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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沒有接過手中捧著的盒子,反而是指著最角落處一輛黑色有四個輪子的摩托車說道:“我只要這個。” 不禁失笑“老板只剩下這么一輛摩托車了,你一個小女孩,怎么還挑了個這么狂野的家伙,不過你眼光真不錯,這家伙可是道奇戰(zhàn)斧,最大馬力能達到507匹,03年美國制造,全球限量10輛。” “我上次到香港,就發(fā)現(xiàn)他車庫里有很多輛摩托車,現(xiàn)在只剩下這么一輛,所以我要這個。”有句話叫做君子不奪人所好,何婉墨不想當這個君子,他害怕許亦琛哪天忍不住碰這種危險的東西,杞人憂天的擔心他在路上狂飆的時候,頭疼發(fā)作,在這種摩托上摔下來,不是死了也得殘了。 “這里的一切都是你的,當然那家伙也可以屬于你。”從心里覺得許亦琛對自己的女人,可真是好到了份兒上,出手大方到另人嘆為觀止,要換做是他,這里的跑車,他想自己連一個車轱轆都舍不得送給楚喬。 “既然是我的,那就把它給我賣了。”何婉墨瀟灑的揮手到道,不想許亦琛再和這種危險的東西有接觸,他需要的只是好好養(yǎng)病,挺大歲數(shù)了,沒必要去追求速度。 何婉墨從車庫里出來,讓珍妮弗買的蛋糕也已經(jīng)有人送到,她苦著小臉把蛋糕拎回了別墅里,暗嘆許亦琛還真是一走了之,說好的晚上會回來,到現(xiàn)在也沒給她一點消息。 何婉墨敷衍的插了幾根蠟燭在蛋糕上,舉起手機強迫自己露出一個并不難看的笑容和蛋糕來了一張合影,算是給大家一個交代,發(fā)出微博,又說了一段很官方的話。 何婉墨v謝謝大家的祝福,23歲生日有你們的陪伴,我很感動。 “許為什么還不露面?”珍妮弗抬腕看了眼時間,忍不住問說。 “老板和顧正江走了,聽顧正江說是準備生日禮物去了。”回答道,還不忘白了一眼珍妮弗,并不打算和她友好相處。 “禮物不是已經(jīng)送了嗎?小墨也沒看出來是有多喜歡。”珍妮弗回了一眼,瞪了他說。 “送車太膚淺了,誰規(guī)定生日禮物只允許送一份,你也別太深問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不耐煩道,的確他也不是很清楚,許亦琛到底和顧正江準備什么去了。 ☆、第138章 許亦琛回來的時候,他手里還提著蛋糕,看都人在,見何婉墨坐在沙發(fā)上,對著個水果蛋糕愁眉苦臉一臉的委屈,揚頭看了他一眼,也沒有對他說話。 “許,小墨等你很久了,在忙也不差這一天吧。”珍妮弗接過許亦琛手上的蛋糕,有些意外,她原以為許亦琛會買個黑天鵝系列價格不菲的蛋糕,看著手中蛋糕的蛋糕盒子,無論從包裝還是牌子上看,明顯是從路邊買回來的,不理解,剛剛還豪車相送,現(xiàn)在怎么變得這么敷衍,還真是不注重細節(jié)。 “我們的小壽星,等很久了?”許亦琛揉了揉何婉墨的頭發(fā),盡管她還是不愿意理他。 “沒人等你…只是對這個蛋糕沒胃口,吃不下。”何婉墨口不對心道,還和許亦琛別扭著。 “小墨,你也應該體諒一下老板,他工作很忙,只不過是晚了一點,最后不還是回來了。”遲遲不肯走,非要給何婉墨慶祝生日的楚喬擺出了一副老好人的姿態(tài),對何婉墨開口說道。 “恩…”何婉墨冷冷的恩了一聲,很明顯更不愿意搭理楚喬,礙于的面子才把心里想說的話給忍了下來,明明她就沒有邀請楚喬的意思。卻不知道,人怎么能做到如此厚臉皮,就是賴著不走,許亦琛沒回來之前還在那兒和她攀親帶故的,自來熟的本事,也讓人刮目相看。 “小墨和許的事情用得著你一個外人指手畫腳?他忙不忙不用你說,別在這里裝好人。”珍妮弗倒是不給留一點面子,惡心極了楚喬的惺惺作態(tài),像是恐怕別人疏忽到她,說什么都要來插話,珍妮弗真不知道到底被什么蒙了眼睛,竟然看上了這種女人,在一起還超過了三個月,真是刷新她的下線,最后她總結(jié)出來就是喜歡賤的。 “寶貝,我說錯什么了?為什么珍妮弗就是針對我,我只是讓小墨多體諒一下老板,她至于這樣嗎。”楚喬可憐兮兮的望著,向他投去求助的目光,膩聲道。 “你沒錯,就怪有些人心胸狹窄,對人存在著偏見,楚喬你別生氣,不要和一個老女人在這里計較。”替楚喬出頭道,認為珍妮弗處處在針對楚喬,怎么連人說句話都不行,非要這么數(shù)落她。 “行了…別吵了。”一直沒有開口的許亦琛突然發(fā)話,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菲傭linda很麻利的接過手,她知道許亦琛的習慣,衣服從不允許亂扔。 “真不知道,許你是怎么忍受的,自己的經(jīng)紀人總是隨身帶著個粘人精。”珍妮弗小聲嘀咕道,冷了一眼窩在懷里的楚喬,感覺可笑,別墅里又不冷至于黏糊的那么近嗎。 “不要說了!!今天是我生日,別被亂七八糟的影響了心情。”何婉墨拿著刀在蛋糕上亂戳,蛋糕還沒有切就已經(jīng)變得慘不忍睹,讓人看了就沒有食欲,她口中的亂七八糟當然就是在指楚喬,她能不能聽得懂,全靠她自己覺悟了。 “該閉嘴的都給我閉嘴,如果想吵架,現(xiàn)在就出去。”許亦琛不耐煩道,不明白這幾個人怎么一見面就要吵,誰也不讓誰,還不分場合。 許亦琛的氣場太強,聲音不大,卻讓這幾人聽后都沒了聲,只能在心里把對方罵了個遍。 “今天我生日,是不是我說什么都可以。”何婉墨從棕色的真皮沙發(fā)上了站起來,心里很煩,臉上沒有一點高興勁兒。 許亦琛點頭道:“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我想喝酒。”何婉墨故意挑釁許亦琛說,知道他很反感自己喝酒,偏偏她想要這么做。 “你少喝點可以!!”許亦琛猶豫了一下說道,又吩咐顧正江說:“你去酒窖拿一瓶紅酒過來,挑年份久點的。” “一瓶怎么能夠,你也太小氣點了吧。”何婉墨冷幽幽的來了一句。 “那你想要多少?自己酒量不行,就別逞能。”許亦琛略微不悅道,心中了然何婉墨是在成心和他叫板。 “我和顧正江去酒窖,自己挑。”何婉墨理都沒理許亦琛的隱忍,她酒量不好又怎么樣,喝多了直接睡覺,省的再有力氣和許亦琛吵架,現(xiàn)在兩人的關(guān)系是話不投機半句多,都需要冷靜,控制好情緒。 顧正江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等到許亦琛點頭,他才敢?guī)Ш瓮衲M酒窖去選酒。 “哪瓶酒比較烈,容易上頭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