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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去扯丁嘉的褲頭。丁嘉不肯,但云煙手速極快,很快就扒了下來。然而不過是葉公好龍,云煙一看到丁嘉男性的器官,立即就生了嫌棄之心,不由舊話重提,讓丁嘉將這礙眼的東西割掉。丁嘉自然死死護著他的命根子,云煙卻不肯罷休,恨不得現場就來一場敬事房才做的手術,兩人開展了一場生死搏斗,直到云煙的膝蓋一下子撞到了丁嘉的會陰處,丁嘉痛得蜷成一團,幾乎昏過去,半晌說不出話來。云煙嚇慘了,不停地搖晃著他,生怕他有個三長兩短。據科學家排名,男人蛋疼是超過分娩十倍的疼痛,瞬間的疼痛可以致死。空調房中,丁嘉生生疼出了一身的冷汗,過了好久才緩過來,說:“我去外面睡吧。”丁嘉整個人蔫蔫的,那一瞬間嘴唇都疼得咬破了。云煙也恨自己沒輕沒重,只好眼睜睜地看著丁嘉走出了房間。丁嘉準備去敲陳雄的門,可隔著一層門板,丁嘉都聽到了陳雄的鼾聲,唉,他睡得真香。寢室長的門……雖然他今天在桌下偷偷牽了自己的手,丁嘉想起來還心中甜甜的,但他還是不敢去敲寢室長的門。沒辦法,他只好在那邊靠一靠了。樓梯口還有點風吹過來,丁嘉很快就睡著了。陳雄洗完澡后有點冷,領著丁嘉進去了,但沒過多久,丁嘉嘆了口氣,他還是去樓梯口吧,陳雄睡覺就是一個大大的“太”字形,他逐漸伸展,細細擴張,就像秦始皇吞并六國一樣,漸漸的,慢慢的,丁嘉快掉地上了。整張床只剩陳雄雙臂腋下、胯下有一大塊地方,但是那地方不足以讓丁嘉縮身。丁嘉只好默默下床,又回到了樓梯口。然而當丁嘉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是在床上的。他嚇了一跳,不敢動,轉了轉眼珠子。當知道身在何處時,他心中一甜,幾乎笑出聲來。只要不像陳雄那樣擺太字,一米五的床,睡兩個成年男生綽綽有余。一旁的周肅正睡得和煦恬淡,鼻息輕微,若有若無。丁嘉的目光一寸一寸從他面上流過,流過睫毛,流過鼻梁的弧度,深邃的人中,嘴唇的形狀……看著看著,丁嘉一手按住了另一只手,他要控制自己摸上去的沖動。寢室長的唇型長得十分好,如今細看,唇線分明,柔軟而干燥,沉睡之中,微微張開一線,丁嘉很想上前惡狠狠親一親,像曲宋君和袁歆那樣,天雷勾動地火,他要告訴寢室長什么才是真正的接吻!寢室長是個好學生,呆頭書生一個,根本不懂那些歪門邪道的東西,一切還要仰仗自己,幸虧他后來和袁歆互換了qq,有很多東西可以徐徐交流……唉,寢室長要是像袁歆一樣會撒嬌就好了,丁嘉買菜沒給買蔥蒜,寢室長就不高興,錘一錘他的肩頭,然后丁嘉再突然將蔥和蒜苗變出來,寢室長就破涕為笑,再錘他一把,說他好壞都會騙人了……真是爽得不要不要的……丁嘉癡癡懸想,大一的時候,自己若不交那十塊錢的寢室費,寢室長會不會用撒嬌呢——給嘛,快給人家啦~~還要去配鑰匙呢,給嘛~~然后自己就獰笑著說,給親一下就交錢!然后就名正言順欺負一下寢室長,哎呀,真是爽得鼻血都出來了……“精神很好啊,一大早笑什么?”不知什么時候,周肅正睜開了眼睛,他人未動,只是開闔了眼皮和嘴唇。丁嘉臊得滿臉通紅,閉上眼睛裝睡。周肅正也不理他,說了這話后便翻了個身,背對著丁嘉睡了。丁嘉睜開眼,只能看到一個背影,小氣啊,不讓看。背影也好美,后腦勺也好看,也想摸一摸……到了該起床的時候,丁嘉賴了一會兒,周肅正坐在床沿上,背對著他,也等他一起起來。陳雄見兩人出來,大為困惑:“你昨晚不是和我睡的么,怎么就爬上了老周的床?”兩人同起同出,云煙幾乎要像螳螂一樣蹦了起來,臉色大變,都綠了,揮著螳臂大刀指著周肅正說:“你、你、你怎么能干這種事,你不是答應過我不動嘉嘉嗎?”一瞬間,他懊惱不已,是他親手將自己看護的小羊送進了老虎的巢xue!嗷~!丁嘉一愣,他不明白云煙為何如此激動,但轉念一想,云煙狡猾大大的,他這是惡人先告狀!周肅正無奈地說:“你想哪兒去了。我還沒問你,他昨夜怎在樓梯口睡?”云煙面上一紅,丁嘉也氣鼓鼓的,并不幫云煙開解,周肅正見二人神色怪異,探究的目光望向丁嘉。丁嘉只得說:“云煙,有些玩笑開不得,昨晚差點被你玩死了。”周肅正聞言,皺眉看了云煙一眼,云煙哼了一聲,白了這兩人一眼,大聲說:“有些人啊,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云煙指的是周肅正,但丁嘉卻十分心虛,以為說的是自己,他昨晚是因禍得福才睡了寢室長。周肅正深吸了一口氣,說:“云煙,你過來,有些事我們必須談談。”云煙將手里的半塊紅糖發糕擲給了丁嘉,說:“怕你啊。”說著氣勢洶洶跟了過去。兩人在一個小陽臺上說話,拉上了門,陳雄和丁嘉被關在里面。丁嘉擔憂地說:“他們不會打架吧?”陳雄笑著說:“不會打架的。”丁嘉見陳雄如此篤定,也放下心來,吃了一口云煙剩下的發糕,笑著說:“你怎么看出來的,有什么竅門嗎?”陳雄說:“要啥竅門?他倆要真干起來了,那不叫‘打架’,叫‘云煙挨打’。”丁嘉差點被噎住,說:“咱們快去勸架吧。”陳雄搖搖頭,有些凝重地說:“嘉嘉你發現沒,老周最近不知在搞什么,跟培養接班人似的,現在什么事都由云煙說了算,他只在一旁袖手旁觀,從來不否定云煙的意見。看來,云煙以后就是咱寢的大當家了。”丁嘉仔細回想,昨天發現打錯了人的時候,云煙決定將錯就錯,而寢室長覺得不妥,卻也并未叫停,更沒有去撥亂反正——他尊重云煙的一切意見,無論正確,還是錯誤。料不到陳雄粗中有細,竟然發現了這一點。陳雄神秘兮兮地小聲說:“我覺得,老周和云煙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小秘密。自從老周幫云煙補英語,他倆就不對勁了,兩人同吃同住同床共枕好幾天,你說……他們是不是那個?”丁嘉心中一涼:“哪個?”陳雄說:“就是曲宋君和那小破孩那個啊……兩個男生在親嘴,媽呀,怎么下得去口,真生性啊!”就算是嘖嘖感慨,陳雄也壓低著聲音,“你反對他們搞這個不?我先說,我沒意見。我的兄弟就算殺人放火,我也二話不說,他敢殺我就幫埋,他敢放火我就敢澆油!”丁嘉心中仿佛被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