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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雷賀臉上砸去。雷賀將腦袋一偏,避過了他的襲擊,賊笑道:“難道說你打算付現金?”“100萬不想要了是吧?”還真不想,雷賀心里回道,嘴上卻說:“如果想花錢買本大仙的東西,別說100萬,1000萬都不夠?!?/br>所以說,他才索取一個吻的酬勞實在太虧了,來個嘴對嘴的深吻就好了。周衡瞪了他一眼,提著書包下車,重重的摔上門走進學校。他后知后覺的抬起手擦了擦臉頰,上面已經完全沒有一點痕跡了,可是他去覺得有一股火從那個地方燒起來,蔓延到全身。“就當被寵物舔一口好了?!敝芎庾晕野参康南?,反正以前也不是沒有被那只狼舔過,只是形態不一樣,實質上不還是一只狼?做完心里建設,周衡就打算將這件事拋之腦后,他從來就不是一個純情的小男生,還不至于為了個純情的吻糾結半天。雷賀坐在車上,從空間里掏出一條昨晚順來的煙,拆了一包抽出一支點上,久違的煙味彌漫在鼻腔,讓他長長地吐出一口氣。剛才那一下雖然有些沖動,但也是順心意而為的,就不知道有沒有嚇到那個少年。踏出這一步并不難,難的是他要怎么突破自己的心理防線。防備了人類幾十年,突然間動了定下來的念頭,卻不知道自己能否還有相信人和愛人的心。比起做一個被改造過的非人非獸的實驗體,他寧愿別人因為他是一只狼妖,當然,這所謂的別人也僅限于周家一家三口而已。周衡不是最佳的伴侶人選,不管是家庭背景還是他的性格,都會成為他們進一步的阻礙。但也許是因為他是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第一個遇上的人,而且也正好有著和自己相似的經歷,同樣埋藏著秘密過往的兩個人,總覺得格外般配。抽煙一支煙,雷賀將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收起來,人果然閑了就愛亂想,換到以前,他哪會因為要不要追求一個男人而糾結不已?不對,換到以前,他壓根不會出現這種想法。果然……飽暖思yin欲。抽完一支煙,雷賀一時間也想不到哪里可以去,于是開著車繼續熟悉北市的環境。周衡走進教室后將一個信封放在余盛面前,對上他疑惑的眼神,皺眉說道:“之前跟你說過的,忘了?”余盛眼神瞬間大亮,跟小松鼠似的連忙將信封收進抽屜,收好后又覺得自己這個動作有點貪財的嫌疑,于是解釋道:“贏了錢會還你的?!?/br>周衡撇撇嘴,他還真看不上這點錢,就算利滾利也沒多少。他看中的只是余盛這個人,上輩子和他沒什么交集,所以并不知道他后來學了什么專業,發展的如何。但從這些天的接觸來看,這個小四眼很聰明,對數據的敏感度令人驚嘆,當然,智商高的另一面往往就意味著情商低。而情商低有個好處就是忠誠,這樣的人拉攏到自己手上總會有用的。周衡回到座位上,先在筆記本上寫下準備投資的股票,拜上輩子的小心眼所賜,當時有個發小就是靠這兩只股票發了財,各種炫耀嘚瑟,所以他記得特別清楚。“周衡……”一道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考,他下意識地蓋住了筆記本,抬頭怒視著對方。“什么事兒?”他不耐煩地問。“昨天的數學作業你做了嗎?”“關你什么事兒???”“不是……我要收作業本,如果你做了就交上來吧?!睂W習委員咬了咬嘴唇,有點后悔自己的沖動了。“沒有!”周衡肯定的回答,他完全忘了還有作業這回事兒。雖然他現在是比以前認真了,但也做不到一天16個小時都坐在位子上乖乖的看書做作業,對于課外的作業他是從來不碰的。那學習委員在原地站了幾秒,見周衡又低下了頭,根本沒將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于是憤憤然的走開了。她剛離開,坐在后排的幾個男生立即交頭接耳起來,“看吧,我就說周衡怎么可能會看上她。”“不是說周衡天天來學校上課就是為了她嗎?”“嗤,連楊?;ǘ紨”绷耍阌X得咱學習委員有希望?”“這很難說啊,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咱們學習委員好歹也是個清秀佳人吧?”“得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不過周衡沒看上不是更好嗎?否則你以為你還有機會?”“看不上我也沒機會?!蹦悄猩抢履X袋。“這倒是,你看她一副生人勿近的摸樣,一聽說周衡喜歡她,不就露出馬腳了嗎?”“去,人家只是去收作業的?!?/br>“你就自我安慰吧,打從開學到現在,你見誰問周衡要過作業了?”周衡往桌子上一趴,眼珠子朝剛才那女生的方向轉了轉,心道:原來她就是學習委員???上次林萬峰誤會的對像就是她,可惜周衡到現在才知道班上的學習委員是這號人。長得是挺小清新的,可是他現在沒心情釣美人。而且心理年齡已經三十幾歲的男人,對這種剛發育的小女生實在沒什么興趣。不理會那些八卦流言,周衡抽了本書出來看,書上的內容還是相對簡單的,不需要人輔導就看得懂,不過那些出題的老師就跟長了十八個心眼似得,愣是能將一個簡單的東西無限復雜化。不過周衡還是慶幸自己早生了幾年,否則再過些年的題目更加變態的有。挨過了一天的課程,周衡又補了兩小時的課,然后收拾書包回家。cao場上,徐陽那伙人又在打籃球,而林萬峰那群人則遵循賭約沒出現在cao場上,不過周衡聽說他們今天連學校都沒來。大概是羞于見人吧?周衡萬分能理解他們的心情,因為曾經的自己也是如此。“喂。。。”徐陽追了上來,攔在周衡面前。“干嘛?有事兒?”周衡可不會認為他們打過一次球就能成為好朋友。徐陽也覺得自己的行為莫名其妙,但還是板著臉問:“你腳沒事了吧?”周衡低頭,活動了下腳腕,不明所以的問:“能有什么事?”最近大家為什么總喜歡把一點小傷放大化?難道一個個都巴不得他斷胳膊斷腳?不是周衡要將別人腹黑化,實在不習慣這種突然來的關心,撇開昨天打的那場球,徐陽不是應該更想揍他一頓么?徐陽不自在的別開臉,正好隊友們也走了過來,于是脫口而出:“一起吃頓飯吧?”“哦?你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