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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看許先生都說不要了,我們這兒確實也沒有退費的規(guī)律,所以您看。” 何婉墨還要僵持,非要院長把她的錢給吐出來,沒等開口卻被許亦琛直接給她拽到了車里。 珍妮弗知道自己的慫恿犯了許亦琛的忌諱,坐在后座上的她很沉默,光聽著前面這兩人在吵架。 “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背著我整這些東西,逛街逛到美容院的床上去了?連撒謊都學會了。”許亦琛沒好氣的開口。 何婉墨本身也覺得自己是做錯了,可許亦琛一句話,直接就讓她的幾萬塊打了水漂,想想火大,也不管珍妮弗在不在回嗆道:“還不是怪你,嫌東嫌西的,總說小,那我就想辦法變大唄,省得說,這么小你親不夠。” “你…你能不能一天讓我省點心,成天瞎琢磨這些事兒,倒怪起我了,我要是真在乎這個,大可隨便找一個身材好的。”許亦琛打了下方向盤,車速飆的極快。 “對,你是誰啊,許亦琛么,娛樂圈的女明星恨不得趴到你身上去,她們多好前凸后翹的,讓你也爽不是。”何婉墨聽許亦琛最后一句話,血往不住上涌,口不擇言道,心里還惦記著自己那可憐的積蓄付之東流。 許亦琛不再說話,一路飛車到了gt臉色難看的要命,何婉墨跟在他身后也想和他一起進到辦公室,可人家只讓珍妮弗一個人進去,嘭的一聲自己被關(guān)到了門外。 路過的幾個練習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看到何婉墨沮喪著個小臉,眼巴巴的看著緊閉的辦公室大門。 何婉墨看到這幾個練習生,他們朝她打招呼,她只是笑了笑,窩在沙發(fā)上,從包里拿出的劇本,不管自己能不能駕馭得了,一個字接,自己的積蓄已經(jīng)空了,一線明星的片酬絕對是個誘惑,還可以和許亦琛朝夕相處,她完全沒有理由拒絕,心里攢著勁兒,倒是要看看他家的許大影帝怎么在山溝里呆上幾個月,還想讓他見識見識自己的適應能力到底有多強,可以在山溝里撐霸王,罩著自己的男人。 “許,干嘛發(fā)這么大的脾氣,婉墨已經(jīng)長大了,她有自己選擇的權(quán)利,你管的是不是太嚴了點。”珍妮弗試圖安撫暴怒的許亦琛,讓他消消氣。 “我信任你,才把她交給你,結(jié)果就是你由著她去整那些東西,光著身子讓人看了個遍。”許亦琛慍怒開口道。 “拜托…美容師是個女人,女人看女人你哪來的那么大醋勁兒,滿辦公室都是酸味兒。”珍妮弗實在想不到許亦琛的占有欲有這么強,不過就是他的女人被女人看了身子,他就發(fā)這么大的火,要是哪天何婉墨接了什么激情戲,看許亦琛現(xiàn)在這副樣子,到時他不得瘋了,最開始她就覺得許亦琛對何婉墨太過溺愛,只是想不到已經(jīng)溺愛到了這種程度,令人發(fā)指。 “以后她的事,輪不到你們自作主張。”許亦琛說好的要對何婉墨放手,今天這事兒也確實刺激到他,雖然覺得自己有點小題大做,可去美容院豐胸還是讓他心里不舒服,冷靜下來認為珍妮弗說的也沒錯,自己是醋勁兒大了點,沒有控制住和何婉墨發(fā)了脾氣,等下還要去哄。 “好下次我會注意。”珍妮弗長嘆了一聲,摸清了許亦琛的底兒,只要是何婉墨做出一點出格的事,他就像是失去了理智,一點小事都能讓他看成是大事,到了錙銖必較的程度,如果她在不注意,恐怕是要打包回美國了,再也碰不到這么好的老板給的這份天價薪酬,最重要的是,許亦琛很看重她,把自己的心尖讓她去帶,又怎么能辜負了這一番厚望,以后多注意就是了。 珍妮弗走出許亦琛的辦公室幸災樂禍的看著被痛罵一頓的珍妮弗,調(diào)侃道:“我們美國來的大經(jīng)紀人,怎么被罵的這么慘。” 珍妮弗和在美國早就認識,有段時間追求過她,最后被她以工作為重不想因為感情分心而拒絕,這讓傷心了很久,好一段時間才從求之不得的情傷里走出來,事隔多年他們?nèi)允堑笕灰簧恚l都沒有成家,這也讓再次燃起了重新追求珍妮弗的*,珍妮弗回國以后,他對她的每件事情都格外留心。 “許占有欲太強,我只不過做了經(jīng)紀人該做的事,讓婉墨變得更好,可不小心惹到了個醋壇子,砸了,醋味兒嗆鼻。”珍妮弗愁悶無處可撒對抱怨道。 “早就告訴過你,老板是動了真感情,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就是寵著,我們外人也沒法說,何婉墨現(xiàn)在是被慣壞了,老板吃苦的日子也該來了。”賤賤的笑道,擺出一副要看好戲的樣子。 “為什么這么說?”珍妮弗沒聽懂的話,很討厭他故弄玄虛的樣子。 “你沒看的劇本嗎,那里面有大段的吻戲,老板可是很久沒接拍過文藝片了,這要吻下去,我們的女二號不得吃醋的直蹦高。”身為經(jīng)紀人把的劇本看了個大概,越看男女主角的感情戲是越期待,什么麥田里滾在一起,榕樹下激吻,結(jié)婚洞房給女主角壓在身下之類的。假如何婉墨要是接了這個戲,看許亦琛和別的女人在她面前親親熱熱,私下里,還不得鬧騰一番,雖然感覺自己很不厚道,可正常人難免還是有點期待。 珍妮弗一聽心里解氣,面上卻嚴肅道:“如果是專業(yè)演員,他們不會在乎這個,因為這是工作需要,可以理解。” 從煙盒里掏出支煙,看到gt大樓墻上掛著請勿吸煙的牌子又收了回去,對著一本正經(jīng)的珍妮弗開口說:“那小祖宗還是很識大體,面上不會說什么,可只有他們兩人的時候,別指望她能輕饒了老板,我可親眼見過有次老板惹了她不高興,小祖宗在后座直接就又撓又扯的,老板就這么由著她,還問打她手打疼了沒,又親又哄的,要不是何婉墨出現(xiàn),還真不知道,我們高高在上的許影帝也能做出這事兒來。” 珍妮弗聽了簡直嘆為觀止,聽到許亦琛可以這么縱容何婉墨,心想假如有一天自己也碰上個能這么寵自己的,她馬上穿上婚紗就把自己嫁了,當年她拒絕除了因為自己把所有重心放到事業(yè)上,還有一點就是她根本看不到的真心,覺得他只是嘴皮子功夫,沒有付出什么實際行動,最后慎重考慮后決定,和他說再見。 “你說他們會結(jié)婚嗎?”珍妮弗對何婉墨和許亦琛的事越來越感興趣,很希望他們會有一個好結(jié)果,成為一段娛樂圈里的佳話。 “百分之五十,這是最多。”的話無疑給珍妮弗徹頭徹尾澆了盆冷水。 “為什么?許對婉墨那么上心,你給出的答案未免太悲觀了。”珍妮弗想不通為什么會對這段感情這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