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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的口味,你挑著吃吧。” 何婉墨還是不搭理許亦琛,全程冷著小臉,吃到半飽,她拿出手機,一邊咬著蟹黃包,一邊翻著微博,看有沒有什么新鮮事,在不就是用微信和老同學,東聊西聊,說說近況,唯獨不看許亦琛一眼。 面對這樣的冷遇,許亦琛蹙緊眉頭,教訓道:“怎么你們這幫年輕人,離了手機像是活不了一樣,走哪都低著頭,連吃飯都不離手,把對面的大活人當做空氣一樣,無論是對誰,這樣都很不禮貌,我這里也就算了,在外人面前,千萬不要這么做,這不是個很好習慣。” 何婉墨聞言放下手機,見許亦琛陰著個臉,燦笑道:“我們年輕人…起碼比有些人好,我們走的路短,沒有那么多豐富的情史,也只能對著手機打發打發時間了,您說對嗎,許老師。” 許老師,這是何婉墨第一次見他的稱呼,許亦琛把昨晚自己心里的話問她說:“記不記得,在橫店的時候…你見我連完整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一說話就會臉紅,一見我就低著頭走,在上海我們還沒在一起,你就親了我一下我,還一直道歉,什么就要和我在一起之類的話,全都是你說的,現在好了,都開始對我冷嘲熱諷了,果然追到手了就不值錢。” 聽到許亦琛提起這些往事,何婉墨的臉紅了,窘迫又尷尬,確實當時是她死纏爛打追來的許亦琛,什么不在乎,只要和你在一起,這些話尤在耳邊,說出來都覺的自己那時怎么那么不要臉。 在拍時,她也對許亦琛怕到要死,人家許影帝只要說一句話,她都會很沒出息的面紅心跳,不知所措,他喝剩下的礦泉水,自己都覬覦了半天,想偷偷撿回來,收藏紀念,來個間接性接吻,那時人家是高高在上,令人仰望的天王巨星,她呢,哎…不忍直視。 “誰說你不值錢了…許亦琛多紅,多少小女孩對你魂牽夢繞的,為了見你自己老爸的命都能搭上,還有拿針頭刺你名字放在網上,血淋淋的阻止你和我在一起,我可看到國內男星的片酬榜了,你是榜首,誰說你不值錢,我都不高興…”何婉墨悠悠的說道,就是不想讓許亦琛提以前的那些事,真的很丟臉。 “在你這里我就是不值錢…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你讓我怎么辦。”許亦琛無奈道,真不知道該怎么讓她別在繃著個小臉,向來他都不會,也不去哄女人,在何婉墨這兒,他是越來越脫軌,變著法的想著怎么把這小人兒給哄高興了。 “你騙我是事實…謊言無論有什么初衷,始終是謊言,不是我矯情,恃寵而驕,認為你寵我就隨便亂發脾氣,是我實在整理不好心情,去接受昨天你說的那句話。”何婉墨自以為很直接的告訴許亦琛,她究竟為什么生氣,也不想在這么僵下去,畢竟他們之間總是聚少離多,見一面不容易,在興城時說一起生活,可說的輕松,實現真的很難,他們兩個都很忙,時間總是交錯開。 結果許亦琛顯然不知道自己昨晚說錯了什么,他疑惑的問她說:“我昨晚說什么了,惹得你這么大脾氣。” 何婉墨感覺自己在許亦琛面前差不多能演出川劇變臉,剛才還紅著臉,現在被氣的刷的一下小臉發白,許亦琛根本不知道,他說的那句,他躺在和穆懷曾經的家,對她來說刺激是有多大。 既然這樣,她干脆也別提算了,人家不以為然的話,在她這當個大事兒,在反被他說教,認為她是在小題大做,無理取鬧。 她揚著頭對上許亦琛深邃的黑眸,他說的沒錯,當初她面對他,一直都是低著頭,不敢和他對視,眼神躲閃,現在卻大相徑庭,她可以毫無顧忌的瞪著他,想趁機逼他說出,盼望已久的那三個字,她對他吼道聲音很大聲:“你昨晚說你愛我。” 許亦琛眸光一凝,淡然道“哦?是嗎…” 在何婉墨包括所有人的眼里,許亦琛那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一直是那么迷人,能讓人浸到心坎里沉醉,可她完全已經有了抵抗力。 “是…你昨晚說了你愛我。”何婉墨勢要逼著許亦琛說出那三個字。 “可我記得昨晚我和你說…我想和你□□,不是嗎?”許亦琛面不改色,明明是那么調戲浪蕩的話,他卻一本正經的說了出來。 出乎意料的回答,何婉墨剛喝的一口牛奶,直接把她給嗆住,彎著腰,咳了起來,差些要背過氣去。 許亦琛拍著她的背,上一秒能說出這么浪蕩的話,現在就像是個長輩般,嗔怪道:“多大的人了…怎么還和小孩一樣,以后吃東西要注意點,別狼吞虎咽的,女孩子怎么也得有點吃相,難看死了,牛奶是用來喝的,不是用來噴的,不過,你這樣子寧愿你噴出來,也總比嗆到好。” 被許亦琛拍了那么幾下背,何婉墨才終于順了氣,沒在咳嗽,接過許亦琛遞來的紙巾,她擦了擦嘴,這頓早餐吃的窩心又窩火。 lisa見他們吃完很麻利的過來收拾桌子,何婉墨靠在客廳的沙發上看電視,還是第一次看香港的娛樂新聞,港娛大爆炸,名字起的倒是勁爆,可惜她的廣東話很差,只能看懂底下的字幕。 頭條是唐夢睫,連自己訪談時的片段也被放在了里面,這件事看來真的越鬧越大,都已經成了港娛的頭條。 她怪自己不分輕重,任性的舉動把唐夢睫的星途給毀了,讓她的公眾形象跌落谷底,雖然唐夢睫人很可惡,她也不想是因為自己而害了一個人。 許亦琛見何婉墨靠在沙發上,對著唐夢睫的新聞發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從茶幾底下拿出遙控器關掉了電視。 “關了干嘛…”漂亮的遠山眉微蹙。 “你聽不懂廣東話,看這些有什么意義。”許亦琛說道,將遙控器放回了原處,他除了嚴重的潔癖以外,所有東西也要擺放到他熟悉的位置,才覺的舒服,這與何婉墨邋里邋遢東西亂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們在一起時,總是她制造戰場,他清理現場。 “我是不是做錯了…上節目不該為難她,說到底我還是始作俑者,讓唐夢睫變成現在這樣。”何婉墨嘆了口氣,心里滿是愧疚。 “你沒錯…是她的問題,不是我偏袒或是怎樣,她利用我夠多了,在記者面前總是自導自演,可惜沒人配合,最后弄的記者也都不信她的話,事出一定有因,你只是當了個□□,如果沒有你,她也會有一天,她因為炒作,被大家厭惡,這些都是早晚的事,你不用覺的愧疚,認為對不起她。”許亦琛安慰她說。 他了解過一些唐夢睫最近的事,她的經紀公司聯系不成,又派人到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