有適合他的菜。”吸陽氣?回去倒是可以問問雷賀需不需要這個,不過以他的性別看來,要采也應(yīng)該采女人的陰氣才對。道教不是最講究陰陽之道的嗎?這只狼妖喜歡上同性真的沒問題嗎?李堂宇這些日子也想清楚了,如果那只狗真的是妖怪,那一定不是周衡能駕馭的了的,那件事也許真的只是巧合。不過......為了這個,他付出了一條腿的代價,這筆賬既然找不到原主,他只能記在周衡的頭上了。雖然醫(yī)生說他的腳沒有完全廢掉,但想像從前那樣跑跳自由式不可能了,不僅如此,他現(xiàn)在走路還有些一瘸一拐的,這讓他怎么能咽下這口氣?周衡暗暗觀察著他的腳,見上面還包裹著繃帶,心情稍微好了些。他在房間里坐了不到十分鐘,和李堂宇實在沒什么話能講的,于是就起身告辭了。反正探望只是個形式,重點是讓李佳人看到他們老周家的誠意。068 本少爺耐心有限等出了李家別墅,雷賀突然出聲說:“他的腿不可能完全還,我那一下可是算準了的,神仙來了也治不好。”周衡打開車門,上車前朝他做了個“噓”的手勢,“這事以后就別說了,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看著李堂宇吃癟又找不到真兇,那感覺真不是一般的爽啊。雷賀做了個封嘴的動作,眼帶笑意地保證:“那就讓這成為一樁無頭公案吧!”欺負自恃甚高的小鬼他可是一點心理負擔(dān)都沒有。見周衡已經(jīng)坐進駕駛位,雷賀彎腰下去將人拉了出來,送到另一邊坐好,邊給他系安全帶邊說:“還是我來開吧。”周衡見他一直都很清醒,就連身上的酒味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淡了,于是也就不堅持了。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路上的車流少了許多,周衡疲憊地捏捏眉心,靠在座椅上閉上眼睛,思忖著李家輝做出什么樣的反應(yīng)。李家必倒無疑,但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誰又能說沒有了政權(quán)的李家人一定就是無害的兔子呢?兔子急了還咬人,李家要么真的不再將周家當(dāng)敵人,要么就只能想方設(shè)法讓他們除干凈。周衡年紀還太小,做不了家里的主,不過以老爺子的精明,只要稍加提醒,他絕對能比自己做的好百倍。算了,這種斗來斗去的政治還是留給家里人吧,他先專心致志拆了夏竟哲那一對再說。“對了,昨天老金給我的資料時說了一件事情。”“老金?”周衡將腦袋歪倒雷賀這邊,半瞇著眼問:“他幾歲,你幾歲,你好意思么?”雷賀無奈地聳聳肩,“是他自己強烈要求我這么稱呼他的,說是這樣感覺比較像名偵探。”“就他,讓他死了這條心吧。”上輩子他見到的事多年之后的金展鵬,當(dāng)時看他的樣子就知道他混的不咋樣。不過周衡不知道,上輩子見到金展鵬時他正好結(jié)束一筆生意,連續(xù)兩個月的蹲點和跟蹤,形象能好才有鬼。“你要不要聽?不聽我就不說了。”雷賀難得拿了一回喬。周衡將叫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