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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的春夢;無數(shù)個噩耗糾纏的夢境里,這條白白的小手臂仿佛一座小小的燈,擎舉在濃霧中,河畔邊,懸崖前,黃泉路上,仿佛一顆小小的啟明星。丁嘉的手在周肅正后頸間愛.撫,繼而蔓延到他的脊背,這具溫?zé)嵊滞Π蔚能|體,屬于他的愛人——也就屬于他。丁嘉這個胖領(lǐng)主,從未行事過巡守的權(quán)力。丁嘉見寢室長沒反應(yīng),膽子就更大了,一直往下摸,直到將手放在了寢室長的臀rou上。寢室長突然呼吸粗重,再度瘋狂起來,將他的兩腿分開并舉起,和電腦屏幕中那兩人一模一樣……寢室長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喘息著在他耳畔低聲問:“這電影怎樣?”丁嘉聲噎氣促:“沒字幕……日語我聽不懂……”白看十幾年日漫了。可話一出口就變調(diào),成了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寢室長輕笑一聲,一股熱氣鉆進(jìn)丁嘉耳道令他渾身發(fā)軟:“就是說,很喜歡了……”丁嘉說不上喜歡,這個電影有點(diǎn)黃,他想換一張碟,可寢室長眼角泛紅,有如桃花色澤,鼻間有呻吟之聲,喘息道:“行,下次挑你來挑。”說著丁嘉只覺得胯下一陣濕熱,是寢室長又含住了他的那根東西。這種情況下,丁嘉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這個舉動對寢室長實(shí)在太過褻瀆,可是他又逃跑無門。欲望如潮水一般涌來,他身上根本沒有力氣逃竄。三分鐘后,在那濕熱柔軟的狹小空間里,丁嘉射了出來。可是他不覺得自己早泄需要去看男科,要知道這三分鐘如同三個世紀(jì)一樣漫長……接下來,丁嘉覺得寢室長罷手了,正想著怎么回事,突然股間一涼,有東西拱了進(jìn)來,他驚叫一聲,胡亂踢騰起來。周肅正抱住他,俯下.身來,在他耳畔小聲說:“別怕,那是我的手指。”“我的”這兩個字他咬得很重,丁嘉的臉又紅了起來,只得強(qiáng)迫自己將注意力停留在屏幕上,那個少年的處境就是他的命運(yùn)。有了提示,他心中才不至于沒底。寢室長往他那里塞了潤滑劑,丁嘉于恐懼不安中又生起了一個念頭,寢室長整日和他寸步不離,怎么會有這些東西……他又是什么時候開溜去買的……丁嘉緊緊閉上眼睛,希望自己快點(diǎn)暈過去。突然,寢室長俯身噙住了他的嘴唇,低聲道:“要來了。”丁嘉還未回過神來,突然那里一陣撕裂,擠入了一根東西堅(jiān)硬的熱物。森林如海,呼嘯如雷,落葉如雨,滄海桑田,落葉變成肥沃的土壤,百千萬年無人至。突然有農(nóng)人來,一道鋒利的犁刃翻開了一片肥厚的土地,汗如雨下的翻田,辛苦喜悅地撒種,最后……最后丁嘉如愿以償?shù)貢炦^去了。在這陣狂風(fēng)暴雨般的折騰之下,他覺得太奇怪了,世界上怎么會有這種事?和他想的全然不一樣……暈厥之前,他突然福至心靈,哦,寢室長并沒開溜,那是海外代購……番外8丁嘉次日醒來,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diǎn),丁嘉一翻身,痛得失聲叫出,這具身體仿佛不是自己的,腰軟得仿佛上過夾棍,腿躺在床上都覺得酸,而后面那一處,更是火辣辣的。丁嘉又努力了一把,還是沒能起來。“別亂動。”突然有人將他一把抱住,丁嘉嚇了一跳,這才想起昨天發(fā)生了些什么。寢室長摸了一把他的額頭,說:“還好,沒有發(fā)燒。”丁嘉覺得股間異樣,便不停扭來扭去,寢室長柔聲說:“擦了點(diǎn)藥膏,方便的時候多加注意。”丁嘉瞬間滿面羞紅,不再吭聲。周肅正緊緊抱著他,在床上喂他吃了一份皮蛋粥。如此溫柔的人,在床上怎么就像個暴徒呢?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接下來的日子里,沙發(fā)上,書房里,走廊間,陽臺上,丁嘉被清醒地做了許多次,腰軟腿軟幾乎要他小命,寢室長不是剛剛大病初愈嗎,怎么像三百年沒吃rou的和尚啊……丁嘉將自己鎖在了廁所里,寢室長在外面敲門,丁嘉死活也不開。房間里是不能呆了,一坐下屁股就痛,一躺下寢室長就要扒他褲子強(qiáng)做一番;廁所是個好地方啊,馬桶中間有個洞,坐上去比椅子舒服,屁股不痛;而且寢室長進(jìn)不來,嘿嘿……唔,好痛。丁嘉知道,下雪了,就該回家了。他走出辦公室的門,艱難地挪動著雙腿。近期是不能騎自行車了。門前停著一輛奧迪A6,車窗落下,寢室長向他招手。丁嘉也不推辭,上了車,說:“以前啊,我也有輛這車。你別笑啊,不騙你,姥爺說我自己不開沒關(guān)系,留著給對象開。”周肅正止住笑,說:“姥爺說得對。”雪越下越大,仿佛紙屑一般。03級建筑系的七年聚會,所有人都到齊了,除了周肅正。那樣俊秀的一個人,那樣優(yōu)秀的一個人,那樣性取向的一個人……會混得怎么樣呢,這個世界會如何待他?大家都很好奇。再后來,留在本省的不少同學(xué)又見到了他。模樣俊美,一身清氣,幾乎沒怎么變,甚至還殘留著幾分學(xué)生氣象,仿佛他從十年前消失,憑空來到了十年后的今天,時光沒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可是細(xì)細(xì)看,你會發(fā)現(xiàn),又有什么不一樣了。他主動向你笑著打招呼,在十年前,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十年前,這個青年一身霜貞,隱忍克制,渾身上下,都有一股肅殺的秋氣。而十年后,當(dāng)眾人的青春將盡,而他卻青松襯雪,愈發(fā)勁直,一道被壓抑許久的生命力正在勃發(fā)。如五行山上的揭帖撕落,整個人煥發(fā)出真正的生機(jī)。那樣的笑,坦坦蕩蕩,光明磊落。那樣的笑,是一個釋去重負(fù)的人得到幸福之后真實(shí)的樣子。很快,所有人都知道,周肅正過得很好,就像一個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