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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諒到他的不易,愛一個人,只能守在身邊,得不到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顧一怎么沒來?”副導(dǎo)演很好事兒的問道,吃了一半的飯,才想起他們電影的女主角沒過來。 聽到顧一的名字,陸韞神色一僵,冷聲開口道:“她身體不舒服,來不了。” “剛才還好好的,怎么還能不舒服了。”副導(dǎo)演納悶道。 “何小姐,我們能不能出去談?wù)劊俊标戫y沒有理副導(dǎo)演的話,反而開口對何婉墨說。 何婉墨一愣,她看了許亦琛一眼,站起身準(zhǔn)備和陸韞去包廂外,許亦琛卻拽住了她的胳膊,不讓她走出去,對陸韞開口說道:“這里都不是什么外人,陸先生私下找我女朋友有什么事要說,在這里不能說,非要出去?” “簡單寒暄兩句罷了,許先生不用這么緊張。”陸韞和許亦琛火藥味十足,彼此稱呼客套。 “好,我正好也要去透透風(fēng)。”何婉墨不顧許亦琛的反對甩開了許亦琛的手,和陸韞走出了包廂。 “你刺激到了顧一,同為女人為什么非要把人逼到絕路。”陸韞滿腔怒火,為顧一抱不平,送顧一回去路上,她的哭聲讓人心碎,他恨不能把自己的心掏出來要給顧一看,想讓她知道,這世上不止許亦琛一人,面對一個那么絕情的人,怎么就不能試著學(xué)會徹底放手。 “我沒覺得自己有什么過分,如果不是她多心,為什么會去在乎這些,她和許亦琛已經(jīng)不可能了,我們怎么做和顧一根本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何婉墨覺得陸韞莫名其妙,她只是在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又談何逼上絕路,捍衛(wèi)自己的感情,何錯之有。 “你知道她為了許亦琛拋家棄子嗎,凡事要留有余地,你到底要和許亦琛這個人渣去傷害一個可憐的女人多久。”陸韞又一次提起了顧一為許亦琛離婚的事情,眼里醞滿怒火,腦中全是自己心愛女人的眼淚,像是把利刃狠狠插入他的胸口,他不求顧一可以接受自己,只想要她不會在因?yàn)樵S亦琛受到傷害。 從頭至尾,何婉墨都覺得這些人真是可笑,又不是許亦琛叫顧一離婚的,為什么顧一拋家棄子,說的好像許亦琛是始作俑者,不負(fù)責(zé)任,一走了之。 “陸先生,我沒必要去顧忌她的情緒,還有希望您別再提顧一因?yàn)樵S亦琛拋家棄子這些話,我覺得這樣對他很不公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別人左右不了,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怨不得別人。”何婉墨開始替許亦琛鳴不平,不允許任何人當(dāng)著她的面,說許亦琛的不是,她把自己對陸韞所有的同情全部收了回來。 “他就是個人渣,不負(fù)責(zé)任的人渣,辜負(fù)了顧一那么多年,最后離開的倒是徹底,你以為許亦琛會是什么好人,會和你長相廝守?好自為之。”陸韞氣的拂手而去,扔下一包廂人,連聲招呼都沒有打,離開了蓬萊閣。 何婉墨一個人回到包廂,見自己的面前空碟里已經(jīng)被許亦琛布滿了菜。 “陸韞呢?”這次倒是許亦琛先開口問道。 “不知道…應(yīng)該有事先回去了。”何婉墨重新入座,拿著筷子在自己的盤子里戳了戳,沒動一口,顯得心不在焉,也浪費(fèi)了許亦琛的用心,他幾乎都是挑她喜歡的菜品去夾。 “不好意思杜導(dǎo),我和小墨有事要先離開,首映禮時間告訴我經(jīng)紀(jì)人就可以了。”許亦琛見有些失魂落魄的何婉墨,直接替她做決定,帶她離開。 蓬萊閣一樓的人越聚越多,許亦琛和何婉墨下來時,已經(jīng)被人群包圍,他的保鏢忙跑過來,擋駕護(hù)航,對這些客人開口吼道,不要拍照。 好不容易出了蓬萊閣,許亦琛把何婉墨拽到車?yán)铮宦窡o言,司機(jī)將他們送到別墅,進(jìn)了門,婉墨實(shí)在是憋不住,甩開了許亦琛的手說道:“許亦琛,我們到底要鬧多久,你這么著急帶我回來干嘛。” “你多心了…我今天只是有點(diǎn)累,沒想冷著你,顧一和陸韞沒和你說什么吧。”許亦琛脫掉了西裝外套,直接靠到了沙發(fā)上半瞌著眼睛說。 何婉墨見他這副樣子也壓下了火氣,心疼的站在他身后,為他揉著太陽xue,聲音放輕了許多“沒說什么,只是閑聊罷了。” “你現(xiàn)在都學(xué)會有事瞞著我了,閑聊?我可不覺得陸韞有這份閑情雅致和我的女人去談天說地。”許亦琛冷哼道,閉著眼睛眉頭緊鎖,何婉墨毫無章法的亂按,根本緩解不了他的疼痛,很不舒服,卻也由著她來。 “陸韞喜歡顧一這事你也知道,不過就是發(fā)發(fā)牢sao罷了,我沒往心里去,倒是顧一告訴我…”何婉墨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決定不說,懶的計(jì)較,也難以啟齒。 “和你說什么了?”許亦琛睜開了眼睛,他從心底里排斥何婉墨與顧一私下碰面。 “說你看上去臉色不好,怪我這個女朋友失職,又說你們再一起,都是她幫你治病的。”許亦琛問了,何婉墨就說,仔細(xì)想想尷尬的又不是自己,也想聽聽他是怎么解釋的。 “她怎么幫我治?”許亦琛疑惑道,不明白自己的頭痛和顧一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在一起時,顧一確實(shí)知道他有這個毛病,每次痛起來,他直接就關(guān)上房門睡覺了,怎么就不記得她什么時候幫他治病了。 “她說你每次頭痛的時候,就想要她,一次又一次。”何婉墨咬了一下許亦琛的耳垂,氣吐如蘭貼在他耳邊曖昧的開口。 “要什么?”許亦琛卻像是完全沒聽懂一樣,也完全不受何婉墨的撩章?lián)埽拈_口道。 “要她和你上床做章愛。”何婉墨松開了環(huán)在許亦琛脖子上的胳膊面紅耳赤,也不知道他是真沒聽懂,還是故意要讓她說出來。 許亦琛唇角微揚(yáng),竟笑了起來無奈道:“我都頭痛成那樣了,還惦記和女人上章床,你覺的可能嗎?” 何婉墨聳了聳肩無所謂道:“所以我有沒信,我老公呢,只對我一個人有興趣。” 許亦琛聽到何婉墨甜甜的那一聲老公解手表的動作一停,終于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撥了撥何婉墨臉上的散發(fā),眼里滿是期待溫聲開口道:“你在叫一聲。” 溫暖的眉眼近在咫尺,何婉墨摟住許亦琛精壯的腰,嬌聲嬌氣的開口道:“老公,你最愛我了對不對,除了我不會對別人再有興趣。” ☆、第章 何婉墨的這句話,讓許亦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微微抱起她,手伸到何婉墨身后去解了她內(nèi)衣的暗扣,大手從前面一把把它扯飛扔到地上,聲音暗啞道:“寶貝,老公只對你一個人有興趣,這輩子都是你的,要不要幫我治病,頭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