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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不肯罷休問他具體時間,看到這里她關掉了視頻,心疼這些記者,因為他們就算是再問也不會問出什么,因為就連她這個新娘子都不知道,究竟她和許亦琛的婚禮是在哪天,直到現在他們連結婚照都沒有拍,婚紗也沒有試。 何婉墨向珍妮弗傾訴道,“許亦琛這人,我真搞不清楚了,婚禮弄出這么大動靜,怎么連婚紗照都不跟我拍,我已經催了他好久。” 珍妮弗分析給何婉墨說“已經殺青了,許應該是在等殺青,才會和你去拍吧,你們時間協調不好,怎么拍?” 何婉墨皺眉道“拍婚紗照最多也就一天的時間,我和他誰抽不出來,可惜他為了看兒子,電影剛殺青就回了香港,把我一個人撇在這里孤軍奮斗,孤枕難眠的。” 珍妮弗笑了笑,“他連gt都沒有去,直接飛了香港去看,還真是個二十四孝老爸。”珍妮弗從沒想過許亦琛成為父親以后,能做的這么盡職盡責。 何婉墨聳了聳肩說,“他是想取代我在兒子心中的地位!醫生說小孩子需要陪伴,在這之后他真就每天晚上都堅持和視頻,無論在忙都會隔著電話和說話,他還夸張到走幾步路,都怕兒子累到。”對于這個愛子成癡的許亦琛,何婉墨覺得自己必須應該做點什么,讓他別在這么溺愛著孩子,以后關于的教育問題,她注定得扮演紅臉,還有生下第二個小鬼時,還是希望是個小男孩,兒子都這么寵,她想象不到許亦琛會怎么寵女兒。 ☆、第194章 遲遲沒有殺青,許亦琛這個做丈夫的也很貼心,香港橫店兩頭跑,照顧兒子,還要兼顧老婆,弄得劇組的女演員滿心羨慕。 可今天這場戲許亦琛的探班卻讓何婉墨高興不起來,也不知道許亦琛是有意還是無心,探班的這場戲正好是她和男主蔣成州的床戲。 許亦琛像是盯場似的,讓她很為難,當初在拍的時候,許亦琛和曾惜夏有大段的吻戲,她因為小心眼好一通鬧騰,許亦琛迫不得已才同意借位拍攝,這次換成是自己遇到這種情況,這場戲她根本不知道該怎么去拍了。 她對許亦琛說“你能不能別在這兒站著了,我緊張。” 許亦琛沒有拒絕,很痛快的答應道“好…拍的時候我就出去,別給自己太大的心里負擔。” 這也正是許亦琛的高明之處,他越是這么說,何婉墨心里越是不舒服,如果她演了,就像是讓許亦琛受了多大委屈一樣。 她糾結的開口說“算了,我不拍了…根本不知道怎么演了。” 許亦琛表面對何婉墨表示理解,他入行這么多年,對于這種戲已經司空見慣,只要不是大尺度,他覺得自己都可以接受,但是他也有底線,絕對不允許自己老婆露出點什么,吻戲也不能伸舌頭。 他給何婉墨做思想工作說“你該怎么演就怎么演,當演員必須要過這一關,雖然我心里不太舒服,不過沒辦法。” 何婉墨忍受不了許亦琛的委屈樣,不愿意在看到他,高聲喊道“導演…清場吧。” 這時蔣成州走了過來,他和許亦琛不算太熟,在娛樂圈里兩人地位相差懸殊,根本不可能有太多的交集,連點頭之交都算不上。 蔣成州笑著伸出手,握住許亦琛的手說“許老師,久仰大名…我看過您演的很多部電影,尤其是八十年代的港產片。” 蔣成州和許亦琛年齡差不多,這聲許老師聽的許亦琛有些別扭,他淡笑道“謝謝了…不過那時候我拍了很多的爛片,清場了,我先出去,我老婆不讓我在這里。” 蔣成州尷尬的點了點頭說“許老師,希望我們有機會可以合作。” 許亦琛沒有開口,轉身走了。 何婉墨以為許亦琛把話跟她說的那么明白,應該不會介意這場床戲,許亦琛也是如此,開拍之前想的很透徹,可真到開拍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重新回到現場。 當看到何婉墨在蔣成州的懷中時,許亦琛眉頭深鎖,半點笑容都沒有。 何婉墨角色需要,大膽“獻身”,一段激|情戲表現相當好,但越看到后面越惹惹來許亦琛的不滿,最后他竟然當場拂袖而去。 許亦琛的這個舉動,包括導演王安石在內都傻了眼。 王安石不得已停止了拍攝,剛剛拍激|情戲時,雖然清場,但還是ng很多次,因為他總是期待能夠讓畫面感更加的猛烈,誰成想竟然惹怒了許亦琛。 王安石喊了一聲“卡…” 何婉墨提了提只露出半肩的花籠裙,這個裙子是劇組花了重金請設計師裁剪出來,因為花籠裙是用輕軟細薄而又半透明的“單絲羅”織繡而成,對做工的要求很細致,所以服裝組花了很大的功夫,為了把花紋到吊墜每一個細節都做的無可挑剔,一件花籠裙竟然趕工了足足小半個月。 王安石走過來,面露難色的開口對正在弄裙子的何婉墨說“小墨,要不要休息一會兒?許亦琛出去的時候臉色有點難看。” 助理給何婉墨將喝水的杯子拿了過來,她喝了口水說“不理他,別因為我在耽誤拍攝進度了。” 王安石重新回到監視器前,人還沒有坐穩,顧正江就走了出來,在王安石耳邊低語了幾句。 王安石神色一怔,想不到許亦琛能找助理和他來溝通,要求刪減戲份,要是不知道許亦琛是什么人的,這種做法還真以為是個新人才能提出的要求,很不專業。 王安石不能不賣許亦琛這個面子,沒有喊“”而是和導演組的成員還有編劇研究起了劇本,看看該怎么改動刪減,才能不影響整場戲的效果。 許亦琛跟何婉墨商量過要二胎,他也為了這個又開始戒煙,他坐在片場附近的石凳上,臉色陰沉的嚇人,后悔自己今天干嘛要來,還不如不知道的好,眼不見為凈。 顧正江拿著婚紗照片走過來對許亦琛說“老板…婚紗已經從歐洲運過來了,設計師也跟著一同來了上海,我們要不要去看看。” 許亦琛掃了一眼婚紗,不悅道“太露了,那個設計師多加幾塊料難道會死嗎?” 顧正江撓了撓頭說“這是小墨親自挑的,現在婚紗差不多都這樣。哪有遮的嚴嚴實實的。” 許亦琛想到何婉墨剛剛和蔣成州親在一起的時候,心里就有股邪火,無處可撒,對顧正江沒好氣的說“我沒說可以遮的嚴實,只是別這么露,我是讓他們來參加婚禮的,不是來看我老婆胸的,聯系那個設計師,讓他重新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