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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化妝間補妝的何婉墨,聽到唐夢睫在背后嘲笑江雨霏說:“這個sao|貨…一進組就沒消停過,自己什么爛名聲不知道,白日做夢,還想去抱杜導這顆大樹,結果怎么樣,被人又白睡了一次,真不知道她到底勾搭過多少男人,擔心她一不小心,得了什么見不得人的病。” 何婉墨聯想到上午還在片場親親熱熱的兩個人,表面上情同姐妹,背后冷嘲熱諷,戲如人生,這話還真沒錯。 唐夢睫的助理笑道:“我聽說她一進組先勾搭的是許亦琛…吃了閉門羹,才轉站到杜放的床上。” 唐夢睫一聽,啪的一聲將手中的定妝粉扔到了地上,嘴角一扯,冷哼道:“人賤不要緊,還這么不要臉,不看看自己什么貨色,連許亦琛的門都敢敲,臉皮真夠厚的,許亦琛估計連碰她的手都嫌臟,惡心死了。” “喲…我說今天怎么一直打噴嚏呢,原來是有人想我,姐妹情深終于演不下去了?在背后嚼舌根。” 唐夢睫的話被江雨霏聽的清清楚楚,她在化妝間門口站了好半天,實在忍不住沖了進來。 唐夢睫一怔,背后說人壞話,她沒有絲毫愧疚感,既然已經都聽到了,她索性撕破臉,對江雨霏冷嘲熱諷道:“和你這種人,情深不起來,嫌臟…這些年,你不靠何人睡覺,估計早就成了三線小明星了,也沒準和她一樣,成個人人瞧不起的龍套。”說后唐夢睫指了指何婉墨。 何婉墨正在喝水,被這么一指,一口水差點嗆了出來,她們表演撕X達系,干嘛要扯上她,化妝間里算上助理還有幾個新人,加起來十多個人,自己就這么慘,被人家唐影后當成靶子,她沒有說話,她這么一個小龍套,在這里沒說話的資格。 “別自以為你多干凈…說的自己好像朵白蓮花是的,我睡了至少敢承認,不像有些人,假模假樣的人前裝高貴,惺惺作態,還不是緊粘著許亦琛,仗著自己時女主角,動不動的就往人家身邊湊,這邊粘著許亦琛,人許影帝不給你機會,你還不要臉抓著不放,另一邊又勾搭上了個馬來富豪,那老家伙怎么也有七十了吧,夢睫姐,你可口味夠重的,那么大歲數的,能滿足你嗎?”江雨霏滿臉不屑的看著唐夢睫,要說爆料,她知道的比唐夢睫還要多,要不是她的公關團隊一直是最頂尖的,藏的又夠深,她唐夢睫的名聲,指定比她好不到哪去。 江雨霏的話讓唐夢睫急了,納悶她怎么知道自己和馬來富商的事,他們約會的地點一直很隱秘,金主出賣她了?雖然她心里發慌,仍強迫自己保持鎮定,如果她反應太大,這一化妝間的人,都會懷疑江雨霏說的是不是事實。 唐夢睫莞爾一笑道:“雨霏,你污蔑人的本事可長了不少,我說的呢,都是有憑有據,你要是想毀我名聲,至少得拿出個照片來,我可美被人拍到過和男人進出酒店。” 江雨霏訕訕的笑道:“唐夢睫,你假透了…照片我確實沒有,你自求多福吧,別被人拍到你和個老頭子玩曖昧,還有提醒你一句,許亦琛你就別惦記了,她嫌我臟,你在他眼里也好不到哪去,顧一都搞不定的男人,咱們就別做夢了。” 唐夢睫聽到顧一的名字心頭一沉,神色黯然悶哼道:“別把我和你劃為一類,顧一又怎么樣,她已經退出娛樂圈了,我現在的人氣能比過幾個顧一。” 江雨霏像是聽了個笑話,鄙夷道:“既然今天咱們都鬧開了,也就有什么說什么了,我不在乎名聲,和你唐大女神不一樣,你說你的人氣能比得上顧一,說這話你有底氣嗎,偶爾在微博上賣賣萌,雇幾個粉絲接接機,得了個影后就算紅了?活的還真是幼稚,簡直就是自欺欺人,你片酬多少也不是什么秘密,唐女神,怎么貌似和我這個名聲差的小明星差不多的數字。”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唐夢睫沒在和江雨霏繼續糾纏,怕她越說越多,被人傳出去,自認敗下陣來,江雨霏這只炸毛的貓,可謂是娛樂圈的一個奇葩。 何婉墨目瞪口呆的欣賞了這么一出撕X大戲,越來越覺得娛樂圈就是個雷區,隨時隨地,就能爆發一場戰爭,當然以女星居多,看來這些大牌女星,誰都不是吃素的主。 作者有話要說: 求留言,收藏,撒花 謝謝各位親啦 ☆、第八章 入了冬,橫店早晚溫差特別大,尤其在凌晨,就算是在南方,一些人也早已經穿上了棉衣御寒,這幾天何婉墨的戲份都在晚上,她穿的戲服,料子全部是紗制的,每次導演喊卡的時候,她都要馬上跑到一邊,披上自己的外套。 今晚和唐夢睫有對手戲,何婉墨只有一句臺詞,比較容易就過,反倒是唐夢睫狀況不斷,這場戲的內容是何婉墨扮演的宮女勤月向唐夢睫扮演的妃子在荷花池旁通風報信。 妃子和勤月見面是要避開所有人的眼線,神色應該慌張,眼神充滿了警惕,每走一步都是小心翼翼,不能失了寵妃的風度,還要東張西望。 唐夢睫完全沒有表現出來,這個新科影后今天的狀態實在不佳,惹的杜放暴跳如雷,像是只怒吼的獅子,藝術家的脾氣,總是這樣,在他生氣的時候,周圍人不敢插一句話,直到他發泄痛快。 NG了太多次,何婉墨已經開始打起冷顫,回到酒店,她泡了個熱水澡,還是沒有驅散寒氣,她讓客房服務送上來一個體溫計,38度5 不算高燒,覺的應該能撐的住,裹著被子多喝熱水,在睡上一覺,明早就能退燒。 結果這種老辦法,在她身上沒有起多大作用,非但沒有退燒,體溫還越來越高,在床上耗了半天,最終敗下陣來,決定起夜去打針。 她強撐起身子,拿好房卡,要去打退燒針,或者去藥店買些藥回來,這么燒下去,怕耽誤自己拍戲,不是多么敬業,只是單純的害怕杜放的火爆脾氣,現在的杜放,就像是火藥桶,在片場一個小差錯都會爆發,引發一場爆炸。 何婉墨出了房間,這個時間酒店的走廊里還有人,他們剛剛從片場回來,大家在一個劇組,平時都打過照面,彼此點點頭,也算是打過了招呼。 在電梯里何婉墨竟碰到了許亦琛和Allen,他們雖然在同一間酒店,不過許亦琛住的是頂層總統套房,她住的是普通的客房。 何婉墨猶豫該不該進來,她發愣的站在電梯口,沒有邁步,和許亦琛搭同一部電梯,讓她感覺有壓力,如果進到密閉狹小的空間,不認為自己能和許亦琛在那里侃侃而談,也不想打個招呼在一片沉寂的尷尬,如果不進去,又像是在故意避開他,許亦琛還幫過她那么多次,這么做實在太不禮貌。 電梯門要關的時候,許亦琛又摁了一下開門鍵。 “愣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