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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帶你去醫院,多帶幾個保鏢過去,不會有記者跟拍。”許亦琛有些失落,覺得可笑,提醒過自己不要去在乎,可還是控制不住情緒,在那小子那兒,她可以那樣親昵的稱呼,到了他這里,卻總是連名帶姓。 珍妮弗插話道:“要不要,我也一起跟去?” “不用,倒時差這幾天,你也辛苦了。”他客氣的拒絕,帶著何婉墨離開了會議室。 珍妮弗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問正要跟出去的說:“只不過是小劃傷,為什么還要去醫院,是不是有點太過緊張了。” “珍妮弗,接觸時間長了,你就會慢慢知道,一個男人可以寵女人到什么程度,我們只是旁觀者。”和珍妮弗在美國是舊識,也沒有避諱什么,說出這番話后,離開了會議室。 “我一定會讓這個幸運的女孩大紅大紫。”珍妮弗沖著的背影高喊道,心里又有些擔心,以許亦琛對何婉墨這種幾乎于溺愛的程度,對她的未來真的會好嗎? “我和珍妮弗聊了一晚,她人很好相處,不過還是習慣麗姐在身邊,可惜沒辦法,她經成了李思燦的經紀人。”去醫院的路上,許亦琛一言不發的樣子,實在讓人害怕,何婉墨瞧了瞧顧正江,又遞眼神給正在開車時不時往后偷瞄的,但這兩人很默契的同時保持緘默,孤立無援的她,只能開始主動找話題,緩和氣氛。 “恩…”許亦琛敷衍了一聲。 “過幾天就開始宣傳了,雖然已經和杜放解約,可宣傳還是得跟,我們是不是要在記者面前同時亮相?” “恩…”許亦琛依舊只有一個恩字,惜字如金,愛搭不理。 一邊熱情似火,一邊冷若冰霜,何婉墨被這兩個恩字,徹底澆滅了所有的熱情,最開始猜想是不是誰惹了許亦琛不高興,可轉念一想,許亦琛的脾氣大多數時候都很好,她和他在一起后,除了和自己有關的事,他似乎從沒被外界的因素影響過心情。 “停車…我要下車。”猶豫了一下,何婉墨干脆轉變策略,知道許亦琛這種人就不能順著來,你如果適當耍點小性子,他準保會放下架子過來哄你,她故意做出,要去開車門的動作。 “別鬧…”許亦琛果然服了軟,這才離何婉墨坐的近了些,想要將她拽到自己懷里。 “你到底怎么了?我是不是做錯事了,從在會議室,你就看我不順眼,別別扭扭的。”何婉墨不讓許亦琛抱她,往后躲了躲,一臉的委屈。 “沒怎么,有什么事情回家再說。”許亦琛把何婉墨緊緊得箍在自己的懷中,眼神晦暗,怪自己被一個毛頭小子,壞了心情。 去醫院的路上,顧正江早已經提前跟醫院打好了招呼,院方告訴他們可以從側門過去,那里很少有人進出,不會帶來不便。 許亦琛與何婉墨下了車,后面緊隨的一輛黑色奔馳,停在了他們車子的旁,從車里下來幾個體型魁梧的男人,何婉墨望著許亦琛身邊這些膀大腰圓的保鏢,心想這些人都是吃什么長大的,以她這種小體格要是受他們其中一拳,不得被打死。 在醫院走廊,聞到醫院彌漫的消毒水味兒,和一間間亮著白熾燈的科室,何婉墨臉上也就那么點小傷,竟然沒出息的開始害怕,惜命的厲害,看韓劇看的太多深受茶涂,在那兒開始胡思亂想,會不會傷口感染,到時醫生面色嚴肅的告訴她,你應該做個全身檢查,檢查結果出來以后,再很不幸得通知你,因為傷口感染得了敗血癥,收拾收拾可以準備后事了,最后她的小命也就此交代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讓從小就害怕進醫院的她,腳上如同灌了鉛,再也邁不動一步,后悔怎么拿這么個爛借口去吸引許亦琛的注意,要知道他對自己所有的事都會很緊張,自己作死說痛,直接被帶到醫院,現在好了,騎虎難下。 許亦琛走了幾步才發現何婉墨沒有跟過來,見她正低著頭,愣呆呆的站在走廊,小臉崩的很緊,像是個要等醫生宣判死刑的病人,忍不住終于笑了出來,走到何婉墨身邊,握住她的手,溫聲開口說:“害怕了?” 何婉墨點了點頭,好像看透一切似的,感慨頗深:“你看沒看過新聞,有些人根本沒病,進了醫院以后,不是被查出癌癥,就是說你沒幾年活頭,我還是不去了吧。” “你不是去做身體檢查,只是叫醫生看看什么時候可以恢復,怎么那么多偏激想法,聽話,跟我進去。”許亦琛安慰何婉墨說,也沒了興趣,一直在她那里那么稱呼自己,不明白,想讓她叫自己老公,怎么就那么難,自嘲他這么大歲數,會去計較這個,人家不愿意,他也不勉強。 “你不氣我了?”何婉墨雖然不知道許亦琛今晚到底為什么這么反常,也感覺到一定是和自己有關,看他的態度漸緩,當然要趕緊下這個臺階,主動賠禮道歉。 “我沒和你生氣,是氣我自己,別在提這事了,和我進去開點藥,電影宣傳,總不能這樣就化妝吧,對皮膚不好。”許亦琛苦笑開口,牽著何婉墨的手,進了皮膚科。 由于院長提前通知,科室主任,連夜把皮膚科的教授全部叫了回了醫院,小小的科室竟來了三位權威教授,何婉墨看到這些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皺緊了眉頭,覺得也太小題大做了,和人打架被撓傷,這家醫院還弄出這么大動靜,好像生怕人不知道自己被人撓了似的,不過也不能錯怪人家的好心,笑著點頭打了招呼。 許亦琛同樣感覺有點過了,他只叫醫院找個可以方便進出的門,想不到他們這般殷勤找來教授,既然已經這樣,只能和這些教授一一握手,開口道:“我老婆,不小心被鐵絲刮了一下,我疏忽又給她抹了過期的藥膏,現在算嚴重嗎?” 這三位教授面面相覷,生平還從沒接診過明星,這么興師動眾,給他們連夜折騰過來,以為是出了什么大事,結果就是臉上有一個小劃傷,他們閱傷無數,哪會看不出來,這怎么可能是鐵絲刮的,分明就是被女人的長指甲撓的,三人中最老的那的那位教授,活活憋了一口氣,差點沒順過來,他也不管什么明星不明星,對這些也從來不關注,沒好氣地說:“許先生是吧,你這不是和我們開玩笑嗎,這位是你老婆還是女朋友?” 許亦琛被問的一愣,然后才緩緩回答:“女朋友。” “雖然說老少配更疼女人,可也不是這么個疼法,我們這群老骨頭被連夜折騰回醫院,就是為了看這被撓?不對,你說的是鐵絲刮傷這么點小傷口?隨便給她抹點維生素e,都能好。”老教授毫不留情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