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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有‘擦漲不算漲,切漲才算漲’。能否切,怎樣切,如何磨,這些都是有講究的。我老趙在這一行也混了三十年有余,不敢說萬無一失,但經驗倒還是有不少的。如果兩位信我的話,我覺得這塊毛料可以這么切。”老趙說著,用粉筆在翡翠毛料上劃了幾條線。“一切但憑趙老做主就好。”這老趙一看就是經驗老道的解石師,由他來解石,蕭凜倒也放心。而且就算真的切垮了也無礙,左右不過八百塊錢的事。得了蕭凜的應允,老趙就開始解石了。隨著老趙開始切石,圍觀的眾人都沒再說話,而是全神貫注地盯著老趙手里的那塊毛料。幾分鐘后,老趙手上的毛料被切掉了一角,露出了里面的真容。只見那被切開的門子里露出了一小塊透明無色,猶如玻璃的區域。“漲了!漲了!”頓時,有圍觀的人喊道。“這是冰種翡翠!”有懂行的人出聲道。“兩位小兄弟,你們的這塊毛料賣嗎?”當即,就有人開始問了,想要出價買下這塊半解的毛料。這塊毛料里面竟然真的出玉了!得知自己的猜想被證實,蘇玉清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賣,當然——”蘇玉清話還沒說完,就被蕭凜捂住了嘴巴:“我們打算先再切切看!”蕭凜覺得,這個時候就賣還太早了。雖然現在看起來是漲了,但賭石的風險太大,具有太多的不確定性,可能這一個門子看起來是漲了,但內里卻可能會有各種不同的情況,比如雜質或是裂紋,還有顏色是否勻稱等。所以現在叫價的空間有限,賣不出什么錢。但如果完全解出來了就不一樣了。雖然到后面有可能垮了,但他并不在乎。“趙老,麻煩您繼續解下去。”蕭凜說道。“好的。”打開切石機器,趙老沒再直接切石,而是開始沿著剛才切出的門子擦石。☆、第六十八章隨著解石的繼續,老趙手上的翡翠毛料切開的門子逐漸擴大,里面暴|露出來的玉石面積也越來越廣。這時,老趙不再擦石,而是開始磨石。磨的目的是為了看清楚翡翠仔料內部的“色”和“水”。所謂的“色”,即是翡翠的顏色,是評價翡翠好壞的重要因素之一。而一塊好的翡翠顏色要達到的標準可以用四個字來概括:正、濃、陽、均。正,就是指翡翠的顏色純正,其中不能混有其他的顏色或雜質;濃,顏色的深淺,就翡翠而言,濃度最好在百分之七十到百分之八十之間,百分之九十就過濃了;陽,翡翠顏色的鮮陽明亮程度,越鮮陽的翡翠,其價值也越高;均,顏色分布的均勻度。而“水”,是指翡翠的光澤和透明度,通常有一分水、二分水和三分水之分。水頭越足,其翡翠的價值也就越高。待到老趙關了解石機,擦掉門子上面的灰塵,露出無色透明的玉石面,立即就有人大喊了起來:“漲了!漲了!”“天啊,這不該是玻璃種吧!”有人驚呼出聲。“極有可能!顏色純正,不含雜質,也無裂紋,說不定還是老坑種呢!”“發了!發了!”“這倆小孩的運氣也太好了吧!我入行三年,竟一次都沒挑到過玻璃種!”有人一臉羨慕嫉妒恨地說道。“……”一時間,眾人七嘴八舌地說了起來。“小兄弟,你的這塊料賣嗎?我出八萬!”這塊翡翠一看就是好料,有的人這時候已經按耐不住,開始叫價了。“我出十萬!”“我十一萬!”“……”其他人也是不甘落后,紛紛開始競價。沒一會的工夫,這塊毛料的價就飆升到了二十萬。而這還不是最終價,此時,依舊還有數人在往上加價。這也太暴利了吧!蘇玉清一臉錯愕。這塊毛料他買來也就花了八百,這才多長時間,價格就已經翻了數百倍。又想到自己剛剛發現的金手指,蘇玉清裂開嘴傻笑了起來,一臉興奮地對蕭凜說:“我們發財了!發財了!”“對啊!我們家玉清最了不起了,第一次買就漲了呢!”蕭凜捏了捏蘇玉清有些rou的臉頰,毫不吝嗇地夸贊道。被晾在一旁的秦晉見兩人親密無間的互動,在心里面嘀咕道:原來蕭凜這小子也是會笑的啊!不過有沒有搞錯,到底誰才是你的兄弟啊?秦晉雖心有憤懣,只可惜完全沉浸在甜蜜氣氛中的兩個當事人從頭到尾,壓根就沒注意到他。“恭喜兩位了,毋庸置疑,這是一塊玻璃種的翡翠,而且十有八|九還是老坑種。按照這個門子周圍皮殼的厚度來看,切出來的翡翠大概有個嬰兒腦袋大小,至于下面這部分,如果沒差,應該也能切出這么一塊來。不過賭石并不全靠經驗就能判斷的,這塊翡翠這一角看起來很不錯,但另一邊可能會有黑花、水泡、煙絲等等之類的瑕疵,到時候可能就會垮了。現在已經叫價到四十多萬了,不管后面是漲是垮,我覺得這個價你們都不會吃多大虧。當然,這些都只是我個人的建議,至于是賣,或是繼續切下去,最后的決定權還是在于你們。”老趙為人倒是厚道,直接就給蘇玉清二人說清楚了其中的利害關系。“我想繼續切下去。”蘇玉清沒有直接回答老趙,而是對蕭凜說道,目光堅定而又認真。他覺得這塊翡翠既然可以和他產生共鳴,帶給他那么奇妙的感覺,那么這塊翡翠一定屬于極品之列。現在,他想驗證他的這個猜想。至于他為什么會有這么一項神奇的金手指,蘇玉清覺得其中的緣由必然與空間有關。甚至連他要進這家店,多半也是受空間的影響。之前他一直覺得空間是“死”的,現在看來,或許空間是有自主意識的,就像那些修真里面的法寶一樣,擁有一個器靈。只是這個器靈,從來就沒有在他和蕭凜的面前出現過。“就聽你的,我們繼續切下去。”對于蘇玉清的決定,蕭凜自然沒意見。只要他家媳婦做的事不會傷害到自己,他都會無條件地支持他、滿足他。別的他都不在乎,他蕭凜這一生最在乎的也就只有這么一個人而已。“嗯。”蘇玉清盯著蕭凜有些深邃的眼睛,微笑著應了一聲。他和蕭凜默契十足,有時候對方的一個眼神或動作,就可以清楚地知道彼此心中所想。所以此刻,蕭凜眼神之中的深意,他又怎么會看不見。他們太了解彼此,言語早就已經對他們沒有任何的意義了,因為一