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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quán),什么都是你問。”霍霆插嘴道。 “那就霍同學(xué)問,可得善待婉墨啊,別問什么刁鉆的。”宋哲嘴上是這么說,心里巴不得霍霆這小子能問點(diǎn)什么料來。 何婉墨掃了一下這群人不懷好意的眼神,咬了咬牙,等著霍霆開口。 “吶…許影帝的告白視頻我們可都看到了,何婉墨同學(xué),你幸福的可不是一點(diǎn)半點(diǎn)…我呢”霍霆話說了一半,眼神狡黠的看著何婉墨,誰都知道揣著什么壞心眼。 “有什么你就問吧…”何婉墨也學(xué)著霍霆,把杯中的酒全部喝光,臉頰紅的發(fā)燙。 “許影帝給人感覺那么高冷,是不是你們那什么的時候,都是你主動的,給許影帝撲倒” 霍霆的問題,讓何婉墨恨不得把這小子按在地上狠狠揍一頓,那幫人那探知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給活活吞了,一個個耳朵豎的老高。 “你猜對了,都是我主動的…”狗屁的真心話,何婉墨留個心眼,在人前她怎么也得繼續(xù)保持他家那頭狼的高冷形象。 ☆、第76章 何婉墨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差,這點(diǎn)在許亦琛這早有印象,去之前他囑咐過她,別喝酒,她還是拗著性子,醉的連路都走不穩(wěn)。 許亦琛一直在門口的車?yán)锏人高^車窗,看到里倒歪斜的何婉墨被霍霆攙著走出來臉色忽然暗下來,直接跨步走下去。 劇組的人見到許亦琛,面面相覷,哪料到人前高冷的許亦琛竟然這么疼女友,到了親自來接的地步,仔細(xì)一瞧許影帝的表情,嚇得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劇組大部分都是新人,唯一資歷深的也只有副導(dǎo)演,誰也沒見過許亦琛本人,沒想到第一次碰面是在這種境況下。 宋哲想要過去打招呼,誰知許亦琛一句話沒說,直接拽著何婉墨走了,等到他們反應(yīng)過來,前后不過一分鐘。 霍霆望著訣別而去的賓利,撓了撓頭說:“咱們是不是給許亦琛惹不高興了,讓小墨喝了那么多酒。” “哪有這回事…我看是許亦琛分明瞧不起我們這幫人,連打招呼的機(jī)會都不給!真是耍大牌,難相處。”溫初悻悻的開口道。 “他憑什么瞧得起我們?許亦琛人就是這樣,對人疏離,沒走過親民路線…之前我有個朋友和他合作過,他說他在片場就是一個人看劇本,很少有人敢過去打擾他。”在這行混久了的副導(dǎo)演,拿出老資歷開口道。 “等我以后比他紅了…看他還是不是這種態(tài)度。”溫初驕橫的開口道,她從心里嫉妒何婉墨,和自己一樣的年紀(jì),又不是科班出身,怎么就可以這么短的時間麻雀變鳳凰,飛上枝頭,除了運(yùn)氣好,她還有什么,剛剛她一雙眼睛現(xiàn)在幾乎黏在許亦琛身上,眼底的嫉妒不甘,誰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你這張嘴…注定紅不起來,人有夢想是好事,可也不能白日做夢,說些胡話。” 宋哲終于忍受不了溫初的狂妄自大,不明白這個女人究竟是什么邏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得其樂,整天擺出一副很拽的樣子,一個新人連他都不放在眼里,就仗著自己是上戲的特優(yōu)生,自視過高,難道她就不知道每年有多少北影上戲的學(xué)生成了橫漂,在橫店里跑起了龍?zhí)住?/br> 溫初不敢和宋哲當(dāng)面嗆聲,撇了撇嘴,悶哼了一聲。 “我這是在哪?”何婉墨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酒氣熏天,對著許亦琛陰沉的臉纏著他的手臂,開口問道。 “車?yán)铮瑤慊丶摇痹S亦琛冷聲開口,將何婉墨搭在他手臂上的胳膊拿開。 正開車的顧正江往后瞄,興致高昂的欣賞這一出好戲,看何婉墨怎么救火。 “我好像有點(diǎn)喝多了…老公你看我這身衣服怎么樣,你怎么這么不喜歡。我倒覺的挺好看的,是不是我穿了你嫌棄自己老啦。” 何婉墨又重新貼了上去,軟軟膩膩的叫了一聲老公,甜的讓顧正江直倒牙。 在看許亦琛的臉比剛才更黑,明顯是被氣的不輕,這哪是滅火,純粹的火上澆油。 “別碰我…一身酒味,何婉墨我告訴你多少次了…別喝酒,你就是不聽,把我話當(dāng)什么了,還真沒看出來,你有當(dāng)酒膩?zhàn)拥臐撡|(zhì),得到你爸真?zhèn)髁耸遣皇恰!痹S亦琛想起在興城被灌醉的那次,何父喝酒和喝水似的,一杯接一杯,不斷茬,心有余悸。 “不碰就不碰…有能耐你一直不讓我碰,以后睡覺中間劃條線,免得我不小心碰到你。”何婉墨松開了纏在許亦琛脖子上的手,小臉一扭,不在看他那張冰臉,怕挨凍。 “好…隨便你。”許亦琛雖然平時話很少,可身邊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性子不急,脾氣溫和,面對何婉墨卻處處的失常。 透過后視鏡,顧正江看到這丫頭穿著個校服,許亦琛板著個臉,這場景活像是個英俊的父親在絮絮叨叨的教育不聽話的女兒。 他的忍笑功力在強(qiáng),也被逗的噗嗤一笑,幸虧遇到了紅燈,才可以騰出一只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忍住沒笑出聲來。 為了讓這倆人不在鬧別扭,他想弄出點(diǎn)動靜,放幾首歌來緩解一下,誰知電臺恰巧播的是顧一的,旋律一出,顧正江就驚的一聲冷汗,急忙關(guān)掉,暗恨這家電臺也太不解風(fēng)情,害他差點(diǎn)推波助瀾把這火燒的更旺。 這首歌是顧一的代表作,當(dāng)初發(fā)行單曲時,蟬聯(lián)了香港叱咤風(fēng)云榜冠軍足足有三個月,到現(xiàn)在都是流行金曲,ktv點(diǎn)唱的金榜。 如果拋開顧一對許亦琛那種瘋子般的執(zhí)著外,顧正江不能不承認(rèn),她的確是個有魅力,有才氣的女人,就像這首歌從編曲到填詞全是她一個人完成。 私下里和顧一比較要好的圈中好友,都知道她這首唱歌詞傷感的,是專門為了許亦琛而唱,每句都在表達(dá)著她對那段愛情的傷心和絕望,苦苦掙扎,卻沒有結(jié)果,唱盡了一個女人的心酸。 從許亦琛身上,最近幾年一直單身的顧正江悟出了一個道理,兩個人在一起,不能只看適合不適合,最重要的是可以投入感情。 就說許亦琛對待顧一,一年都見不上幾面,說是戀人,在別人眼里都連普通朋友都比不上,在看許亦琛對何婉墨又是另一番景象,那是又疼又寵,管的也寬,到了啰嗦絮叨的地步。 “何婉墨…把你這身衣服脫了,洗澡睡覺。”許亦琛一進(jìn)門,就開始排斥何婉墨的這身衣裳,在車?yán)锝橛陬櫿冢缓冒l(fā)做。 自從兩人在一起之后,每次都是許亦琛生氣,才會叫她全名,何婉墨折騰了一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