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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還真有魅力。” “別說,何婉墨長的還真不錯,底子也好,沒化妝,還是個美人。” 許亦琛認為自己是,選錯了時間過來,想不到快捷酒店的大堂,人這么多,不過比起在機場,這也不算什么,只要他們有紙筆,他都好脾氣的一一為她們簽了名,這也耽誤了不少時間,最后弄得,他只能對這些人說抱歉,說自己要休息。 在前臺,許亦琛從錢包里拿出自己的身份證,見何婉墨愣在一邊,對她說:“寶貝,身份證呢。” 何婉墨這才從自己的錢包里取了出來,遞給了前臺。 前臺接待接過這兩人的身份證,感覺在手里發沉,心臟砰砰狂跳,不敢對上許亦琛的眼睛… 許亦琛問接待說:“樓上…302有住戶么?” 前臺忙查了一下,說道:“沒有…可是那是間商務房,里面是兩張床的。”說后她又看了何婉墨一眼,心想,總不能兩人睡商務間吧。 “沒關系…幫我開302。”許亦琛將刷完的身份證,放到何婉墨不大的手提包里,又從錢包里掏出押金,遞給前臺,拿到房卡,直接上了電梯。 ☆、第99章 兩人進到房間,事隔快要一年,何婉墨從沒想過有一天,她和許亦琛會以這種關系,回到自己主動獻吻的那一晚,說到底,當時她對他徹底明確心意,也是在那晚,她愛上了這個,一直被人仰望崇拜的男人, “怎么想起來重溫舊夢了…那晚我們也沒發生什么,第二天一早你就走了,就這么給我一個人扔在了賓館。”何婉墨累極了,躺在床上半撐著身子,望著許亦琛,想起當時的自己,連坐在他身邊都忐忑到不知所措,拘謹的,手也不知道要放在哪里,每個動作都是謹小慎微,生怕在他那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這里離機場近…免得你明天早起,也就來了。”許亦琛與她對視,淡笑開口道,今晚確實也是他突發奇想,順路罷了。 “我還以為,你是想要提醒我,當時我是怎么主動對你獻吻的,而你呢,不為所動…還讓我早點休息,哎…我那時候,怎么臉皮這么厚,孤男寡女相處,我倒情不自禁的去吻了你,當時,是不是已經被我弄的心猿意馬了。”何婉墨嬌憨笑道,有些難為情,調侃自己說。 “那倒不至于…有好感不假,心猿意馬還沒有,你不是說過,我不知道被人強親過多少次,一個吻而已,對我來說,不算什么。”許亦琛這時候,也不在甜言蜜語,沒有隱瞞當時自己的內心,自問他之前,從未想過,他們之間,能走到這一步,向來無心男女之情的他,有一天,可以把曾經被他當做小女孩的何婉墨愛到骨子里,雖然他從未開口,對她說出這三個字。 何婉墨顯然不滿意,許亦琛這么誠實的回答,覺得打擊到了自己,她故意耍賴,皺眉道:“如果那次我給你按到床上,是不是,你就是我的人了。” 許亦琛盯了她半晌,才淡笑道:“你有這個膽子?我只知道,有些人,許老師,許老師的叫著,親了我,還主動賠禮道歉,現在還真懷念,那時的待遇。” 何婉墨嬌羞著臉,抱著枕頭,揚起小臉,逞強著說:“怎么不敢,反正對你投懷送抱的不止我一個,我當時就該大膽點,直接給你睡了,事后在纏上你,讓你負責…粘死你,叫你甩都甩不開。” 許亦琛目光閃爍不定,坐在床上,將手扣在她的腰上含上了她瑩□□嫩的耳唇,輕輕允吸起來:“幸虧你沒那么做,我從不喜歡女人主動。” 唇舌guntang,只讓何婉墨全身涌來一陣酥酥麻麻的癢意,她輕輕的扭動了一□□子。 “我不舒服…明早要趕飛機。”她被他挑撥的,熟悉的奇異之感蔓延全身,偏偏臨走時,她發現自己的大姨媽來了,不過這也叫她松了口氣。 他們最近這段時間一直沒有避孕,最初許亦琛還很注意這些事,后來漸漸發現,他大多時候,在床上,就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平日對她的寵溺和嬌縱,蕩然無存,任憑她在他身下,在怎么捶打,反抗,都毫無辦法,抵擋不了他兇狠粗暴的索取,更別說他能接受,在他興起時要求避孕,何婉墨只得任由他,事后在自己買藥解決,可這種藥的避孕幾率是百分之九十八,憂患意識嚴重的她,還是擔心,自己在那百分之二里。 許亦琛卻誤會了,以為何婉墨的不舒服,只是說辭,不想叫自己碰她,欲拒還迎,是這個臉皮薄的女孩,常耍的性子,他仍沒停下手上的動作,不理何婉墨的掙扎,一只手直接鉗住她的手腕,黑眸炙熱,聲音明顯異于平時,低啞的不成樣子:“你不是想睡了我,現在怎么不舒服了?寶貝,我想要你,現在。” 那句現在,帶著不容拒絕的霸道,何婉墨雙眼緊閉,睫毛不住亂顫,滿面通紅,也是被他惹急了,聲音滿是委屈的說:“許亦琛,我真的不舒服,我…” 話落,許亦琛也終于明白了,他突然停止了,手下的動作,指尖上,赫然已經沾了些血跡。 何婉墨的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伸出手,重重的推了下他,別過臉,不在看他,這樣的場面,讓她既尷尬又氣惱,臉蛋guntang,真是覺的臊死人。 “這下你滿意了吧…我說了我不舒服,你也不聽。” 許亦琛沒有說話,瞬間眸光暗沉,翻身下床,隨即浴室里傳來水聲,應該是在洗手。 “寶貝,我記得你,好像不是這幾天,怎么提前了…”冷靜下來的許亦琛,意識到自己惹了何婉墨不高興,他拿了條干凈的毛巾,擦干手,眼里布滿無奈,不知道要怎么去哄好她,他記得,前幾次,她和他在電話里訴苦過,說因為來月經,肚子痛,他的記憶力又一直又很好,這么一來,日子也就記下了,依照常識,按一個月算,怎么算,也不是今天。 許亦琛問起了這個,何婉墨干脆把氣全撒了出來,垮下小臉,抱怨道:“你還好意思問我,都怪你,我吃了藥,日子就全都亂了,總是提前半個月。” 許亦琛站在她面前,烏黑的眼瞳筆直的看著她,疼惜之色俞濃,深吸了口氣:“你還能再懂事點嗎?不準在吃了,你放心,你懷不了孩子,我基本每次都是體外,沒那么容易懷孕,不準再吃了,對你身體不好。” 何婉墨握起自己的小拳頭,不住的像許亦琛的胸膛揮去,語氣里滿是委屈“你能不能,以后用那個,我們還沒結婚,我不想要孩子。” 許亦琛任由她打著,直到何婉墨打累了,停住了自己的小拳頭,他方才一絲淺笑,眉眼間滿是寵溺,將小拳頭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