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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了錢不認賬?”岳秉森被噎了一下,臉色陰沉下來,隨手指了一個小弟問:“怎么回事?他贏了多少?”“老大,那個……賭資一百萬,還有五千塊的獎金。”岳秉森意外地斜視著雷賀,看不出來這個青年還有這一手,而且重要的是他竟然不知道北市還有這么一號人存在。一百萬不是小數目,但對于他而言也不是什么大錢,這個賽車場一個晚上收的賭資絕對不止這個數。八成這群小子看人家穿著一般就想從中獲利,這種事以前不是沒有發生過,只是不鬧大,雙方你情我愿,他也不會管。不過顯然的,這次他的小弟們碰到了硬茬。岳秉森的目光在一眾小弟臉上的紅痕上掃過,心里迅速作出判斷。漂亮的狐貍眼微微瞇起,為那張俊美的臉增添了幾分邪氣,岳秉森和氣地說:“下面人不懂事,話都不會說,因為金額大,我們需要點時間籌集現金,不如先去喝一杯?”這樣的人才若是能收歸麾下,對岳秉森來說絕對是好事。雷賀隨意的擺擺手“不必,時間不早了,我還趕著買宵夜回家,趕緊把錢清了了事。”岳秉森的笑容有些僵硬,這還是他第一次伸出橄欖枝對方不接的。不過通常有本事的男人都比較有性格,岳秉森也沒太在意,伸出右手說:“那就交個朋友吧,我叫岳秉森。”如果是周衡在這,一定能認識這個姓岳的男人,可惜雷賀來了還沒幾天,連北市的勢力劃分都沒弄清楚,更不會知道這位岳家的大少爺了。岳秉森在北市也是個知名度極高的人物,不過大家知道他不是因為他的家庭背景,二是因為前兩年這個男人的高調出柜。聽說當時他愛上了一個男人,并且和家里攤牌,差點因為這被趕出家門,直到那個男人受不住壓力丟下他出國,這件事才慢慢平息下來。只是從那之后,岳就性格大變,不知道的人都以為他性格溫和,鮮少有人知道這位大爺在北市的地下生意中占了一半的份額,手下養著一群小弟。北市沒有實際意義上的黑道,因為是全國的政治中心,沒有哪個大佬敢在這片土地上干打打殺殺的買賣。不過有人的地方就一定有黑白之分,北市也存在著不少黑市賭場yin窩,這其中牽扯的勢力也不少。岳秉森能在這其中占了一半天下,絕對不可能只有表面看起來這么溫和儒雅。對于岳秉森的行為,岳家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要他不鬧著和男人結婚,其他的愛干嘛干嘛。他們甚至明著說,只要他將來找個女人結婚,至于他在外面怎么玩,想玩男人還是女人都由著他。可惜岳秉森就跟故意和家里人作對似的,咬死牙不松口,就是不結婚。“雷賀。”雷賀伸出手和他輕輕一握,然后迅速松開,似笑非笑地盯著對方。岳秉森將發麻的手放在背后,表情不變地說:“我這就讓人準備,雷兄等一會兒。”他朝手下的兄弟使了個眼色,自然有人去裝錢,而那些之前被揍過的小弟們則大氣不敢出一個縮在角落里裝孫子。他們都知道,今晚這件事絕對不可能就這么過去,如果老大來了揍那人一頓還好說,偏偏兩人都握手言和了,那倒霉的絕對是他們。幾分鐘后,一個青年提著皮箱推到雷賀面前,冷硬地說:“你點點。”雷賀一只手按在皮箱上,笑著朝岳秉森點頭,"不用了,我還信得過你們老大的信譽。"然后揚長而去。等眾人跟出去時,只來得及看到那輛吉普車的尾巴,軍綠色的車子在一排五顏六色的跑車中格外顯目。“我怎么看那輛車有點眼熟啊?”岳秉森摸著下巴自言自語。“是有點。”一旁的小弟附和。岳秉森轉身拍了他一巴掌,“有點個屁,一個晚上就輸了一百多萬,這個月大家的獎金減半!”眾人縮了縮脖子,沒敢吭聲,而那個被拍了一巴掌的小弟則捂著臉幸福地笑。被老大那個金貴的手摸了,他今天晚上一定不洗臉!岳秉森看他那下流樣,忍不住又踹了一腳,然后皺著眉頭沉思,剛才還不覺得,現在想想,那男人不管是長相還是身材都是一流啊,早知道就要了對方的聯系方式,說不定他們還能發展一段露水情緣。“他把車牌都遮了,顯然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一般這種人要么車子是順手偷來的,要么就是在北市有點名氣,不想暴露了。”“那就去查查那個男人什么來路,北市有這么個人才,本少爺居然不知道。”后頭的混混們聽到這話臉上都帶出笑意來,大概也猜到他們老大獵艷心起了。“好了,既然人走了,咱們就關起門來算算賬吧。”岳大少爺陰森森地盯著后頭的小弟們,笑得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062抱上癮了是吧?雷賀開著車回到四合院,光明正大地從正門走進去。門口兩個站姿筆直的門衛還朝他敬了禮,讓雷賀瞬間有種回歸部隊的感覺。提著箱子悄悄進了周衡的房間,房間里已經熄了燈,平穩的呼吸聲昭示著房主已經入睡。雷賀隨手放下箱子,進浴室洗了個澡,然后換成狼型跳上周衡的床。柔軟的床瞬間凹下去一個坑,雷賀用爪子掀開被子拱了進去,濕漉漉的鼻子在周衡身上聞了聞,然后安心地躺在他身邊。周衡似乎感覺到身邊的異樣,翻了個身將手搭在雷賀身上,大概是感應到掌心下熟悉的觸感,于是整個人靠了過來,將雷賀抱在懷里,臉頰蹭到他的脖子處窩著。雷賀調整好姿勢,閉上眼睛也陷入睡眠。周衡第二天是在雷賀的舔吻中醒過來的,略微粗糲的舌頭舔過他的臉頰,感覺并不太好。周衡睜開眼睛,外頭天色應該剛剛微亮,厚重的窗簾隔絕了所有的光亮,他伸手拿了手表看了一眼,發現又是五點。他已經不想去問雷賀為什么會在他床上了,伸個懶腰坐起身,問雷賀:“你昨晚幾點回來的?”雷賀看他心情不錯的樣子,換成人形,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枕著胳膊說:“不是很晚,十二點左右。”“去哪兒了?”周衡本想伸手去揪他的耳朵,看到他的形態只好作罷。他還是喜歡毛茸茸的雪狼,可以任他搓圓捏扁,想揪耳朵就揪耳朵,想抱就抱。哪像現在這樣,一身硬邦邦的肌rou,揍一拳頭痛的還是自己。雷賀從空間戒指里取出衣服穿上,然后將手提箱擺在周衡面前,“你不是要用錢嗎?我賺錢去了,這些就當是我借給你的。”周衡擰著眉頭打開箱子,看到那一疊一疊碼得整齊的鈔票,驚訝地睜大眼睛。他驚訝倒不是因為這里頭錢多,而是因為雷賀一個晚上竟然就能弄來這些。“這該不會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