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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難怪今天她這么反常,像是丟了魂一樣,原來是懷孕了,看著她臉色蒼白恐慌的樣子,沒有一點孩子到來的喜悅,何婉墨知道,這句恭喜她是說不出來了。 何婉墨拍了拍顧家同的肩膀,心疼的說“你男朋友,叫姜什么來著…!!他是什么意思,說沒說留下孩子?” “我找不到姜凱人了。”顧家同帶著哭腔開口,她實在想不到除了何婉墨以外,她還可以去找誰,盡管感覺如此的難以啟齒,覺得很丟人。 “這個王八蛋,睡了就想甩手走人。”何婉墨氣的不行,很想馬上把姜凱從北京的地下室里拽出來,臭罵他一頓。 “小墨,這個孩子我不能要,沒有這個勇氣去做單親mama,你能不能陪我去打掉,我害怕。”顧家同無助的開口,想到一個人去醫院做人流,流掉這個還未成型的孩子,眼里就充滿了恐懼。 ☆、第191章 “我不能陪你去,對不起家同。”何婉墨歉疚的開口,她必須要考慮自己的處境,如果被記者拍到她出現在醫院的婦產科,一定會引起軒然大波,假使有良心的查出來不是她墮胎,那顧家同豈不是也會曝光,讓顧家同無辜的受她牽連,她不愿意去冒這個險。 顧家同沒有想到何婉墨會拒絕,失落的笑了笑,賭氣般的埋怨她說“我知道你現在今非昔比,你不愿意來蹚這趟渾水!我理解,我要請半天假,別問我理由,我想你應該知道。” 何婉墨想要攔住顧家同,顧家同卻甩開了她的手,渾身充滿怨氣的離開,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 何婉墨望著顧家同離開的背影,不明白她為什么不會設身處地的為她去想一想,她也有難處,如果換做以前,她一定會對好朋友兩肋插刀,可現在她不是自己一個人,需要考慮的太多,根本不可能隨心所欲。 因為顧家同出了這種事,攪的何婉墨心緒難寧,下午的拍攝遲遲不能進入狀態,不是忘詞就是表情把握的不到位,和晉獻公在后花園嬉鬧的戲份,硬生生的被她苦大仇深的表情拖帶出戲,以至于到最后劇組因為她耽誤了不少的時間,的導演爾錦鵬為了趕進度,迫不得已決定連夜趕戲,弄得整個劇組,怨聲載道,敢怒不敢言。 許亦琛那邊卻是早早收工,他說來接何婉墨,因為等了太久,最后干脆給了何婉墨地址,告訴她收工以后到橫店附近的嘉年華ktv去找他。 何婉墨下戲已經將近凌晨,卸妝換衣服又耽誤了不少的時間,她坐車到了嘉年華,一個人到了三樓,根本不用看包廂是幾號,她認得出站在ktv包廂門口的那兩名保鏢,是許亦琛每次外出的欽點,其中有一位個子高的看上去有190,身材魁梧的像是個散打冠軍。 高個子的保鏢遠遠就看到了何婉墨,不用她動手,已經為她打開了包廂的門。 包廂里煙霧繚繞,一進去就是煙味和酒味,充斥鼻尖,沈芷千坐在角落里抽著煙,嫵媚到不行,而許亦琛就坐在包廂的玻璃茶幾上,一手夾著煙,竟然破天荒的唱起了歌,如果不是親耳聽到,何婉墨想象不到她家這位還會唱這么洋氣的歌,jj的。 “當你的眼睛瞇著笑。”她聽到這句不知道怎么就聯系到了李悅萌的身上,李悅萌最大的標志不就是她長著一雙笑眼。 許亦琛將手中的麥克風遞給了劇組的男演員,將手中的煙掐滅,才走到何婉墨身邊,攬住她的肩。 “為什么唱這首歌。”音樂太吵,何婉墨貼在許亦琛耳邊很大聲的說道,那個她叫不上名字的男演員,可笑的是還很應景在唱。 “芷千說我太破壞氣氛,非要我唱一歌,這首歌怎么了?”許亦琛不解道,他不明白何婉墨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何婉墨冷著臉說,“呵…眼睛瞇著笑,感覺很像一個人。” 許亦琛喝了口威士忌,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沒想到已經這么晚了,“你感覺像誰,你嗎?” 何婉墨不冷不淡的開腔“我可沒長那種眼睛,我要回酒店。” 許亦琛點了點頭,拿起他的黑色夾克,和沈芷千低語了幾句告訴她要自己要提前走。 沈芷千早就已經習慣了許亦琛的作風,只要何婉墨過來,他這個妻管嚴準保第一個先走,笑了笑說“逼你唱首歌,我們這些人也不算白來,我點的你唱的還不賴,真可惜我們許影帝不出專輯,浪費了這么好的嗓音條件,回去吧,幾個小時后片場見。” 許亦琛帶著何婉墨離開了包廂,站在何婉墨在一樓的緩臺朝下看,發現樓下站了一水的大高個小鮮rou,每個人都打扮的很時髦,高高的個子,長長的腿,雖然看不清臉,心里估摸著也不會太差。 “現在這些男模!!真得越來越帥了。”何婉墨扶著欄桿不肯走,對許亦琛說道。 許亦琛掃了一眼說“這不是鴨|子嗎…陪女人喝酒上床的,怎么叫做男模?” 何婉墨睨了眼許亦琛說“我當然知道!叫鴨子太侮辱人了,現在都叫男模,你土不土。” 許亦琛蒙住何婉墨的眼睛說“別看了!要看看你老公,這些人有什么好看的。” 何婉墨見許亦琛那股酸勁兒,心情這才好了很多,調侃他說,“你要是年輕點,當小鴨子一定能當這里的頭牌!!” 許亦琛松開了蒙住何婉墨眼睛的手“我就算不年輕也會是這里的頭牌。” 何婉墨漂亮的眉毛挑了挑“不要臉,人家都是小年輕,如果你不是許亦琛,拿什么和他們搶生意。” 許亦琛在她耳邊低語道“我活好,你說是不是?寶貝,你每天晚上舒服不舒服?我想這方面你最有發言權。” 何婉墨懊惱,調侃許亦琛從來都是她先敗下陣來,不過也挺欣慰,似乎許亦琛和她在一起后,性格變好了很多,起碼漸漸話多了,不再像之前那么沉默寡言,別人說十句話,也就能聽到他回一句。 走出嘉年華,何婉墨不想坐車,許亦琛見路上沒有什么行人,也就依她,陪她走路回他們住的酒店。 “你爸媽,給我打過電話,說你手機關機了。”許亦琛將自己的外套披到了何婉墨的身上,夜里涼怕她感冒。 何婉墨見許亦琛穿的比她還要單薄,她把他的外套脫了下來,又塞到了他的手里,“我在拍戲所以手機關機了…他們說什么了。” 許亦琛說“讓我們抽空回去看看,我答應他們會盡快。” 何婉墨找了路邊的一個臺階坐了下來,低著頭撿路邊的小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