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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了搖頭。之前,兩人感慨酒吧太會撈錢,一杯酒精含量極低的飲料就值98,實在太賺了,可眼下給他一個收回損失、反得賠償的機會,丁嘉卻是不肯要。Tony快步走過來,附在Adam耳邊說了幾句,Adam臉色一變,但畢竟見多識廣,他微微一笑,說:“既然這樣,apple先生今晚就辛苦一下,驗兩位一號。”眾人嘩然,這可不是他們想看的結果,原以為會演一出二虎相爭的好戲,沒料到最后卻是二馬共一槽。Adam離開后,丁嘉問袁歆:“驗鳥很辛苦嗎?”袁歆原本只是帶丁嘉來當看客的,沒料到成了主角,臉上有些發燒,說:“……也不是特別辛苦,就是幫人摸JJ啊。”聽了這話,丁嘉放下心來,原來就是集體活動啊。山不轉水轉,寢室長到底還是沒能逃過這一關。丁嘉突然有點激動起來,不知寢室長會不會害羞?要不讓舉辦方搬點道具來,云煙說寢室長只有看著講臺才能硬……丁嘉在一旁浮想聯翩,袁歆見他反應不太對,不僅十分平靜,還隱隱有幾分興奮之色,不解地問:“胖丁哥哥,你以前玩過這個嗎?”丁嘉笑瞇瞇地說:“這種集體活動,我們寢室經常開展。你好好學習,念了大學就知道了。”經常展開啊……袁歆感慨了一聲,有些狐疑,但又禁不住向往起來。這時候,Tony過來通知丁嘉和袁歆,做好準備,要上場了。“可我沒給任何人買酒啊。”袁歆說。Tony說:“banana先生點了你的名。”丁嘉一愣,袁歆面上一紅,向后縮了縮,他哪里敢。他對云煙各種怕,怕他搶走曲宋君,怕他奚落自己,還怕……話說云煙為什么會點他,真是想不通。“裝什么純,欲拒還迎這一套早就不流行了。”一個左耳耳骨上戴著一整圈耳釘、打了鼻環、唇環的男生白了袁歆一眼,剛才他向云煙敬酒,云煙不僅沒喝,還用看蛞蝓一樣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弄得他很受傷。云煙并不是故意的,只是那雙杏眼太大,稍有情緒流露,就出賣了他,搞得他想做個含蓄的人都不行。袁歆大為窘迫,這可不是裝的,他是有家室的人,若被人知道了,曲哥一定會一哭二鬧三上吊,后果不堪設想。另一個同樣打著各種釘子的男生說:“他不是裝純,是自卑。你看他這一身打扮,又土又丑,身上的香水又廉價又難聞,他也知道自己上不了臺面。”袁歆聽了這話,心中十分郁悶,臉漲得通紅。丁嘉覺得很奇怪,這年頭女生們吵架都不興這么講了,男生之間為什么還要像姨太太一樣比衣服、比香水、比珠寶?再說了,這倆人打扮得奇怪,活像扎滿了釘子后變身的伊路米,有什么資格說袁歆?這么想著,丁嘉偏頭在說話這人的身上深深一嗅,擺了擺手促使空氣加快流動,說:“你身上有汗味。”丁嘉并不是愛與人吵架的人,但他比袁歆大,總不能看著一個小孩被兩個大人欺負。那個男生大怒:“這是寶藍的前調,含海藻,是海洋的氣息,才不是汗水味,鄉巴佬!”丁嘉不以為然,都是鹽水,有區別嗎,流個汗就得了,還特意花錢買,冤大頭。袁歆氣鼓鼓的,小聲對丁嘉說:“我才不會這么敗家呢。”他家境不太好,零花錢有限,得攢起來,將來有大用處。“攢起來念大學,很好!”丁嘉表揚他說。袁歆訕訕地笑了笑,沒有吭聲。“搞定了嗎?”一個聲音響起,丁嘉一看,是云煙和周肅正過來了。丁嘉一看到寢室長,突然心跳得像打鼓,說不出話來。還是袁歆講了Adam的決定,云煙遞給丁嘉一雙冬天的皮手套,說:“一會兒你戴上這個。”丁嘉接過來,云煙想得真周到啊。DJ換了個活潑可愛的調子,在場的氣氛瞬間變了,小受們都站了起來,將舞臺里外三層圍將起來。全體一號們魚貫上臺亮相,向臺下揮手,飛吻,每上來一個人都會得到無窮的歡呼,此起彼伏,熱浪滾滾。接下來上場的都是幸運的零號們,陳雄面前的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衣冠楚楚,一直對陳雄微笑著,陳雄也盡量友好——喝酒的時候沒注意,現在近距離才發現,這人的氣質酷似初中的化學老師,不曉得到時候能否硬起來,影響拿鉆石啊。音樂的節奏感很強,燈光也很動感,在場的每個人都扭動地像一條蟲,連丁嘉也覺得是不是應該跟著抖抖腿才合適。本次大賽人數眾多,不得不分成了三組人馬進行。周肅正在第一組,陳雄和云煙在第三組。云煙表示他們是壓軸好戲,而老周的性能力遭到了舉辦方的質疑。當Adam宣布開始的時候,場上的氣氛就點爆了,音樂也變成了飽含著情欲的呻吟聲,丁嘉依稀還記得,這個聲音酷似阿瑞的手機彩鈴。驗鳥方式很簡單,不過是0號們各顯神通,讓你的1號勃起到最壯觀的程度。燈光一暗下來,丁嘉便十分緊張,手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半天沒有動,只拿眼睛去看周圍的人。這一看,丁嘉就覺得很不妙。此起彼伏的拉拉鏈的聲音后,丁嘉身邊左右兩組中的0號十分饑渴,早已迫不及待跪在地上,扶著1號那根東西像八百年沒吃過雪糕的饞嘴小孩一樣上下舔弄,口水聲嗤嗤作響,十分令人難為情。丁嘉立即閉上眼睛,不想再看,又恨不得捂上耳朵,不想再聽,集體活動弄到這個份上太夸張了吧。丁嘉有些縮手縮腳,他雖不再看同臺的其余六人,但也知道在場干站著不動的也就只剩下自己一個了。雖說是畫餅充饑,臺下的觀眾們卻也一邊賞著臺上的風月一邊摸著自己的鳥,或弄著自己的花,微微張口,發出的比臺上還要夸張的聲音。隨著音樂的改變,臺上的眾人變換著節奏,藍色的光仿佛海水的波浪一層一層漫過來,舞臺中心就是欲望的漩渦,整個酒吧都彌漫在這樣的呻吟聲中,群魔亂舞之中,寒暑不知年。丁嘉手足無措,周肅正微微傾身,附在他耳畔低聲說:“不要怕。”說完便捧過丁嘉的臉親了過來。兩人口唇相接,兩人口中同時感到一片柔軟的濕熱,丁嘉回想起曲宋君和袁歆當街的那個吻,心想著這次一定要親得更久一點,這是他斥巨資買酒才得來的福利。無論周圍是怎樣的yin靡放蕩,二人均充耳不聞,無論臺下怎么噓聲一片,二人也只是嘴唇碾轉,伴隨著一些后背的撫摸,再無別的動作,丁嘉的手一直放在周肅正腰間,隨著這個吻的加劇,周肅正襯衣的衣角皺了一大片。時間久了,丁嘉有些頭暈,也不知是缺氧,還是太過甜蜜。兩人貼得很近,周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