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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離開的背影心里難受,他就這么把自己給扔下了。 “習導,吻戲我拍不了,你和副導演溝通一下,給大家添麻煩了。”許亦琛回到片場沒有馬上拍攝而是去找了習成哲。 習成哲聽到以后面露難色,不拍吻戲這些都是女演員的要求,還有些新人因為拘謹放不開也會提出這個請求,沒想到許亦琛一個拿了戛納影帝的人還會說出這種話。 “今天這場戲借位拍攝,效果出來你應該也是知道,亦琛你這不是難為我們呢么,還有曾惜夏那邊你主動提出不拍吻戲,這不是讓她臉上過不去,這對女演員是多大的侮辱。”習成哲勸許亦琛說,想要他改變主意。 “給大家添麻煩了,就當是我不配合好了,真的抱歉。”許亦琛堅持自己的想法,很明確不會去拍這場吻戲,連聲說抱歉。 “惜夏,許亦琛那邊出了點差子。”曾惜夏的經(jīng)紀人聽到消息忙跑過來告訴正在補妝的曾惜夏說。 “怎么了?我都等了多久,還是不拍,把我們這幫人晾在片場是什么意思。”曾惜夏抱怨的開口,她已經(jīng)在片場干等了足足一個小時。 “他和習導說不拍吻戲,要求借位拍攝。”經(jīng)紀人嘆聲開口,男明星主動提出這種要求,可想而知會對女明星是多大的侮辱和打擊。 “看來我們許影帝被何婉墨吃的是死死的,連吻戲都不敢拍,真是讓我大開眼界。”曾惜夏冷哼笑道。 “惜夏,你打算怎么辦?”經(jīng)紀人問曾惜夏說。 “借位拍攝好了,我總不能還死皮賴臉的要求必須去拍,這不是更丟人,和他接吻又不在這一時,只能怪許亦琛浪費了一個這么好的機會。”曾惜夏遠遠望著正在和習成哲說話的許亦琛,不能不承認這個男人很有魅力,尤其是在選擇拒絕的時候。 “他是最好的朋友,你真要去和他弄出點什么?”經(jīng)紀人感覺曾惜夏對許亦琛有意思不是玩笑話,她是真的準備好了自己平時對付男人的那套戲碼,想要加到許亦琛身上。 “別提那個人,一個字也不要提。”曾惜夏聽到這個名字表情突然變得憤怒,狠狠的瞪了一眼經(jīng)紀人。 天王巨星樂壇一哥,這些都不會讓她去崇拜反而覺得惡心,她只有20歲的時候就跟了他,把所有最美好的一切都給了那個男人,甘心情愿的去做他身后的女人,不求回報不求關(guān)心,只想等到許諾給她的結(jié)果,她等了三年又三年,最后等來的是他的背叛和殘忍的分手,她苦苦哀求去挽留,也敵不過這個男人的絕情,即使曾經(jīng)對他千般好,變了心的男人又怎么會去回想這些,他們分手只給她留下了一句話“別讓我惡心你”。 那是她愛的最痛的一次,從此以后不敢再去相信愛情,鄙夷的認定男女之間不過是游戲而已,睡過了各自走人,這才是最好的相處方式,不用負責也不讓別人為她負責,床地之歡為自己的空虛買單,何樂不為。 經(jīng)紀人怪自己口不擇言,一下子說到了曾惜夏的痛處,沒有在說話,去了一邊。 的首場吻戲,因為許亦琛的拒絕導演組割rou似的只能忍痛決定借位拍攝,劇組上上下下已經(jīng)傳開了許亦琛是怕惹何婉墨不高興,這么顧忌自己女朋友的情緒,讓一眾女演員和劇組的工作人員羨慕得要死。 何婉墨聽到許亦琛主動要求借位的消息和劇組里的風言風語,她坐在大樹底下情緒復雜,覺得自己很沒用,不會去體諒別人,她可能真的和許亦琛所說的一樣,是被他慣壞了。 “一個人坐在這里干嘛?下午還有你的戲份要拍。”看到落單的何婉墨走過來開口說道。 “等下就要換衣服去了,他呢?”何婉墨看著滿面春風的說道,他和楚喬的事情全劇組里沒有人不知道。 “鬧別扭了?老板臉色可不太好,正吃飯呢。”察覺出來兩個人的氣氛明顯不對,許亦琛的臉更是陰沉的讓人站在他身邊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可能是吧,我也不知道。”何婉墨嘆了口氣說,沒有想好自己是不是該主動道歉。 “男人也是要哄的,你和老板多說幾句好話他就能服軟,別總指望他來遷就你。”勸何婉墨說,不想看兩人繼續(xù)在這么僵下去,牽連無辜。 “我知道是我任性,總是要他來遷就我,很自私對不對。”何婉墨自責的說,后悔今天那么去難為許亦琛。 “其實老板很不容易,不知道他有沒有和你說過,他從十幾歲開始就一個人打拼過來,沒有一個人對他關(guān)心,嘗盡了人情冷漠,就沒有體會到過什么家庭的溫暖,總是孤身一人,其實他也很脆弱只是從不攤開傷口給別人去看,我希望你設身處地的替他想一想,老板寵你護你不代表他不會累,不要所有事情都要他順著你的心情來。”第一次推心置腹對何婉墨說出這一番話,這也是他覺得兩個人最后走在一起幾率不大的原因,他很希望何婉墨能懂事一點,學會去照顧人而不是一味的讓人去照顧遷就,就說拍吻戲這事兒,她未免太小題大做了。 “我知道是自己過分了,我去找他。”聽了的話何婉墨更是自責揪心,她下了決心自己這次必須要主動去道歉,夫妻哪有隔夜仇這么冷著誰都難受。 何婉墨去了片場,正好是劇組的放飯時間,由于山路實在難走又不通車,劇組的大鍋飯伙食很差,整個劇組的人全都瘦了一大圈,看著這些蘿卜白菜就想吐。 她找到了正在吃飯的許亦琛,他已經(jīng)換回了自己的衣裳,黑色襯衫挽著袖口卡其色的休閑褲,正一個人低著頭吃飯,見到她過來才抬起頭,沒有說話。 “我餓了。”何婉墨坐在他身邊,主動示好,湊了過去。 許亦琛把自己吃剩下的推到何婉墨面前,開口說:“我以為你吃過了,所以沒讓人幫你帶,如果不嫌棄就吃這個。” 何婉墨聽了心里咯噔一下,什么叫做如果不嫌棄,他竟然說出了這么生分的話,讓人苦笑,拿起筷子戳了兩下心不在焉,醞釀該怎么開口。 “你先吃,明天我叫人下去買點你喜歡吃的東西帶上來備上,我去睡覺,不陪你了。”許亦琛看何婉墨不說話,點了根煙準備要走。 “我會不會讓你覺得很累。”何婉墨想起和她說的話難過的開口。 “沒有,別多想,今天怪我把話說重了。”許亦琛淡聲回答道。 “我…”何婉墨懊惱自己怎么關(guān)鍵時候嘴怎么這么笨,說一句對不起是有多難,卡在喉嚨里就是開不了口,正在那組織語言的時候許亦琛放下話卻走了。 何婉墨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